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东方仙侠小说,枕剑梦长生,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沈砚秋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垫底医师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115336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枕剑梦长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望海楼的楼梯铺着青石板,每一步踩上去都带着血的黏意。六剑的光芒映着墙面上的剑痕——有蓬莱阁弟子的“流云剑”印,也有锦衣卫的“锁魂刀”痕,显然厮杀得极惨烈。沈砚秋押着灰袍人走在最前,凌云剑的淡青穗子贴着掌心发烫,望海楼顶层的狂笑越来越近,混着沧溟剑压抑的鸣响,像东海底下翻涌的暗流。
“就是这里了。”段青山突然停下,镇关剑的黑光扫过眼前的朱红门——门楣上刻着“潮音阁”三字,字缝里嵌着点淡蓝的光,正是沧溟剑的剑意。他刚要推门,门内突然射出一道黑链,带着魂丝的邪气,直奔柳轻眉的胸口——链头缠着枚鬼纹锁,是玄阴宗的“锁魂链”。
“小心!”沈砚秋立刻将柳轻眉往身后一拉,破虏剑的红绸穗缠住黑链,六剑剑意顺着链身反冲回去。门内传来一声痛呼,黑链“哐当”掉在地上,链头的鬼纹锁瞬间碎成粉末。
段青山趁机踹开门,潮音阁的景象瞬间撞进眼里——阁内摆着尊东海龙王像,像前的石台上,插着柄湛蓝的剑,正是沧溟剑!剑身上缠着三道黑链,链尾钉在石台的鬼纹凹槽里,每道链都泛着邪光,压制着沧溟剑的鸣响;石台旁站着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手里握着枚与灰袍人同款的鎏金令牌,脸侧有道刀疤,正是灰袍人说的“统领”;阁内的窗台上,还绑着三个蓬莱阁弟子,嘴里塞着布,眼里满是焦急。
“沈砚秋,柳轻眉,段青山。”刀疤统领把玩着令牌,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被押着的灰袍人,眼里满是不屑,“废物就是废物,连三个人都抓不住,还得本座亲自出手。”
灰袍人脸色发白,却还硬着脖子喊:“统领,我是被他们的六剑剑意偷袭了!你快救我,等拿到沧溟剑,我们就能炼血月蚀剑了!”
“救你?”刀疤统领嗤笑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柄短刀,对着灰袍人的后背扔去——刀光闪过,灰袍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后背的伤口渗着黑血,显然淬了毒,“没用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魂丝。”
沈砚秋没想到他会突然下手,立刻将柳轻眉和段青山往后推了推,六剑剑意凝成光盾:“你连自己人都杀,果然是玄阴宗的走狗!”
“走狗?”刀疤统领的脸扭曲起来,他走到沧溟剑旁,一脚踩在石台上,“等本座拿到七剑,炼出血月蚀剑,别说你们这些江湖人,就连当今皇上都得听我的!到时候,我就是天下之主,谁还敢说我是走狗!”
他抬手对着沧溟剑上的黑链一点,链身的邪光突然暴涨,沧溟剑的鸣响变得更压抑,像在痛苦挣扎。柳轻眉颈间的胎记突然剧烈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她甚至能感觉到,胎记里的残心血在与沧溟剑的剑意共鸣——像两个久别重逢的故人,在隔着黑链对话。
“你的胎记……”沈砚秋注意到她的异样,守仁剑的绿光轻轻覆在她的颈间,“是不是和沧溟剑有联系?”
柳轻眉点点头,声音带着点颤抖:“我能感觉到它的痛……沧溟剑在哭,它不想被黑链缠着,不想被用来炼血月蚀剑。”她突然举起守仁剑,绿光里泛着淡蓝的光——是胎记里的残心血与沧溟剑共鸣的痕迹,“它在叫我过去,叫我帮它解开黑链。”
刀疤统领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没想到柳家的残心血胎记,竟能与沧溟剑共鸣!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抓了你,用你的血祭剑,黑链自然会开,沧溟剑就是我的了!”
他突然举起鎏金令牌,对着阁外喊:“来人!把这丫头抓起来!”
阁外立刻冲进来十几个锦衣卫,手里都握着锁魂链,对着柳轻眉围过来。段青山立刻挡在她身前,镇关剑的黑光化作三道光刃,砍向最前面的三个锦衣卫:“想动轻眉,先过我这关!”
沈砚秋也握紧六剑,红、蓝、绿、灰、黑、青的剑意交织成光网,将柳轻眉护在中间:“你先去石台旁,试着用胎记的共鸣解黑链!这里交给我和段庄主!”
柳轻眉点点头,趁着锦衣卫被拦住,快步跑到石台旁。沧溟剑的鸣响更清晰了,剑身上的湛蓝光芒透过黑链的缝隙,映在她的胎记上,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她伸出手,刚要碰到黑链,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轻眉,残心血不是邪,是墨翟前辈留给柳家的‘钥匙’,能开沧溟剑的‘魂锁’,记住,要用‘仁心’引,别用‘恨意’。”
她闭紧眼睛,将守仁剑的绿光与胎记的残心血融合在一起——不是带着对灰袍人的恨,也不是带着对锦衣卫的怒,而是带着对沧溟剑的“共情”,像当年在天山,对奶妈的魂影那样,用最真的念想引动剑意。
绿光与湛蓝的剑意在黑链上交织,链身的邪光突然开始消散,像被潮水冲退的沙。沧溟剑的鸣响变得清亮起来,剑身上的铭文开始转动,刻着的“沧溟”二字泛着光,与柳轻眉的胎记呼应着,像在说“谢谢你”。
“不可能!你的血怎么能解黑链!”刀疤统领见状,气得浑身发抖,他举起令牌,对着柳轻眉冲过来,“本座杀了你!看你还怎么解链!”
沈砚秋立刻拦住他,凌云剑的淡青剑意对着他的令牌砍去:“你的对手是我!别想碰轻眉!”
刀疤统领的令牌与凌云剑相撞,发出“当”的一声,令牌上的鎏金被砍掉一块,露出里面的鬼纹——果然是玄阴宗的东西。他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毒粉,对着沈砚秋撒去:“这是‘蚀剑粉’,能化掉你的剑意,看你还怎么拦我!”
毒粉刚靠近沈砚秋,段青山突然冲过来,镇关剑的黑光裹着平安符的暖意,将毒粉挡在外面:“沈兄弟,你去帮轻眉!这里交给我!”他对着刀疤统领咧嘴一笑,眼里满是爽朗的战意,“早就想试试锦衣卫的刀法了,今天正好练练手!”
沈砚秋点点头,转身跑到石台旁。柳轻眉已经解开了两道黑链,沧溟剑的鸣响越来越清亮,剑身上的湛蓝光芒几乎要冲破最后一道黑链。他立刻将六剑的剑意注入柳轻眉的守仁剑——红、蓝、绿、灰、黑、青的光芒与她的残心血、沧溟剑的剑意融合在一起,对着最后一道黑链轻轻一扯。
“咔嚓”一声,黑链碎成粉末,沧溟剑终于挣脱束缚,腾空而起,湛蓝的剑意像东海的巨浪,席卷了整个潮音阁。锦衣卫们被剑意震倒在地,手里的锁魂链都断成了两半;刀疤统领的毒粉也被剑意吹散,他看着腾空的沧溟剑,眼里满是不甘,却又带着惧意——他知道,自己输了。
“想跑?”段青山早就看出他的心思,镇关剑的黑光缠住他的脚踝,将他拉倒在地,“杀了这么多蓬莱阁弟子,还想跑?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沧溟剑慢慢落在柳轻眉手里,剑身上的湛蓝光芒渐渐柔和,像在亲昵地蹭她的掌心。她摸着剑刃上的铭文,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暖意——是母亲蓝布裙上的补丁温度,是奶妈顶针上的磨痕触感,是所有藏在她记忆里的“真念”,都与这柄剑产生了共鸣。
“轻眉,你看!”沈砚秋突然指着沧溟剑的剑格——那里刻着个小小的“柳”字,和她守仁剑鞘上的字一模一样,“这剑果然和柳家有关!你母亲说的‘钥匙’,就是你的胎记!”
柳轻眉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她握紧沧溟剑,对着石台旁的龙王像深深一揖——像是在对母亲,对墨翟前辈,对所有与这柄剑有关的人,说一句“不负所托”。
就在这时,被绑在窗台上的蓬莱阁弟子突然喊:“沈先生!柳姑娘!阁主在里间!他受了重伤,快救救他!”
三人立刻跑进里间——阁主躺在一张木床上,胸口插着一支锁魂链的碎片,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灰袍,却还紧紧攥着一封密信。看到沈砚秋三人,他虚弱地笑了笑,将密信递过来:“这是……这是关于玄阴宗和朝廷勾结的证据……还有听雨楼的线索……沧溟剑……终于到你们手里了……”
沈砚秋接过密信,刚要开口问“听雨楼是什么”,阁主突然咳嗽起来,嘴里涌出鲜血,他看着柳轻眉手里的沧溟剑,眼里满是欣慰:“墨翟前辈的预言……七剑聚,邪祟灭……你们……一定要阻止血月蚀剑……”
话音未落,阁主的手垂了下去,眼睛却还睁着,望着窗外的东海——那里,潮浪正拍打着礁石,像在为这位守护沧溟剑的老人,唱一首送别曲。
柳轻眉握紧沧溟剑,湛蓝的剑穗轻轻晃动,像是在安慰她。她看着阁主的遗体,又看了看手里的密信,突然明白,他们的路还没走完——玄阴宗与朝廷的勾结才刚揭开一角,听雨楼的线索还藏着未知的阴谋,而血月蚀剑的威胁,还悬在整个江湖的头顶。
沈砚秋将密信折好,放进袖中,对着阁主的遗体深深一揖:“阁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带着七剑,阻止玄阴宗的阴谋,还江湖太平。”
段青山也收起镇关剑,脸上没了平时的爽朗,多了几分凝重:“我们先把阁主和弟子们的遗体安葬了,再看密信里的线索——听雨楼到底藏着什么,玄阴宗下一步要干什么,都得弄清楚。”
三人走出潮音阁,东海的潮浪还在拍岸,阳光洒在沧溟剑上,泛着湛蓝的光。柳轻眉摸着颈间的胎记,突然觉得,这不再是让她恐惧的“残心血”,而是母亲留给她的“责任”,是墨翟前辈托付的“希望”。
她抬头看向沈砚秋和段青山,眼里的泪还没干,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走吧,我们去安葬阁主,然后去听雨楼——不管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沈砚秋和段青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坚定。七剑的光芒在他们手里闪着亮,红、蓝、绿、灰、黑、青、湛,像七道希望的光,映着东海的潮浪,也映着他们即将踏上的、通往听雨楼的路。
而他们都不知道,此刻的江南临安,听雨楼的顶层,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正凭栏远眺,手里把玩着枚与柳轻眉同款的平安兔挂饰——兔耳朵也是断的,只是上面沾着的,不是血,是玄阴宗的魂丝。她看着东海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柳轻眉,沧溟剑,终于要来了……听雨楼的‘好戏’,也该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