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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霸非要我给他暖被窝

作者:算球子

字数:237731字

2025-09-18 18:58:35 连载

简介

小说《狱霸非要我给他暖被窝》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算球子”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沈言秦枭,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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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的门被秦枭一脚踹开,正在打盹的老医生刘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滚出去!”秦枭一声低吼。

刘伯看清来人,又瞥见他怀里浑身是血的沈言,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秦枭将沈言小心地放在检查床上,动作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克制。他粗暴地扯开沈言被汗、血和油污浸透的囚服,露出腰腹间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和几道渗血的擦伤。

布料摩擦伤口,沈言疼得咬紧牙关。

秦枭皱着眉,动作却放轻了些,熟练地翻找药柜,拿出生理盐水、碘伏和活血化瘀的药膏。他用镊子夹起棉球,蘸了蘸生理盐水。

“专业的事建议还是让专业的人做。”沈言看着他的动作,冷冷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抗拒。

“专业?”秦枭嗤笑一声,蘸满生理盐水的棉球清擦对方额头的伤处,随后用碘伏消毒,涂药膏。

“老子受过的伤比你见过的案子都多!实践出真知懂不懂?技术比那些庸医强多了!”

药膏按在腰侧最深的那片淤紫上,激起的锐痛让沈言身体猛地一僵,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嘶——”

“现在知道疼了?”秦枭嗤笑一声,带着点嘲弄,但手上揉按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许,“单挑疤子那会儿,不是挺能耐?那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儿呢?”

沈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近乎刻薄的冷笑:“比不得枭哥,专挑人半死不活的时候来收尸。”

这话直指黑子事件秦枭在别处观望后才出手以及刚才的姗姗来迟。

秦枭一只手捏着他下巴,手指紧了紧。喉间滚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带着点玩味的轻笑:“还挺记仇~”

沈言下意识地想侧头躲开,却被那只手牢牢禁锢。秦枭俯身凑近,语气笃定又恶劣:“装什么?你心跳声……”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鼻尖几乎蹭到沈言的鼻尖“……老子都听见了。擂鼓似的。”

沈言被迫仰着头,黑沉沉的眼眸清晰地映着秦枭近在咫尺、带着邪气和探究的脸。他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微微眯起眼:“那是创伤后应激反应(PTSD)常见的心动过速症状——建议枭哥多读点医学专著,少发点无谓的情。”

秦枭盯着他那双冷静得近乎挑衅的眼睛,看了足有两秒。这非但没浇灭秦枭的兴致,反而像往滚油里泼了冷水,瞬间激起了更猛烈的反应。

“操!”他猛地松开了钳制沈言下巴的手,下一秒,却用更大的力量,骤然将沈言整个人按倒在白色诊疗床上!

沈言的后背重重撞上硬板,牵扯到腰腹的伤处,闷哼声被堵在喉咙里。秦枭高大精悍的身躯随之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和滚烫的体温,将沈言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老子就特么喜欢你这张利嘴!”秦枭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危险的兴奋和一种奇异的欣赏。

他低下头,灼热的鼻息喷在沈言绷紧的颈项上,犬齿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他突起的喉结,感受着那里皮肤下急速跳动的脉搏。

“硬的跟骨头似的……”他的声音含混在沈言的皮肤上,带着浓烈的yu望和一种势在必得的宣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身硬骨头,能扛到什么时候。”

沈言被死死地按着,胸膛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腰腹间火辣辣的疼痛。秦枭的犬齿在喉结上研磨的触感,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那不仅是疼痛,更是一种被标记、被彻底掌控的强烈屈辱。

“放开!”沈言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他双手抵在秦枭坚实的胸膛上,用尽全力试图推开这堵肉墙。

秦枭纹丝不动,反而压得更低,他眼中翻涌着浓稠的暗色,牢牢锁住沈言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

“放开?”他低笑,气息灼热地拂过沈言的唇,“刚才捅人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儿?现在怂了?” 他的膝盖强硬地顶进沈言双腿之间。

沈言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猛地屈膝试图顶撞,却被秦枭早有预料地用大腿死死压住!力量悬殊的对抗,让沈言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力。

“秦枭!”沈言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是愤怒,也是身体被压制到极限的本能反应,“这里是医务室!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秦枭的拇指用力碾过沈言的唇角,看着那点殷红在苍白的皮肤上刺目地晕开。

“收点利息。”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猛地攫取了沈言因惊怒而微张的唇!

这不是吻,更像是一场野蛮的征服和标记。秦枭的舌头带着惩罚的力道,撬开沈言紧咬的牙关,攻城略地般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寸。

浓烈的烟草味和一种纯粹的雄性气息瞬间将沈言淹没。他双手被秦枭一只大手轻易地反剪按在头顶,身体被沉重的躯体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剩下徒劳的挣扎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被堵住的呜咽。

“唔唔——”

他睁着眼,清晰地看到秦枭近在咫尺的、充满掠夺欲的瞳孔,看到天花板上刺目的白炽灯光在视野里扭曲晃动。

感官被无限放大——冰冷的床单,滚烫的躯体,粗重的喘息,唇舌被肆虐的疼痛和一种陌生到令人恐惧的酥麻……

就在沈言几乎要窒息时,挣扎中咬破了秦枭的唇,秦枭猛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抬起了头。

他舔了舔自己沾着血丝的唇角,看着身下剧烈喘息、眼尾泛红、嘴唇红肿带着水光、眼神却依旧倔强凶狠地瞪着他的沈言,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利息收够了?”沈言喘息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尚未平息的怒火。

秦枭盯着他那张被自己蹂躏过后更显惊心动魄的脸,眼神幽深得可怕,半晌,才扯出一个邪气的和更浓烈征服欲的笑容。

“利息?”秦枭摸了摸被沈言咬破的唇角。

【……】

沈言猛地挣动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秦枭贴着他烧红的耳垂低语:”现在不过收点零头,沈律师就抖成这样…”突然咬住他耳尖软肉,”等老子连本带利讨债的时候——”

“你他妈…”沈言喘息着偏头躲避,声音里强撑的冷静已经裂开细缝,在他这20多年接受良好教养的人生里,难得被逼的爆了一次粗口。

“我他妈怎样?”秦枭突然掐着他的腰按向自己,让他清晰感受到某处灼热的威胁,低哑的嗓音裹着情欲的砂砾,”是现在就把你€服,还是…”手指危险地滑进ku腰,”先验验货?”

“秦枭!住……”沈言话没说完猛地侧头。

“噗——!”一口暗红的血直接喷溅在秦枭的侧脸、肩膀和雪白的床单上,刺目惊心!

“操!”秦枭所有的狎昵和欲望瞬间冻结,愣了一下。

沈言脸色惨白,身体在他臂弯里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眼神因剧痛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涣散了一瞬。

“沈言?!”秦枭下意识松开了钳制,一把托住他瘫软的身体,那口血像冰水浇灭了他所有邪火,只剩下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是疤子那一脚?!特么的踹出内伤了?!

“老刘!!”秦枭的咆哮如同炸雷,穿透医务室薄薄的门板,“给老子滚进来!快!!!”

门被打开,强子正焦急地守在门口,刘伯又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看到床单上的血和沈言灰败的脸色,吓得腿都软了。

“枭、枭爷…”

“救他!他少一根汗毛老子拆了你这把老骨头!”秦枭一把将老医生拎到床边,眼神凶戾得能吃人。

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听诊、按压腹部痛点后,刘伯抹了把冷汗,战战兢兢地回话:

“枭…枭爷,这位…这位小兄弟主要是外伤引动内腑气逆,加上…加上情绪过于激动,急怒攻心才吐了血。”

“万幸…万幸他底子好,平时锻炼足,骨头没裂,脏器也没明显破损出血的迹象。这口血…倒像是把腹内淤积的旧血吐出来了些…”

秦枭紧绷的下颌线略微松了松,但眼神依旧沉得吓人:“说人话!是不是死不了?”

“死不了死不了!”刘伯连忙摆手,“就是这内里的淤伤和气血紊乱得好好调养。得…得喝几天活血化瘀、理气平肝的中药,静养,千万…千万不能再动怒,戒骄戒躁戒怒啊!还有……不能做剧烈运动。”

他说完最后一句,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秦枭铁青的脸色。

“弄完赶紧开药!”秦枭命令道,看着刘伯给沈言挂上点滴,又仔细掖了掖被角,动作略显生硬,这才阴沉着脸走到门外。

强子立刻跟上,压低声音:“枭哥,疤子和他那几个马仔都处理干净了,就是…”

他犹豫了一下,“疤子毕竟是林隼安插进来的头号眼线,咱们一直留着他,甚至故意让他在西区坐大,跟龙哥斗,不就是为了让林隼觉得您没把疤子放在眼里,也防着那老狐狸再塞更难缠的钉子进来么?现在突然拔了…会不会打草惊蛇?”

秦枭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摸出根偷运进来的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眼神越发幽深锐利。

“惊蛇?”他嗤笑一声,“老子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养的狗,在老子的地盘上敢动老子的人,是什么下场!”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冰冷,“老子倒要看看,没了这条明面上的疯狗,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再敢伸爪子进来,老子连他爪子带人,一起剁了喂狗!”

强子连忙点头:“明白了枭哥!”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更重要的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凝重:“还有件事…关于锐哥的。您让我盯着的那个‘老鬼’,有点不对劲。”

“嗯?”秦枭夹着雪茄的手指一顿,目光瞬间凝聚如针。

强子语速加快,条理清晰:

“他档案上写的是‘李富贵’,就是个游隼集团底层的泥瓦工。可档案太他妈干净了!除了这次撞死人进来的案子,往前几十年,查不到任何正经工作记录、社保缴纳、租房信息,连老家村委会都查无此人!干净的像刚生出来就为了蹲这监狱似的!”

“更关键的是,他入狱的时间点!正好卡在锐哥出事之后没几天!这时间掐得太准了!”

“撞死人的案子本身也透着古怪。被撞死的确实是个普通路人,没背景。邪门的是,真正的肇事者,是林隼一个吸du的阔佬客户!林隼用了手段,硬是把这口黑锅扣在了这个老鬼头上!这就是个顶包的!”

“枭哥,这‘老鬼’绝不是什么普通倒霉蛋!”

秦枭的眼神骤然变得凝重可怕。雪茄在他指间被无声地捏扁,火星簌簌落下。他缓缓开口:“盯着他。给老子盯死了!他放个屁,老子都要知道是什么味儿的!”

“是!”强子肃然领命。

秦枭挥挥手,强子悄然退下。他靠在墙上,目光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向医务室内。

沈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映着他苍白却依旧清俊的侧脸。额角的伤处理过了,贴着一小块纱布。

秦枭的视线在那张脸上停留了很久,暴戾狂怒的眼神深处,翻涌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复杂情绪。他掐灭了雪茄,推门走了进去,高大的身影无声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室内只剩下点滴细微的滴答声,和两人几不可闻的呼吸。沈言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仿佛真的睡着了。只有那微微抿紧、还带着一丝红肿的唇线,泄露着他并非全然无知无觉。

秦枭的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唇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规律的轻响,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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