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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将小学妹捧上神坛,我送他们下地狱

作者:乌龙不甜

字数:10087字

2025-09-06 19:21:26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那么《老公将小学妹捧上神坛,我送他们下地狱》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乌龙不甜”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陆宴修林以沫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08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老公将小学妹捧上神坛,我送他们下地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爸为保护女学生,被混混乱刀砍死。

老公的小学妹以此为噱头炮制的报道却登上热搜。

林以沫在一夜之间成为炙手可热的美女记者。

只是,她将保护扭曲成了猥亵。

我爸从受人敬仰的高校教授沦为众人唾弃的高知败类。

真正的凶手,却被包装成保护女学生的英雄,享受着掌声与赞誉。

我为此日夜奔走,搜集证据,却连续两次在法庭上败诉。

律师丈夫心疼我精神崩溃,日渐消瘦,

对外扬言从不接亲属案件的他,

破例答应为我打上诉期的最后一次官司。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岳父讨回公道。”

等我喝完他递来的牛奶后,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准备好的证据不翼而飞,所有努力化为泡影。

丈夫却眉眼带笑接受小学妹的采访。

“这是一场必输的官司,毕竟以沫报道的新闻,绝对真实客观。”

我摸着微凸的小腹,笑出了眼泪。

我没了爸爸,也不再需要丈夫和孩子了。

1.

我看着不远处爸爸的遗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本来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为污名缠身的爸爸翻盘,可我错信了枕边人,以为陆宴修真的会为我拿下这场官司的胜利。

想到这里,我后悔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手机里的采访视频还在继续。

穿着职业套装的林以沫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陆宴修。

“既然知道是必输,那陆学长为什么要接下这场官司呢?”

陆宴修对着镜头,眉眼深情。

“没办法,我总得要给家里的太太一个交代。”

“她总是哭,哭得我心疼。”

底下的评论区清一色在羡慕陆宴修的专情。

更有甚者,直接隔着屏幕对着我指指点点。

【怪不得是强奸犯的女儿,就只会无理取闹。】

【就是就是,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帅气的老公,才不会让他难做。】

看着这些清一色辱骂我的评论,我忍着屈辱,颤抖地打下几个字。

【我爸不是强奸犯。】

几乎是刚发出去,我的私信就被各种难听的话淹没。

他们字字句句,都在用那些莫须有的污蔑咒骂我爸死得活该。

我不敢继续看这些刺眼的文字,无力地关掉手机。

我甚至不敢抬头再看爸爸的遗像一眼。

从前会笑着摸我脑袋的他,成了没有温度的骨灰,还要遭受无穷的谩骂。

“爸,是我对不起你。”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再次决堤。

门锁声响起,传来的却是林以沫轻快的声音。

“陆学长,你平时不是说我最笨了吗?”

“怎么在采访里面,一直夸我认真努力,就不怕我骄傲吗?”

我抬头看去,活力满满的少女歪头调侃。

素来冷脸的陆宴修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本来就很优秀,只是缺一个契机让大众发现你而已。”

2.

如果是旁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感慨恋爱的酸臭味。

可我是陆宴修明媒正娶的老婆。

大学时期他追我整整了三个月,每天无论刮风下雨,都会雷打不动地带着早餐在女生宿舍楼下等我。

我们牵手走过了大学四年,熬过了毕业就分手的难关。

异地年五年都没能让我们的感情变淡。

偏偏输在了结婚后的第二年。

林以沫是陆宴修同校的学妹,毕业后找了份新闻工作。

她第一个采访对象,就是在律界有常胜将军称号的陆宴修。

在丈夫的描述中,她鲁莽粗心。

采访没有提前准备问题,中途才发现镜头盖没打开。

本来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采访,硬是被她搞砸了无数次。

我那时还不知道这个少女会成为我此生最恨的人,还笑着让陆宴修别冷着脸,免得吓哭了年轻小姑娘。

再后来,林以沫成了陆宴修和我聊天中出现最频繁的名字。

我高烧住院,陆宴修在陪林以沫下乡采访助农项目;

结婚纪念日,我做了一桌子菜,等了他一晚上,最后却只是收到一条“以沫加班,我送她回家”的消息。

甚至是我爸出事那天,我打给陆宴修的电话从未被接听。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他在帮林以沫打磨稿件,甚至花高价买下头版头条,只为让他心爱的小学妹拿下爆款新闻。

我早就应该意识到陆宴修变心了。

可偏偏被回忆模糊了警惕心。

陆宴修开灯后,终于注意到了我。

他连忙上前,用双手捧着我冰冷的双脚。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陆宴修抱着我来到床上,将口袋里面的和解书递过来。

“法院已经判了最终结果,为了岳父的名誉着想,把这个签了吧。”

我一把拍开,双眼猩红地盯着他质问。

“我爸这些年对你不好吗?”

“你当初决定开律所,他给你介绍人脉资源,把棺材本拿出来给你投资,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我爸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做出猥亵女学生的事情呢?”

陆宴修居高临下看着我,“所以你想说什么?道德绑架我,有意思吗?”

“岳父已经死了,你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我。”

“把字签了,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着笔,始终不肯妥协。

门外传来林以沫的催促声。

“学长,说好的庆功宴就要开始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陆宴修闻言,不再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明天要是见不到签字的和解书,我会接手新的委托官司,向死去的岳父索赔精神损失费。”

“都是一家人,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说完,他离开了卧室。

我依稀还能听到他和林以沫说话时的温柔。

随着关门声,我把和解书撕得粉碎。

我一定要给我爸洗尽冤屈。

刚一出门,我就被看热闹的人群围住。

“没想到沈教授平时装得人模狗样,一到外面就现出原形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和你这种人做邻居,真是恶心死了!”

“快点滚出我们小区!”

领头的中年妇女抓起路面的油漆桶,直接朝我破来。

冰冷的液体从头上往下流,刺鼻的气味直冲鼻腔。

“强奸犯的女儿不配住在这里!”

又一个人喊道,各种臭鸡蛋和烂菜叶朝我飞来。

曾经笑脸相迎的邻居们,在各种负面新闻的报道下,对我拳打脚踢。

我蜷缩在地上,哭着辩解我爸不是那种人。

可没有人相信我的话。

透过人群,我看到了陆宴修捂住林以沫好奇的双眼。

“晦气,你别看。”

他开着车,彻底消失在我眼前。

我瘫坐在地上,被人肆意欺负。

原来,痛到极致,心是麻木的。

3.

等人群散去,我捡起碎屏的手机,打了个车。

可刚准备坐在副驾,就被司机嫌弃地轰了下去。

“滚滚滚,我不载强奸犯的女儿。”

一连好几辆网约车司机都认出了我,不约而同地拒载。

我恍恍惚惚地点开手机,才发现因为我为爸爸鸣不平的话,被某些正义之士看在眼里,直接将我的各种信息扒得一干二净。

甚至还有人用将我的脸P在了各大情趣网站上。

配文:强奸犯的女儿是坐台小姐,白给都不要。

无奈之下,我只能顶着烈日,徒步走在路上。

直到脚底磨出水泡,我终于来到了律所。

可一连好几家,他们都拒绝了我的委托。

要么直接拒绝,要么就是找借口推脱。

直到有人看我可怜,说出了实情。

“陆律在整个行业都下了命令,谁要是接了您案子,就会成为被告。”

“您也是知道的,除了你的那场案子,陆律从无败绩。”

“我们也不想面临倒闭。”

那人递给我一张手帕,示意我擦擦脸。

来到卫生间后,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狼狈。

几乎是刚收拾好自己,妈妈的电话打来。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想要倾诉的冲动,收敛了哭声。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格外压抑。

“眠眠,你相信妈妈吗?”

心中顿时浮起一丝不妙。

“妈,我信你,你也要信我,我会为爸爸讨回公道的。”

“我只有你了,你不要做傻事!”

妈妈抽噎,“妈信你,只是妈妈好累,不能陪你了。”

那头不再说话,我却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下一秒,砰的一声,尖叫声响起。

“天啊,有人跳楼了!”

我攥紧了手机,不顾路人惊诧的目光,朝着所在的幼儿园奔去。

一路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窒息般的刺痛。

等我赶到的时候,幼儿园里面围满了人。

被黄色警戒线围起来的,是妈妈的尸体。

我拨开人群,等看到熟悉的面孔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妈!”

我抱着温热的尸体,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妈,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可回应我的,只有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这不是那个强奸犯的老婆吗?怎么跳楼自杀了,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不只是这个,我听说她为了图方便,居然用有毒颜料给幼儿园的孩子们做彩色馒头吃!”

“这种黑心肝的人,死有余辜!”

我死死地盯着说话的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人被我吓得后退,恼羞成怒地指着手机上的新闻。

“媒体都报道了,难不成还有假?”

我猩红着眼看完整篇报道。

最后一行,责任编辑写的是林以沫。

又是她。

指甲掐着手心,鲜血渗出,却不及心中的半点痛。

就在这时,林以沫出现在了不远处。

她对着摄像机,开始新一轮的报道。

“我现在拿着的,就是死者顾某藏匿的不可食用颜料。”

“我很痛心那么小的孩子,居然被投喂了这么久的毒馒头。”

听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明白了我妈为什么会给我打那一通电话。

林以沫通过新闻,将妈妈描述成一个利益熏心的无知妇女。

可我妈明明那么喜欢小孩子。

就连我爸死了,她都来不及伤心,只是请了几天假,就重新回到了岗位上。

当时我还抱怨过她不顾家。

妈妈只是摸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道:“妈妈相信你会为爸爸讨回公道的。”

“可妈妈也担心幼儿园的那群小朋友,万一因为妈妈的请假,吃不到健康的饭菜呢?”

我踉跄起身,直接将林以沫撞翻到地上,拽着她的领口。

“你就这么喜欢吃人血馒头吗?污蔑我爸,现在还逼死了我妈!”

我抬起手,准备撕烂她那张颠倒黑白的嘴时,被及时赶来的陆宴修一脚踹翻在地上。

4.

小腹传来刺痛,身下逐渐出现一滩血迹。

陆宴修不满地看着我。

“沈溪眠,我让你在家好好考虑,你凭什么跑来欺负以沫?”

林以沫躲在陆宴修的身后,怯生生地拽着男人衣角。

“陆学长,都怪我不好,发现了沈溪眠妈妈用颜料做毒馒头的事情。”

“可我是个记者,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报道出来,至于溪眠姐,就让她打我一顿出气吧。”

她朝我走来。

蹲下时,我听到了她挑衅的话。

“你妈是无辜的又怎么样?一个中年妇女,死就死了。”

哪怕理智上知道她是在故意挑衅。

可死的是我的亲妈,我怎么能够不恨眼前的女人呢?

几乎是刚抬起手,林以沫就被陆宴修护在了怀中。

“沈溪眠,你闹够了吗?像个疯子一样,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我被这句话气笑了,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吼。

“我妈死了,你让我怎么保持体面?”

陆宴修陷入沉默。

他盯着地下的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血,是哪里来的?”

林以沫立马接茬,“怪不得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溪眠姐,你这苦肉计也太假了吧?”

“为了装可怜,有毒的红油漆也往自己身上泼吗?”

陆宴修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失望道:“你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我抱着妈妈的尸体,不肯再回他一句。

陆宴修也恼了,带着林以沫离开。

见没了热闹可看,人群逐渐散去。

我也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天渐渐下起了雨,有人为我打了一把伞。

我仰起头,看清楚那人后,情绪彻底爆发。

“你怎么来得怎么晚啊?我爸死了,现在我妈也死了!”

我无理取闹地将责任推到他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蹲下身子,愧疚道:“抱歉,是我来迟了,沈叔和顾姨的死,我陪你一起去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句承诺,紧绷的精神骤然放松,我彻底晕了过去。

陆宴修为了代表沈溪眠给林以沫赔罪,特意请了一周的假,带让女人外出散心。

等回来后,他还带了一束沈溪眠最喜欢的厄尔多玫瑰。

陆宴修想,七天时间,沈溪眠总该会认清现状了吧?

她妈的死,太不体面。

但毕竟是他的岳母,陆宴修也会帮着一起操持。

到家后,玄关处的东西,却让他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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