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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县令之子逆袭成王

作者:兽医也疯狂

字数:98899字

2025-09-08 18:25:59 连载

简介

喜欢看男频衍生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兽医也疯狂写的一本连载小说《穿越之大唐县令之子逆袭成王》,目前这本书已更新98899字,这本书的主角是沈澜。

穿越之大唐县令之子逆袭成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新井出水,水质清冽甘甜,不仅彻底解决了纸坊的水源之忧,连带着工人们的日常饮用也改善了许多。沈澜又让人在井口加了盖板,安排了专人看守,防患于未然。

然而,或许是连日来殚精竭虑、奔波操劳,加之原主这身体本就底子薄弱,水源危机刚过,沈澜便病倒了。

起初只是咳嗽,低热,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寻常风寒,喝了几剂孙师爷抓来的汤药,依旧每日在纸坊和刚刚开辟出来的一个小小“工棚”间忙碌。他已在工棚里画起了改良犁铧和耧车的草图,尝试着用木头制作模型。

但病情却迟迟未见好转,反而日渐沉重。咳嗽愈加剧烈,每到夜间便胸闷气短,低热缠绵不退,食欲大减,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脸色苍白得吓人。

沈明章急得团团转,请遍了云阳县有名的郎中,汤药灌下去无数,却如石沉大海,效果甚微。郎中们大多诊断为“先天不足,忧思过甚,劳累耗神,以致气血两亏”,需长期静养调理,非旦夕可愈。

纸坊的事务不得不暂时交由孙师爷和老王头代为打理。沈澜躺在病榻上,听着窗外纸坊依旧传来的忙碌声响,心中焦灼却无力起身。穿越以来,他凭借现代知识和果决手段,一次次化解危机,开拓局面,却第一次被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狠狠绊住,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李芷云得知他病重,数次前来探望,每次都带着些珍贵的药材。见她眉宇间亦带着忧色,沈澜反而强打精神宽慰她:“老毛病了,养养便好,劳娘子挂心。”

这一日夜间,沈澜咳得越发厉害,胸口如同压着巨石,气息艰难,几乎难以成眠。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际,忽觉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面颊,房中似有异响。

他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赫然发现床前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瘦,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道袍,长发随意披散,面容清癯,看不出具体年纪,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竟似蕴含着温润光泽,深邃如同古井,正静静地看着他。

沈澜心中骇然,想要惊呼,却发现自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动弹不得。

那灰袍人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微微颔首,低声自语,声音飘忽似从天外传来:“竟是如此……魂魄强韧,远超常人,躯壳却孱弱如残烛,阴阳失衡,难怪……难怪……”

沈澜听得模糊,心中更是惊疑不定。魂魄强韧?远超常人?他看出我是穿越者?此人究竟是谁?

只见那灰袍人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白气息,隔空轻轻点向沈澜的眉心、胸口、丹田等几处部位。

每点一处,沈澜便觉一股温和却难以抗拒的暖流涌入体内,所过之处,原本滞涩郁结的气息仿佛被疏通开来,胸口的巨石感骤然减轻,呼吸顿时顺畅了不少,连剧烈的咳嗽也奇迹般地平息下来。

那暖流在他体内缓缓运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宁静,多日来的疲惫和病痛似乎都被涤荡一空。

片刻之后,灰袍人收回手指,负手而立,淡淡道:“痼疾沉疴,非俗世药石能速效。汝之症结,在于神强体弱,难以协调。吾今暂以真气为你梳理经脉,固本培元,可保你旬日无恙。”

沈澜感到身体的束缚骤然消失,他猛地坐起身,虽然依旧虚弱,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已荡然无存。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神秘人,声音沙哑地问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不知前辈高姓大名?为何深夜来此?”

灰袍人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道:“那小丫头片子(指李芷云)求了我许久,说你于匠造之道颇有天分,心性亦是不错,就是身子太不顶用,求我救你一命。看来她倒没看走眼。”

竟是李芷云请来的?沈澜心中一震。她竟认识如此奇人异士?

“吾乃闲云野鹤,名号不足挂齿。”灰袍人语气平淡,“今日现身,一是受人之托,二是观你魂魄特异,却困于凡胎,确实可惜。你可愿随我修习一段时日吐纳导引之术,虽不能立成高手,但强身健体,调和神形,延年益寿,足矣。”

修习吐纳导引?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内功?沈澜心跳骤然加速。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这种只存在于小说中的神秘力量自然充满好奇与向往,更何况这直接关系到他能否在这时代健康地活下去!

他毫不迟疑,立刻翻身下床,便要行拜师大礼:“弟子沈澜,愿随前辈修习!请师父……”

“且慢。”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托住了他,让他无法拜下去。灰袍人摇头道,“我并非要收你为徒。只是暂传你一些养生的法门,替你打下根基。你我并无师徒缘分。”

沈澜虽有些失望,但也知不可强求,恭敬道:“是小子冒昧了。但前辈授艺之恩,沈澜永世不忘!”

“嗯。”灰袍人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此法名为《蛰龙凝元功》,乃道门筑基养气之法,中正平和,最宜温养你这般体质。你且听好口诀与行气路线,我只演示三遍,能记多少,看你造化。”

说罢,灰袍人便开始低声吟诵一段拗口古拙的歌诀,同时以手指凌空虚划,示意真气运行的经脉路径。

沈澜凝神静气,将全部心神沉浸其中。或许是穿越带来的灵魂强化,或许是生死关头激发出的潜能,他发现自己记忆力与理解力竟出奇的好,那晦涩的歌诀和复杂的行气路线,听了一遍便已记住大半,三遍过后,竟已了然于胸,甚至能隐隐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气流,随着对方的讲解而微微颤动。

灰袍人眼中再次闪过讶异之色,颔首道:“很好。悟性绝佳,远胜常人。日后便按此诀,于子午二时,静心吐纳,引导内息,持之以恒,自有妙用。切记,此功重在凝元固本,戒急戒躁,万不可贪功冒进,亦不可仗之与人争勇斗狠,否则必遭反噬,悔之晚矣。”

“晚辈谨记教诲!”沈澜郑重应下。

“罢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灰袍人说完,身形一晃,竟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退至窗边,未见他如何动作,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若非体内那残余的温暖气流和脑海中清晰无比的《蛰龙凝元功》口诀,沈澜几乎要以为方才只是一场离奇的梦境。

他呆立片刻,缓缓盘膝坐回床上,依着记忆中的法诀,尝试着引导体内那丝微弱的气流。初时不得其法,气息涣散,但很快,他便沉静下来,呼吸逐渐变得悠长细缓,意念随之而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丹田处渐渐生出一丝暖意,那暖意随着呼吸缓缓流转向四肢百骸,虽然微弱,却源源不绝,所过之处,通体舒泰,多日来缠绕不去病乏之感竟被驱散了不少。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天光微亮。他不仅毫无倦意,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远胜病前!

“这内功……果然神奇!”沈澜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却真实不虚的气流,心中激动难以言表。这不仅意味着他能摆脱病魔纠缠,更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接下来的日子,沈澜严格遵循那神秘道人的嘱咐,于子午二时定时打坐练功,闲暇时便研究农具改良图纸。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好转,脸色日渐红润,气息越发悠长,甚至连目力、耳力都似乎敏锐了许多。

李芷云再次前来探望时,见到他这般变化,清冷的眸中不禁露出惊喜之色:“看来那位……长辈,果真出手了。恭喜小郎君沉疴得愈。”

沈澜起身,对着李芷云郑重一揖:“此番全赖娘子请动高人,救命之恩,沈澜没齿难忘!”

李芷云侧身避过半礼,微微摇头:“小郎君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代为传话,能否请动,全看小郎君自身缘法。看来,那位长辈对你也颇为认可。”

她顿了顿,看着沈澜明显迥异于常人的精气神,意味深长地道:“如今病体既愈,小郎君这改良农具之志,当可大展拳脚了。却不知,可有雏形?”

沈澜微微一笑,引她来到工棚,指着桌上一个木质模型:“娘子请看。此乃我设想中的‘曲辕犁’模型。与现今直辕犁相比,辕头弯曲,转向更为灵活,可调节深耕浅耕,且只需一牛一人牵引,效率更高,更省畜力……”

他侃侃而谈,将记忆中曲辕犁的优点一一阐述,并结合唐代现有的冶金和木材加工水平,提出了可行的改进方案。

李芷云仔细听着,看着那结构精巧的模型,美目中异彩连连。她虽不事农耕,但聪慧异常,立刻便明白了其中关窍和价值。

“若此犁真能成,天下农户受益无穷!”她惊叹道,看向沈澜的目光越发不同,“小郎君之才,果真在于经世致用!”

得到认可,沈澜心中也颇为振奋:“模型虽好,尚需打造实物试用、改进。还需寻一可靠铁匠铺,打造犁铧等铁器。”

“此事易尔。”李芷云当即道,“城东‘刘氏铁匠铺’,手艺精湛,为人也厚道,我可让吴伯去打招呼。所需银钱,先从纸坊收益中支取便是。”

有了李芷云的全力支持,沈澜信心更足。身体恢复,内力初成,眼前道路豁然开朗。

他仿佛看到,改良的农具在田野间推广,粮食增产,农户脸上洋溢笑容;看到云棠纸行销天下,文人墨客争相赞誉;更看到自己凭借这些实实在在的功绩,一步步摆脱落魄县令之子的身份,在这大唐贞观年间,真正站稳脚跟,甚至……走得更高更远。

窗外阳光正好,将工棚内照得一片明亮。沈澜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体内那丝蛰伏的内息也随之活泼涌动。

他的大唐之路,在经历病痛的短暂阻滞后,终于注入了全新的力量,变得更加宽广,更加值得期待。而那位神秘道人所授的《蛰龙凝元功》,则成为他埋藏最深的一张底牌,悄然改变着他的体质,也悄然塑造着他的未来。

《蛰龙凝元功》如同在沈澜干涸的躯体里注入了一道活泉。他不再满足于每日仅仅子午二时的修炼,但凡得暇,便寻一僻静处,盘膝而坐,引导那丝微弱却坚韧的内息在经脉中缓缓流转。

初时,气感微弱,运行晦涩,往往坐上半个时辰,也只能勉强完成一个周天循环。但沈澜心性本就坚韧,加之穿越后历经磨难,深知这或许是改变自身孱弱命运的唯一契机,故而极有耐性,不急不躁,只按照那神秘道人所授法门,一遍遍枯燥地搬运内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旬日之后,他渐入佳境。丹田处的暖意日益明显,内息运行也顺畅了许多,一个周天所需时间大大缩短。更奇妙的是,他发觉自己五感变得愈发敏锐。目力所及,能看清远处纸坊工人脸上细微的汗珠;侧耳倾听,能捕捉到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甚至隔壁工棚里刨刀刮过木料的细微摩擦;就连呼吸之间,似乎也能分辨出空气中不同的气味——新出纸张的草木清香、墨锭的醇厚、以及远处厨房传来的隐约饭香。

这种感知能力的提升,反馈到他的实际工作中,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绘制农具图纸时,他的手更稳,线条勾勒得更为精准;观察木质模型的结构受力时,眼光更为毒辣,往往能一眼看出常人难以察觉的薄弱之处;与工匠讨论工艺细节时,他能更清晰地捕捉到对方语气中的犹豫或困惑,从而更有效地沟通。

这一日,他正在工棚内调试一架按他图纸打造出的曲辕犁木质模型,手指抚过犁辕与犁槃的连接处,凭借增强的触感,他敏锐地察觉到一处榫卯结合得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松动。

“王师傅,此处榫眼似乎深了半分,卯头入内略有空隙,受力久恐有松脱之虞。”沈澜指着那处对旁边的老木匠说道。

那王师傅凑近了,眯着眼仔细看了半晌,又用手摸了摸,才恍然道:“哎哟!小郎君好眼力!老汉竟没留意!确实深了一丝丝,我这就修正!”他看向沈澜的目光满是钦佩。这等微末差别,若非数十年老匠人极用心查验,绝难发现,这位小郎君竟随手一摸便指了出来,真是神了。

沈澜微微一笑,心知这是内功带来的益处。他并未解释,转而拿起旁边一块准备用于制作犁铧模型的铁料,在手中掂量。内力运转之下,他对重量的感知也敏锐了许多,甚至能隐隐感觉到铁料内部细微的密度差异。

“刘记送来的这批熟铁,质地似乎比上一批更均匀些。”他若有所思。

旁边的铁匠学徒惊讶道:“小郎君连这都看得出来?刘师傅说这次淬火的工夫足了些,杂质去得干净。”

沈澜点头,心中对那《蛰龙凝元功》的评价又高了数分。这道门筑基功法,虽不擅杀伐,于温养感知、明察秋毫之上,确有神效。

身体的好转和内在的蜕变,使得沈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发生了显著变化。虽然外表依旧略显清瘦,但原本那份病弱的苍白已被健康的红润取代,眉宇间沉静依旧,却多了几分内敛的自信与锐气,行走坐卧间,隐隐透出一股松柏般的挺拔与沉稳。

这变化,身边亲近之人感受最为明显。

沈明章看着儿子日渐康健,气度不凡,老怀大慰,只觉得沈家复兴有望,往日愁苦一扫而空,处理公务都多了几分干劲。

纸坊和工棚的工匠们则对这位小东家越发敬畏信服,不仅因其头脑里的奇思妙想和待人的宽厚公允,更因他偶尔展现出的那种洞察细微的“神通”。

而李芷云,则是感受最复杂的一个。

她时常来工棚查看农具进展,与沈澜商讨细节。她敏锐地察觉到沈澜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改变,不仅仅是病愈后的健康,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内在力量的生长。他的目光更加清澈深邃,偶尔沉思时,给人一种静水流深之感。

这一日,两人正在讨论曲辕犁犁铧的最佳弧度与入土角度,沈澜为了直观解释,随手拿起一根用来烧炭画线的木炭条,在平整的木板上勾勒示意图。

他下笔极快,手腕稳定无比,线条流畅精准,仿佛用惯了尺规。寥寥数笔,一个结构复杂、比例精确的曲辕犁侧视图便跃然板上,甚至连各个部件的受力分析都用简单的箭头标注了出来。

李芷云看得怔住。她自幼聪慧,书画亦有所涉猎,深知要做到如此快速、精准的徒手作图,需要何等的掌控力与空间想象能力。这绝非一个病弱书生一朝一夕可成。

她不禁想起那位被她称为“三爷爷”的神秘道人前几日偶然提及的一句话:“那小子的魂魄之力,远非常人可比,如今躯壳渐固,神形初融,日后怕是了不得……”

当时她未深想,如今看来,这位沈小郎君的身上,似乎藏着比造纸、农具更为惊人的秘密。

“沈小郎君这手作图功夫,真是越发精进了。”李芷云压下心中波澜,故作随意地赞道。

沈澜这才回过神,看着板上那过于“现代”的示意图,心中微凛,暗道一声失策,连忙用袖子擦去,笑道:“胡乱画的,让娘子见笑了。还是说回这犁铧,我以为角度当再锐利三分,破土阻力更小……”

他巧妙地将话题拉回农具上,心中却暗自警醒。内力带来的变化虽好,但也需注意分寸,不可过于惊世骇俗。

李芷云也不再追问,顺着他的话题讨论下去,只是眼角的余光,总会不经意地扫过沈澜那双变得越发稳定灵活的手。

又过了几日,第一件真正的铁木合制的曲辕犁原型,终于在刘记铁匠铺和工棚木匠的通力合作下打造完成。犁铧寒光闪闪,犁辕线条流畅,结构精巧,与当下普遍使用的直辕长犁相比,显得轻巧了许多。

沈澜迫不及待地想要下田试验。他通过孙师爷,在城郊租下了一小块贫瘠的坡地,又雇了两名老农。

试验当日,李芷云也带着吴伯前来观看。

一名老农牵着牛,半信半疑地套上这看起来“花里胡哨”的新犁。另一名老农负责扶犁。

随着一声吆喝,耕牛发力。令人惊喜的一幕出现了!那曲辕犁入土顺畅,因辕头弯曲,转弯调头极为灵活,毫不费力。犁铧角度刁钻,深耕效果显著,而且翻起的土块均匀细碎。

一趟走下来,扶犁的老农满脸惊喜,摸着那犁辕爱不释手:“神了!真是神了!这犁轻省!牛拉着不费劲,人扶着也轻松!你看这地犁的,又深又匀!”

旁边围观的那名老农也凑上来,啧啧称奇。

沈澜仔细检查了犁体各个部件的受力情况,发现有几处细节还需加强,但整体效果远超预期!他心中激动不已,这意味着,他的设计是成功的!

李芷云蹲下身,抓起一把被新犁翻出的、湿润黝黑的泥土,仰头看着沈澜,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沈小郎君,此犁若能量产推广,活人无数,功德无量!”

成功的喜悦和来自李芷云的肯定,让沈澜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然而,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记录数据、商讨改进方案时,体内那丝平稳运行的内息忽然毫无征兆地微微一颤,一股极细微的、被窥视的感觉如同冰针般刺了一下他的感知。

他修炼《蛰龙凝元功》后,灵觉远超常人,对这种恶意尤为敏感。

沈澜脸上的笑容未变,目光却看似随意地扫过试验田周围的树林和远处的田埂。

风吹过树林,枝叶摇曳,不见人影。远处田埂上,只有几个看热闹的农人孩童。

但他确信,刚才绝对有一道充满审视、甚至带着一丝阴冷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尤其是……落在李芷云身上。

是谁? 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李芷云? 或者是冲着这具潜力巨大的新式犁?

沈澜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喜悦被警惕所取代。 看来,即便是这利国利民的农具,一旦现世,也同样会引来不明的关注与风波。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李芷云两步,低声道:“娘子,试验差不多了,数据也已记录,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此处风大,早些回去。”

李芷云是何等聪慧之人,见他神色虽平静,眼神却微凝,立刻心领神会,点头道:“也好。”

回去的路上,沈澜看似与两名老农讨论着犁具的改进,体内那丝蛰龙内息却默默运转,五感提升到极致,仔细捕捉着周围的任何异动。

直到一行人安全返回纸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未曾再次出现。

但沈澜知道,那绝非错觉。 平静的日子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他需要更快地强大起来,不仅是财富和名声,更需要自身真正的实力。那卷《蛰龙凝元功》,或许比他想象的更为重要。

是夜,他修炼得格外认真。丹田内的气感,似乎又壮大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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