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这书“会有猫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祝昭宁谢时昼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这本连载的宫斗宅斗小说已经写了96573字。
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马车到宫门口时,外面已经站满了人。
文官穿着官服,武将穿着铠甲,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后宫的嫔妃们站在另一边,穿着各式各样的宫装,头上的钗环亮晶晶的,却没人敢说话。
太后姜世华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串佛珠,脸色看着不太好。
谢时昼先下了马车,然后转身,伸出手,把祝昭宁扶了下来。
脚刚落地,祝昭宁就被这阵仗吓住了。那么多人,都低着头,看着她,眼神里有好奇,有不屑,还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她下意识地往谢时昼身后躲了躲。
“别怕。”谢时昼在她耳边轻声说,“跟着朕就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参见陛下!”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声音震天。
祝昭宁被吓了一跳,差点也跟着跪下去,被谢时昼拉住了。
“都起来吧。”谢时昼说。
众人慢慢站起来,目光还是落在祝昭宁身上。她穿着那件浅绿的布裙,和周围的宫装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像株误闯进花园的野草。
赵姝音站在嫔妃中间,嘴角撇了撇,眼里满是不屑。杜婉仪则站在嫔妃的最前面,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这位就是救了陛下的姑娘?”太后姜世华坐在椅子上,手里转着佛珠,眼神落在她身上,冷冰冰的。
“是。”谢时昼往前一步,挡在祝昭宁身前,“她叫祝昭宁。朕能平安回来,全靠她。”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些:“昭宁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也与她心意相通,今日便封她为昭嫔。”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起了骚动。
“陛下,万万不可!”一个老臣往前一步,跪在地上,“此女出身乡野,从未学过规矩,怎能一跃封嫔?”
“是啊陛下,就算有救命之恩,也该从低位份做起,慢慢学起才是。”
“臣附议!”
祝昭宁听着这些话,脸一点点白了。她攥着谢时昼的袖子,指尖都在抖。
谢时昼的脸色沉了下来:“若没有她,朕早已死在太羲山,哪还有今日?封她为嫔,过分吗?”
老臣被噎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太后忽然叹了口气:“罢了,陛下既已决定,便这么着吧。”她看了眼祝昭宁,“就住昭华宫吧。”
祝昭宁没听过这宫殿的名字,却看见谢时昼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刚要说话,她赶紧往前一步,对着太后福了福身——这个动作还是宋望教她的,说宫里行礼大概就是这样。
“谢太后恩典,臣女遵旨。”她说,声音有点抖,却很清楚。
谢时昼转过头,看着她。她低着头,发间的桃木簪歪了,却挺直了背。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酸,又有点胀。
“既如此,回宫吧。”太后由宫人抬回去了,没再看他们一眼。
众人慢慢散去,走的时候,还在偷偷打量祝昭宁。赵姝音走过她身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嘴角撇着,满眼的不屑。
祝昭宁没敢作声,只是往谢时昼身边靠了靠。
“昭华宫很偏。”谢时昼的声音有点哑,“委屈你了。”
“不委屈。”祝昭宁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眼角还有点红,“有地方住就好,而且宫里的房子肯定比山上大。”
她不想让他为难。刚才那些大臣的话,她听得懂。在别人看来她是乡野丫头,觉得她配不上他。
谢时昼看着她的笑,忽然说不出话。他牵着她的手,往宫里走。宫墙很高,把天割成了一块一块的,像被困住的井。
祝昭宁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又摸了摸怀里的剑谱册子。她想,以后在这里,她也要好好练剑,不能让人看不起。
两人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迎面走来两个宫女,手里捧着描金漆盘,见了谢时昼忙不迭跪下磕头。左边穿藕荷色宫装的宫女声音娇柔:“陛下,皇后娘娘听闻您回宫,特意备了安神汤,说您一路劳顿,让您先暖暖身子。”
谢时昼脚步未停,目光扫过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呈上来。”
宫女刚要起身,祝昭宁忽然注意到那汤碗边缘沾着一点极淡的青色粉末,像极了太羲山常见的迷迭草磨成的粉。她下意识拽了拽谢时昼的衣袖,低声道:“这汤……”
话未说完,赵姝音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掩唇轻笑:“昭嫔妹妹刚入宫就这般谨慎?皇后娘娘的心意,难道还会有错?”她眼神扫过祝昭宁的布裙,语气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莫不是山里来的,见了什么都觉得可疑?”
谢时昼的指尖在祝昭宁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接过汤碗却没喝,只递给身后的李忠全:“送去太医院,让院判仔细查验。”他看向那两个宫女,“告诉皇后,朕心领了。”
宫女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磕头如捣蒜。赵姝音的笑容也僵在脸上,讪讪地闭了嘴。
祝昭宁心里一紧,原来宫里的汤药也要这般提防。她想起太羲山的日子,师兄弟们煮了草药从不设防,谁渴了都能端起来喝。
穿过玉带桥时,谢时昼忽然停住脚步,指着湖边的垂柳道:“你看那柳条,像不像你编草环时用的韧枝?”
祝昭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嫩黄的柳条在风里轻轻摇摆,像极了她常用来编玩意儿的青藤。她噗嗤笑出声:“比那个软些,编不成环的。”
“等过些日子,朕让人给你寻些韧木来。”谢时昼望着她的笑眼,声音柔了几分,“你不是喜欢编小玩意儿么?
说话间已到分岔路口,往左是通往御书房的朱红长廊,往右则是去各宫的石子路。李忠全低声提醒:“陛下,议政时辰快到了。”
谢时昼眉头微蹙,显然有些不舍。他从腰间解下块玉佩,上面刻着只展翅的凤鸟,递到祝昭宁手里:“这是朕的私印玉牌,宫里无论哪里,凭这个都能去。若有人欺负你,直接拿这个去寻李忠全。”
祝昭宁握紧温润的玉佩,指尖传来玉的凉意:“你快去忙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谢时昼还想说什么,远处传来太监的唱喏声,显然是朝臣已在等候。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