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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

作者:媳妇儿最大

字数:230344字

2025-09-01 18:36:45 连载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都市日常小说吗?那么,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媳妇儿最大创作,以林默叶轻语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23034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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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她转身走了出去。

林默怔了片刻,望着那轻盈却倔强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丝莫名的复杂。

他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竟是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那段被他一贯不屑的“娃娃亲”中,早早被许配给他的未婚妻。

而她冷漠中的一丝关切,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

她只是听见他醒了,下意识地第一时间赶来。哪怕……她曾说过自己永远不想嫁给这样一个败家子。

林默坐在床沿,指尖下意识地揉着太阳穴,额角还隐隐作痛。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微微下垂,落在自己这副苍白的身体上——瘦削、羸弱,连指节间的骨棱都透着一股病态的青白。

太弱了。

这是他清醒后涌上的第一个念头,不仅是身体的孱弱,更是那种骨子里的无力感,像是把锋利的刀强行塞进了锈蚀的鞘中,憋闷又荒谬。

他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让肺腔灌满陈旧潮湿的空气,胸口微微起伏。他必须尽快适应这具身体,不然很快就会被人当作一只待宰的废物看笑话。

脑海中浮现出昨天的画面,一桩桩,一幕幕,像是破碎的镜片拼凑成残缺的梦境。他皱着眉,眼神逐渐变得冷硬。

那晚,东海市春风正暖,滨海大道上夜景浮华如梦。

澜珊夜总会·西楼私厅『浮金』包厢。

八角水晶灯倒映在酒桌上,长桌两边坐满了人,香烟、洋酒、笑语不断,仿佛一场无害的朋友聚会。

林默穿着刚买的新款潮服,胸前还挂着限量版项链,一进门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默哥!您可终于来了!”

“我们都干两轮了,就等你啊!”

一片起哄中,赵天阳最会来事,冲上去给林默倒了杯调酒:“默哥,还是你常喝那款龙舌兰加可乐,这味儿正点!”

林默摆摆手,一屁股瘫坐沙发,嚣张的笑着拍了拍赵天阳脑袋:“行了,别整这套。你们是真把我当提款机啊?”

“昊哥都说了,今晚是替默哥接风洗尘。”

说这话的是林菲菲,一身牛仔短裙和小香风混搭,笑容甜得发腻,一双眼睛却时不时飘向坐在角落里没怎么说话的陈昊。

陈昊靠着沙发,单手托腮,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他没急着说话,只是盯着林默的杯子看了一眼,然后才开口:“你这阵子不都跟家里闹翻了吗?难得你爸不管你,咱这局就当替你庆祝自由身了。”

“啧,自由个屁。”林默嘟囔了一句,但脸上没恼。

他接过酒杯,晃了晃:“反正我是不打算回去了,那老头子根本不在呼我,整天天不亮就不见人,偶尔碰上也不多看我一眼。”

赵天阳立马接话,语气带着点义愤填膺的味道:“就是!他这当爹的也太冷血了,默哥你在外面受了气,他一句关心都没有?这换成别人早翻天了。”

林默眯了眯眼,没吭声,像是默认。

陈昊也笑着添油加醋:“唉,你爸那人就是太古板,说难听点,心里可能早就有别的打算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林菲菲悠悠地叹了口气:“所以说啊,像默哥这种生在福中不见福的,偏偏还没人懂你。”

“是啊。”林默把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懂我?没人想懂我。”

他靠回沙发,盯着天花板上那盏灯出神。

“我们懂啊!”赵天阳又笑,“默哥你这样的,能喝会玩儿,还有姑娘喜欢!”

这一句一出,包厢里气氛顿时起了变化。

林菲菲咯咯一笑,故意用胳膊肘顶了林默一下:“说起姑娘,听说你那个未婚妻,好像最近在叶家风头正劲啊?”

林默一愣:“谁?”

“就那个嘛,叶轻语。”赵天阳又插进来,“不是订过婚的吗?我妈前几天还听见她在东海某展会发言呢,刚从国外回来,可风光了。”

“哎哟,现在是东海女神了都。”林菲菲故作惊讶,“她走高冷路线的,以前还真看不出来……不过吧,我感觉她不太像默哥的菜。”

陈昊似笑非笑地看了林默一眼,终于接话:“也不能这么说,默哥要是认真点,那姑娘未必不买账。”

赵天阳瞪大眼:“认真?咱默哥什么时候对女人认真过?”

“别胡扯啊。”林默咂了咂嘴,舌尖舔过酒杯边缘,笑着拍了赵天阳一巴掌,像是听到个久违的玩物的名字,眼睛微微眯起,带出点玩味。

“叶轻语?”

“啧,那块冰疙瘩啊。”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笑得吊儿郎当:“从小跟我订亲,就知道皱着个脸板,像谁欠她几千万似的。老子穿破洞裤她都能翻白眼,一副‘你不配跟我说话’的德行。”

他往沙发上一瘫,腿翘得高高的:“那时候我就说,迟早给她拉下水,看看她在床上还能不能绷得住。”

几个小弟一听,立马笑成一团。

林菲菲走过来,手里的酒递得低低的,身子也靠得更近。她穿的是那种裹得紧紧的吊带裙,胸线几乎贴着林默的臂膀,嘴角一挑,媚眼勾人:“默哥,这叶轻语现在可不一样啦,从国外刚回来,听说医院里一堆医生排队给她送花,她还代表讲展会,穿个白衬衣配包臀裙,走起路来都能闪瞎人眼。”

林默听得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却勾出个贼兮兮的笑:“啧,还是处着呢?”

赵天阳扑哧一声:“哥,那你这岂不是亏大了?当年早点办了事,现在她就是你玩过的破鞋,谁还敢舔?”

林默大笑一声,一拍大腿:“对!就该我上!可惜啊,当时我还没开窍,真要是现在——”

他眼里掠过一丝邪气,手指抠着酒瓶身打转,语气慢慢低了下来:“把她摁在病床上,让她用她那清冷的声音,喊我一句‘默哥’,多有味道。”

陈昊斜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你想翻身啊,这女人还真能给你搭把梯子。叶家那老头子要是看你把她收了,林业两家就是你说的算了..。”

林默一笑:“管两个家族有什么好?我这不活得挺爽?钱有,妞也不少,整天换着花样玩,还用回去做林家的狗?”

林默神情一滞,眯了眯眼:“你们几个今天怎么回事?尽说些酸不溜秋的废话。”

陈昊见状打了个圆场:“别闹了,喝酒喝酒,今儿是玩得开心,别提那些烦心事。”

他说着,拍了拍手:“来,换酒了!上点好的——”

服务员推开门,换下一轮酒水。

又是一轮酒过三巡,包厢里气氛越发热烈。

灯光换了柔黄色调,空气里混着香水与洋酒味,连笑声都带着轻微的发酵感。

包厢的门“哐哐”一响,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个陌生女人,手里提着一瓶酒,旗袍贴身,颜色是淡紫,像午夜的梦。梅花刺绣从锁骨蜿蜒而下,一路开到大腿侧,走一步,晃三分,像是故意要给男人找不自在。

那不是叶轻语那种清冷出尘的美,而是另一种极端——狐媚入骨,艳得理直气壮。她一笑,眼尾轻挑,像有毒的钩子,天生就是拿来让男人沉沦的。

林默正往赵天阳脸上泼酒,回头一看,动作顿住了,眼神一瞬间像钉子一样钉在那女人身上。他嘴角慢慢翘起来,像闻到了猎物味道的野狗。

“呦呵,”他倚在沙发上,一手晃着酒杯,目光在那女人身上来回碾,“浮金啥时候开起选美了?这么新鲜的货,之前怎么没见过?”

女人抿嘴一笑,声音带着点绵软:“我是今晚刚调过来的新人,昊少说这包厢里坐着尊贵的客人,特地让我来敬杯酒。”

陈昊摊手,脸上笑得无辜:“我就随口说了句‘整点识趣的’,没想到还真给我整来了个……极品。”

赵天阳咧着嘴笑,抽了口烟,语气轻浮:“老陈你这嘴,是真开光了。”

林菲菲坐在一旁,没吭声,只是轻轻搅着杯里的冰块,杯子里的响声清脆,却有点凉。

那女人款款走到林默跟前,身子微微前倾,倒酒的手柔若无骨,腰线随着动作轻轻起伏。那旗袍布料贴得紧紧的,像要从她身上滑下去一样。

林默那点酒意瞬间被烧旺了,他看她的眼神像在舔,说不出的放肆。他眼睛眯起来,笑得像一条没栓好的野狗。

“叫什么名字啊,小妖精?”他舔舔唇,眼神赤裸。

“您随便叫。”女人声音轻柔,“今晚让您开心最重要。”

“嘿,有点意思。”

林默把杯里的酒一口干掉,眼神越来越燥。他开始动手了,手背顺着那女人手腕轻轻蹭,目光却已经黏在她腰上,一副随时想扑上去的架势。

酒,越来越苦,越来越甜。他的喉咙烫得发麻,脑子也开始发飘。

“啧,这玩意儿……下了料?”他心里冒出一丝模糊的念头,但脸上反而笑得更放肆了。

他伸手去摸那女人的手,却被她巧妙地侧了一下,躲了过去,还回头冲他抛个媚眼:“默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不敢让你吃亏。”

赵天阳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旁边:“默哥要是真坐不住,那边刚好有个空房间,要不要我给你把门先开好?”

林默甩了甩头,舌头已经有点打卷,但眼神还牢牢锁在那女人身上。他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指着她:“你,陪我过去。”

女人顺势扶住他,笑得温顺,步子却轻得像猫。

陈昊也站起身,脸上写着“担心”,口中却说:“哎哟,要不让人送你上去歇歇?别真喝出事了,兄弟。”

林默挥开他的手,笑得油腻:“我林默,什么时候怕过出事?喝酒有意思,女人更有意思,别扫我兴!”

他走路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已经浮了。手刚搭上那女人的腰,下一秒,脚下一滑。

“砰!”

林默整个人狠狠撞上了墙角,护角是玻璃边,直接磕开了皮,鲜血顺着额角往下流。他倒在地上,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哎呦”,声音越来越低,意识开始发虚。

女人一声惊叫:“默哥?!你怎么了?!默哥!”

不远处的监控灯轻轻闪了一下,却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陈昊拍了拍手,脸上浮出恰到好处的焦急:“快叫救护车,林少喝多了!快!快!”

可他指尖却在轻敲着酒杯,节奏悠闲,嘴角带着一抹藏都懒得藏的讥笑。

赵天阳吐出一口烟,凑过去低声道:“昊哥,他这一头……挺响的。”

陈昊斜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笑了:“响点才更省事…不是吗?”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病房内的沉默。

“林先生,我来为您做最后的身体检查。”

进来的是个年轻的小护士,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她动作娴熟地推着小推车走近,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林默躺在病床上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男孩面色苍白,锁骨分明,皮肤下的血管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就会破裂。可就是这副孱弱的身体,却裹着一张让人移不开眼的脸。

轮廓深邃,鼻梁笔直,唇线清晰,眼尾自然上挑,带着点天生的邪气。他静静躺着,哪怕神情冷淡,依旧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锋锐与张扬。

小护士手微微一抖,连带着听诊器的冰凉都轻轻打颤了一下。

“心率正常,血压恢复了…头部ct显示也没有什么异常…看来您可以出院了。”她轻声说,眼角却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

林默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慢慢坐起,动作间透着一点旧伤未愈的迟缓,却没有任何狼狈。

他走到一旁,将那身病号服随手丢进垃圾桶里,换上自己带来的衣服——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衬衫,外搭略显松垮的灰色风衣,衣摆随风轻扬,配上一条破边牛仔裤,既随意,又有种吊儿郎当的潇洒感。

他抬手理了理额前碎发,细碎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在他清秀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脸上,像个不安分的少年神祇。

干净、帅气、却又痞气横生。

他朝护士点了点头,懒洋洋地说了句:“辛苦了。”

声音低哑,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倦意,仿佛嗓子里还裹着昨夜的沉寂与虚弱。

接着,他迈步离开病房,脚步看似和从前那个废物富二代无异,却在虚弱中透出几分诡异的坚定,让人说不清哪里变了。

医院大堂里人来人往,他刚踏出门口,几个正在排队缴费的病人便忍不住凑近议论起来,声音不高,却大概能够听到..。

“哎哟,那谁,那不是林默吗?他怎么又他妈进医院了?”

“你消息真慢,听说是昨天在星河喝高了,非要拉人家陪酒妹去开房,结果人家姑娘一脚把他踹翻,他自己磕墙角上了——活该不死也得脱层皮。”

“靠,这还算轻的吧?前几天我哥还说他在‘浮金’砸了十几万的酒瓶子,说什么‘端得手抖,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嚣张得跟他家开银行似的。”

“嚣张?他那是欠收拾。去年飙车那事儿你忘了?郊区一路狂飙,把三辆警车甩得找不着北,转头发朋友圈写:‘警笛太吵,下次能不能换交响乐?’我当时就觉得这人疯了。”

“前女友更离谱,一水儿的校花名媛女主播,从南区到北区,圈里混个脸熟的都被他撩过。听说他不谈恋爱,只谈猎物,管别人叫‘当日限定’。”

“我听说最狠的还是那次砸场子,星辉会所,有个老大哥劝他别抽雪茄,说呛,他当场就把人拎起来砸咖啡桌,砸完转头还问人家要了根新的,说‘雪茄不能受气’。”

“啧,这么个混账玩意,今天穿得还人模狗样的。你看那张脸,干干净净的,小白脸一枚,要不是知道他底细,我都以为是哪部偶像剧的戏子溜出来了。”

“呵,别看他外头包得再像人,骨子里那点坏,天生的。他啊,狗改不了吃屎。”

林默走过医院大堂,像是没听见似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些议论像风,他懒得听、懒得边界、也懒得分辨。

毕竟他们说的,是林默——那个该死的废物富二代,不是现在的他。

他只知道,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换了个主人,而旧账,也算是消了。

林默身影一晃,穿过大堂,步子虚虚的,却稳得像钉死的钉子,活脱脱一个没心没肺又懒得搭理谁的浪荡贵公子。

而就在他即将消失在医院旋转门前时,大堂转角,一道修长身影刚好顿住。

叶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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