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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在线阅读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

作者:小小怪下土呀

字数:115740字

2025-08-10 18:51:52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年代类型的小说,那么《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小小怪下土呀”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林晚秋沈听澜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574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沈听澜摔门而出时,院门口的老槐树被震得落了几片叶子。

他站在月光下,胸口像被巨石压住,闷得喘不上气。母亲的话像淬了冰的针,一句句扎在心上——“不合适”“门当户对”“巧珍”……每一个字都让他觉得荒谬又愤怒。

哪来的什么娃娃亲?不过是小时候长辈随口说的玩笑话,母亲竟当了真!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竟用“身世不清不楚”来形容晚秋,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怎么容得下别人如此轻贱?

“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低吼一声,拳头攥得咯吱响。

这些年,晚秋为这个家做了多少?父亲被关时,是她偷偷塞来粮票不让他们挨饿;听月发高烧,是她跑遍山路找郎中;家里的缝补浆洗,她几乎包了大半……她的好,他一笔一笔记在心里,早就认定了这辈子非她不娶。

可母亲偏偏在这时候泼冷水,还用一个素未谋面的“巧珍”来压他。

沈听澜越想越气,转身就想去找母亲理论,脚刚抬起来又顿住了。他知道,母亲的脾气倔,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现在去争,只会让矛盾更僵。更何况,父亲的批文还没下来,家里正是敏感的时候,不能再添乱。

可让他对晚秋保持距离?做不到。

他烦躁地在院里转圈,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他此刻乱成一团的心。

不知转了多久,他猛地停下脚步,往林晚秋家的方向望去。那扇窗还亮着灯,暖黄的光晕透过窗纸,在地上投出模糊的影子,像是在无声地等他。

他想起傍晚分开时,晚秋笑着说“等你家的好消息”,眼里的光比星星还亮。那时他心里满是憧憬,想着批文下来就提亲,想着把攒了半年工钱打的银戒指给她戴上……可现在,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不能让她受委屈。

沈听澜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林晚秋家走。有些事,他必须说清楚,哪怕只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不能让她蒙在鼓里。

走到院墙外,他却又犹豫了。隔着一道墙,他仿佛能听到她低头算账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能闻到她屋里淡淡的草药香。他要是把母亲的话告诉她,以她的性子,肯定会笑着说“没关系,我懂”,可心里该多难受?

他不想让她受这份委屈。

沈听澜在墙外来回踱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进去。他蹲在墙角,看着那扇亮着的窗,心里默默说:晚秋,再等等我。等爹的事定了,我一定跟娘说清楚,谁也别想拦着我们。

屋里的林晚秋,其实早就听到了院外的动静。沈听澜的低吼,他在墙外的徘徊,她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听不真切具体内容,但隐约能猜到,是家里出了岔子。

她放下手里的账本,走到窗边,看着墙根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沈母对自己一直淡淡的,也隐约听过关于“巧珍”的闲话,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被摆到台面上。

她没开窗,也没出声。有些坎,得让沈听澜自己跨过去。她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的心一样。

过了许久,墙外的身影站起身,往回走了。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望了望她的窗户,才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林晚秋摸着窗台上那盆沈听澜送来的薄荷,叶片上还带着露水。她笑了笑,转身吹熄了灯。

没关系,她等得起。

而沈听澜回到家,一进门就撞见母亲站在院里。

“去哪了?”沈母的声音很沉。

“出去透透气。”他没看她。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沈听澜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倔强:“娘,我跟巧珍没可能。小时候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你这是要跟我犟?”沈母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不是犟,是实话。”沈听澜的声音很稳,“我心里只有晚秋一个人,这辈子,我只想娶她。”

说完,他没再看母亲震惊的脸,径直走进自己的屋,“砰”地关上了门。

屋里,沈母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她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儿子,会为了林晚秋跟自己硬顶。那股执拗的劲儿,像极了他爹年轻时的样子。

月光洒在院里,冷冷清清。她知道,儿子这次是认真的。可那张氏的情分,那所谓的“体面”,又该怎么办?

这一夜,沈家母子俩都没睡好。一道无形的墙,悄然立在了他们中间,而墙的另一头,是沈听澜认定了的、想要奔赴一生的人。

黎明将至时,沈听澜攥着枕头下的银戒指,在心里做了决定——无论多难,他都要护着晚秋,护着他们这份快要长成的情意。谁也别想拆散他们。

沈听澜觉得自己像是吞了颗没熟的野山楂,酸意从喉咙一直浸到心里,堵得发慌。

第二天去接林晚秋时,他站在摊子前,眼神躲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往常他会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账本,问问今天卖得怎么样,可现在,他只是杵在那,嘴唇动了好几次,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怎么了?”林晚秋看出他不对劲,递过一块刚切好的山楂糕,“脸色这么差,没睡好?”

山楂糕的甜混着酸,在舌尖散开。沈听澜嚼了半天,才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神落在她脸上,又慌忙移开——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那里面的清澈映出自己的狼狈。

他该怎么说?说母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说那个虚无缥缈的“巧珍”成了他们之间的阻碍?说他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

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说出来,既像是在抱怨母亲,又像是在给晚秋添堵,更像是在承认自己的无能。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林晚秋又问,语气里带着点担忧。

“没、没事。”沈听澜猛地抬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是……想着爹的批文,有点急。”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不信。林晚秋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攥得发白的指节,心里明镜似的,却没再追问。他不想说,她便不问。有些事,逼着说出来,只会更痛。

收摊路上,两人并肩走着,一路沉默。往常这一路总有说不完的话,哪怕只是听着风声,都觉得踏实,可今天,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路过那片桃林,桃花落了满地。沈听澜突然停下脚步,喉结滚动着,像是终于攒够了力气,却只憋出一句:“晚秋,对不起。”

林晚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里的光软得像春水:“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我……”他想说“我娘她……”,可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不能让她跟着难受,更不能让她觉得,他们的将来是片看不到头的雾。

最终,他只是低下头,声音哑得厉害:“没什么。就是觉得……让你受委屈了。”

林晚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轻轻蛰了一下。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此刻的煎熬。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兽:“我不怕。”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重重落在沈听澜心上。他猛地抬头,撞进她清亮的眼里,那里面没有怨怼,没有怀疑,只有满满的信任。

那一刻,他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他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连句掏心窝的话都说不出,还要让她反过来安慰自己。

“走吧,听月该等急了。”林晚秋收回手,率先往前走去,脚步轻快得像在掩饰什么。

沈听澜看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不能就这么憋着,更不能让她一直等。

可一想到母亲那双失望的眼睛,想到父亲尚未平反的案子,想到那个素未谋面却像座大山一样压过来的“巧珍”,他又泄了气。

这股子憋闷像潮水,涨了又退,退了又涨,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开始失眠,夜里睁着眼睛看着房梁,一遍遍想母亲的话,一遍遍想晚秋的笑,心里的两个声音吵得他头痛欲裂。

“听你娘的,别让她为难。”

“可你爱晚秋,你不能负她。”

他甚至开始回避去接林晚秋,找借口说队里活多,让听月去捎话。可每次听月回来,眉飞色舞地说“晚秋姐今天又卖光了酱菜”“晚秋姐给我缝了个新荷包”,他心里就更疼——他连靠近她的勇气,都快没了。

林晚秋察觉到了他的疏远。他不再天天来,来了也总是沉默,眼里的光像是被乌云遮住了。她心里不是不难过,只是更多的是心疼。她知道他在熬,在跟自己较劲,也在跟现实较劲。

这天傍晚,沈听月跑来说:“晚秋姐,我哥好像病了,躺在炕上不说话,饭也不吃。”

林晚秋心里一紧,放下手里的活就往沈家跑。

推开沈听澜的屋门,一股浓重的郁气扑面而来。他果然躺在炕上,背对着门口,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听澜。”林晚秋轻声叫他。

沈听澜猛地回头,眼眶通红,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看到是她,他慌忙别过脸,用袖子胡乱擦着脸,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怎么来了?”

林晚秋走到炕边,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的酸楚再也忍不住。她蹲下身,轻轻握住他放在炕沿上的手——那只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

沈听澜看着她的手,那只总是带着暖意的手,此刻正紧紧握着他,像是要把力量传递给他。积压了许久的委屈、无助、愤怒,在这一刻突然决了堤。

他猛地反握住她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喉咙里发出像困兽一样的呜咽,却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有些痛,他宁愿自己扛着,也舍不得让她沾染上半分。

窗外的夕阳落了下去,暮色渐渐漫进屋里。两人就这么握着彼此的手,一个不说,一个不问,可那份沉甸甸的难过,却像潮水一样,将两人紧紧裹住,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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