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订婚取消,我嫁小叔你哭什么?》,这是部豪门总裁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林栖棠薛忘言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一林墨”大大目前写了111184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订婚取消,我嫁小叔你哭什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没想到新闻的事直接被这样提起,薛成则被噎得脸色难看,回头看了苏曼一眼,“你怎么回事?”
苏曼抿了抿嘴,没回答,目光越过薛成则,偷瞄对面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她被吩咐过开口的时机,现在还不能说话。
苏曼双手捂在小腹前,心中却有了别的盘算。
今天之后,她就能嫁进薛家,但是她近距离看到薛忘言的相貌之后,心中就忍不住泛酸水。
早知道,她应该去勾引薛忘言的。
不过以后,同住一个屋檐,应该还能有机会吧。
想到这,苏曼剜了门前那个小贱人一眼,林栖棠凭什么在这个家里,要说起来,她苏曼陪酒出身,林栖棠也只是一个养女,她们的地位是一样的。
但以后,苏曼会成为高高在上的薛太太,林栖棠无法和薛成则订婚,还能有什么身份?
想到这,苏曼心中才稍微舒坦些。
林栖棠完全没看苏曼,整个人被小叔出现而硬控住,站在厅门前,不知去留。
管家向前一步,并拢五指朝向一个方向,“林小姐,这边请。”
林栖棠看了一眼管家指的方向,然后还给他一个眼神。
大概意思是:管家叔,你看我有没有命坐在那里。
管家向她贴心一笑:放心去。
林栖棠:“……”
那是小叔身边的位置啊。
疯了吗?
林栖棠迟迟没动。
倒是和小叔隔了一个座位的薛子宁热情恣意地招手:“阿棠!愣什么呢?快过来坐!”
薛子宁意气风发,恣意热情拍了拍椅子把手。
感谢他喊这一嗓子。
所有人目光都投向林栖棠。
包括薛忘言。
他缓缓转头,掩盖在金丝眼镜之后的凤眸深邃无比,紧紧锁定她。
林栖棠当场打了一个激灵。
本能让她想要躲开这道注视,但求生欲让她懵然地看着,想瞧瞧小叔是否有下一步示意。
好在,小叔没有当场追究。
薛忘言很轻很淡地抬了抬下颌,继而偏头,目光转向他身边那张椅子。
动作优雅随意,威压却如山似海。
浓缩成两个字:过来。
也可以是三个字:滚过来。
林栖棠惜命地相信了后者,一秒都没敢耽误,果断过去落座。
坐下之后不忘对小叔讨好地笑了笑。
薛忘言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笑容,自然看清她脸侧的红肿,眸子微微一沉。
管家满意一笑。
主位上的薛老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林栖棠搓搓自己手心渗出的汗珠,但依然感受到有道视线如影随形,牵引着她,无法抗拒。
昨夜的种种窘态越发八百米狂奔冲入脑海。
想死,谁懂。
身边就是小叔,余光里是男人无可忽视的大长腿,即便只是坐在那,裹在西裤里的力量感依然无可忽视。
被这样的腿踹一脚,会死的吧。
想起昨夜种种,林栖棠从未如此具象地感受到如芒在背是什么意思。
尴尬,而且慌。
慌得她分不出脑子去想今天在薛成则母子那受到的羞辱和尴尬。
老爷子询问薛阑集团运作的事情。
林栖棠扣紧膝盖。
她只想找个地缝……
地缝没找到,倒是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骨节微弯,指尖轻轻敲她的椅子扶手。
“疼吗?”薛忘言低声问。
小叔在主动问话。
林栖棠眨眨眼,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遮盖脸上被陈婉打出来的印子,微微清嗓,试图敷衍:“还好。”
薛忘言压低嗓音,“林栖棠,说真话。”
林栖棠本能地偏头:“啊?”
视线撞进男人深邃入渊的眼眸。
薛忘言:“疼,还是不疼。”
声音里的磁性和威压感无人可躲。
俊脸就在眼前,问出颇具关心的问题,林栖棠产生了某种本能的服从,她忍不住想要留住这份关心急切给出答案。
哪怕只是赌一场,也想诚实。
“疼。”她说。
“好。”他说。
薛忘言收回视线。
林栖棠微微蹙眉。
“好”是什么意思?
她也没胆问,悄悄左边靠了靠,尽量离小叔远一点。
“现在说正事。”身边的男人将将开口,林栖棠已经迅速调整好坐姿。
足够乖巧。
薛子宁在旁看乐了,“你干嘛这么怕?”
林栖棠咬牙低声回他:“你不懂。”
她恨不得现在给小叔负荆请罪。
薛子宁当真不懂,眼里全是问号。
为了低声说话,两人头靠头,嘀嘀咕咕。
忽然双双察觉严寒,一回头——薛忘言正冷冷地瞥着他们。
两人连忙正襟危坐。
薛忘言淡淡地收回目光,看向老爷子薛成文:“薛氏集团股价受新闻影响,下跌不少,应急预案已经开启。”
说话之间,凤眸淡扫对面的薛阑一家三口。
“不知还要跌落几个点,这个好解决,也损失不了多少钱。”
薛阑:“忘言,这事没必要闹这么大。”
陈婉附和丈夫:“是啊,三弟,你也说了损失不了多少钱。”
薛成则没说话,一直盯着对面的林栖棠。
薛忘言平静地说:“大哥,集团还在对接市政基建项目,闹出这种丑闻,媒体会说政府包庇有道德问题的企业,你怎么活到现在都不清楚厉害?”
“拿集团名声为你儿子的一时快活陪葬,凭什么?”
名声信誉一旦有损,之后的连锁反应可不是股价跌几个点的问题。
政商关系足以按住薛阑。
陈婉讪笑着说:“三弟,怎么说得那么见外?成则是你亲侄子啊,都是一荣俱荣的,再说了,成则也是被针对了,他是无辜的呀。”
薛忘言的视线扫向她,“无辜?名誉受损,银行收紧放贷,税务部门开始审查薛氏,多个项目受限,靠这些项目讨生活薛氏员工不无辜?”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冷漠,语调却是不疾不徐:“到时候,你能承担这些责任?靠什么?靠你牌桌上十赌九输的那点手艺?”
陈婉脸涨得通红,她平日里的消遣就是和贵妇打麻将,前两天才因为输了栋别墅和薛阑吵了一架,没想到这会被薛忘言当众点出来。
都是一家人,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留!
她羞愤地看了老爷子一眼。
薛成文一直在专心喝茶,没有任何要干涉的打算。
最后,薛忘言的视线轻飘飘在薛成则身上扫了一道。
“不用提供意见,”他镜片后面的凤眸深邃如渊,“我说什么,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