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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纵横交错

作者:野草肆意随风

字数:126279字

2025-08-24 18:11:11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爱,纵横交错》,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言脑洞作品,围绕着主角白清浅时野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野草肆意随风。《爱,纵横交错》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26279字。

爱,纵横交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凌晨一点,霓虹灯在霍桃夭脸上晃出破碎的光影。

她脚步虚浮,却固执地扑过来,在清浅侧脸落下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清宝……”声音软得发黏,“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心。”

说完,她晃了晃,被保镖扶进车里,车门合上的瞬间,只剩一句含糊的晚安飘在夜风里。

车门合拢,白清浅靠进真皮座椅,声音低却笃定:“我要见他。”

伊人没问是谁,只答一句:“是。”

白清浅前脚刚走,经理便拨通白澈的专线,语气恭敬而利落:“澈爷,小姐未留人,分寸得当。Top show 赏金六百万,账单五百八十万;另赏八位陪酒,各二十万。小姐原话——‘找乐子,自掏腰包才有趣。’”

经理话音刚落,白澈在电话那头低低笑了声:“随她。只要她开心,砸多少都值。以后她去了给我打电话。”话落,电话只剩冰冷忙音。

车窗外的霓虹像水流掠过白清浅合着的眼。

枕着靠背,指尖在膝盖上轻点。

“人已找到的,五十分钟到清苑。”——那条消息在她脑海里亮了一下。

从她下令算起,不过十八个小时零二十三分钟。

她无声地弯了弯唇:很好,接下来就看时野会为那个小丫头做到什么程度了。

三十分钟后,白清浅推门进了卧室。

她喝得微醺,脚步轻飘,眸光却比灯还亮。

少年笔直跪着,手腕仍锁着铁链吊在半空。

时野闻到那缕微甜的酒气时,指尖微微收紧。

抬头——

灯光在她瞳仁里碎成潋滟的湖,眼尾泛着薄红,像被酒意蒸出的桃花。

他怔住。

记忆里,她连香槟都只沾唇,从未这样醉过。

白清浅俯身,指尖的细长烟嘴像冰凉的笔,沿着他眉骨、鼻梁、唇峰,一路描摹。

薄荷味烟丝被点燃,她先含一口,再俯得更低,将滤嘴抵在他唇间。

时野下意识张口,凉雾入喉,烟草淡得几乎只剩甜味。

脑海里却突兀闪过疑问: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阿野,你真好看。”

她轻声丢下一句,转身坐到单人沙发里。又吸两口,薄荷味在唇齿间打了个转,便被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只剩一缕青烟,像没来得及出口的叹息。

“阿野,你知道的——”

她语气淡得像方才那口烟,“我很喜欢你。”

时野眸色沉得发黑,仿佛那抹夜色全压进眼底。

他记得的只有两句话——

“我喜欢你。”

“我想要你。”

那天他拒绝了她,之后,他就被锁进这间屋子,像拴一条狗。

她一来,必是鞭子。

如今她又用同样轻描淡写的语气重复“喜欢”,像把旧伤重新剥开。关雅雅的声音猛地钻进脑子:

“有些有钱的大小姐,就喜欢把漂亮男孩当玩意,阿野哥哥可要当心清清姐姐。”心脏骤然抽紧,疼得他几乎弓起背。

时野抬眼,黑眸里带着锋利的嘲意:“原来姐姐的喜欢就是这样——锁链、鞭子、半死不活。那将来姐夫可真惨,得先学会怎么跪着活。”

怒火顺着脊椎炸到头顶,白清浅一把攥住鞭柄,指节都发了白。

“玩他,不是毁他。”

她在心里把这句话念了两遍,手腕一松,鞭子“啪”地落回地毯,像掐灭一场差点失控的火。

她垂眸,撞进那双过分乖巧的眼睛——像被驯服的兽,却藏着不肯低头的野性。

她低低喟叹,声线像夜色里未饮先醉的酒:“小东西,你须明白——

纵使我男人只能跪在我脚边苟活,也自有数不尽的世家,巴巴地把他们的嫡子嫡孙捧到我眼前。

倒是你,总是把姐姐的怒火点得寸寸生疼……就不怕真把自己折进去?”

余光掠过地毯上那截冷硬的鞭柄,寒意一闪而没。

“还是你笃定,我舍不得让你死。”

白清浅再次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将滤嘴轻轻抵在时野唇边。

时野抬眼,薄唇微启,顺从地含住,同样吸了两口。

薄荷烟雾在两人之间缠绕,像一条无声的锁链。

她捏住他下颌,迫使他抬头迎光。

“小东西,整座港城都知道姐姐为你疯魔。可你偏不乖,把心给了别人——

那就别怪姐姐把命攥在手里,慢慢教你乖。”

时野怔住,眼底写满问号:“不乖我认,可‘喜欢别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动了动唇,还未出声。

白清浅坐回高背椅,指尖滑过屏幕,嘴角微弯:“小姑娘到了清苑。”

抬眼,她望向仍被锁链缚住的少年,声音轻得像夜风:“想从这里走出去,可以。”

时野眉心轻蹙,嗓音低沉:“这次又想玩什么新把戏?”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时二少爷。”

白清浅嗓音轻淡,却字字压人。

“我买下你那天,给了关雅雅一亿现金,又送你哥哥一张千亿订单。两年来,白家无偿把时家从破落二流抬进一线——这其中的价值,是多少,你心里有数。”她笑得温柔而危险。

“所以,我说要玩你——不过分吧?”

时野的脑子像被重锤轰了一下,耳膜嗡嗡作响。

“我……我被卖了?”声音发颤,字眼在舌尖滚得磕磕巴巴,“钱还进了仇人的口袋?”

他抬眼,目光在女人淡笑的唇角和锁链之间来回游移,胸口翻涌着说不出的恶心与荒谬——

原来自己这条命,早被明码标价,而买主正坐在眼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

“你要乖,才物超所值。”

“不告诉你,你是我喜欢的人;告诉你,你就只是一件商品。”

她抬眸,笑意凉薄,“价值连城的商品——”

她补了一句:“买你命的钱。”

时野心脏猛地一沉。

一句话,时野全明白了。

当年那场“意外”根本是大哥安排的局:

把他扔进精神病疗养院,悄无声息地烂掉。

而白清浅砸下的天价,是把他的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筹码。

铁链、鞭子、羞辱,都是“活着”的代价。

胸口像被灌了铅,又苦又涩,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让你玩多久,才肯放我走?”时野的声音低沉而犹豫,带着几分不确定。他深知,自己名下的那些势力、人手、产业,即便全部变卖,也凑不出几个亿,而眼前的这笔钱,数额之大,让他一时竟生不出赎回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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