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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常收容部队服役的那些年

作者:水咕咕爱学习

字数:210548字

2025-08-22 18:57:32 连载

简介

我在异常收容部队服役的那些年》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都市高武小说,作者“水咕咕爱学习”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陈骁,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1054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在异常收容部队服役的那些年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把那块冰凉的金属牌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像是要钻进我的骨头里。我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用一种极简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字体刻着两个字:墟渊。

墟渊?我愣了一下。这跟阎王刚才那股子嘲讽劲儿可对不上号。他明明在档案上加了“疯子”的评语,我还以为我的代号八成就是这个了,简单直接,还带着点部队里常见的糙劲儿。可“墟渊”这两个字,听着就文绉绉的,透着一股子我理解不了的深奥,像是从什么古书里抠出来的词儿。

我有点犯嘀咕,难道是阎王临时改了主意?还是说,他嘴上骂我“疯子”,是说给外人听的,这块牌子上的代号,才是真正要在档案里记录的?我搞不明白,也懒得去想了。在这鬼地方,能活着就不错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哪怕叫“狗蛋”呢,只要别让我再去闻那团能把人魂儿都吸走的黑泥就行。

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医护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旁边,他没说话,只是对我歪了歪头,示意我跟他走。我把那根珠链挂在脖子上,金属牌贴着胸口的皮肤,一阵激灵。我跟在他的身后,穿过刚才那个让我差点见了祖宗的训练室,走进一条悠长、泛着惨白色灯光的走廊。

这里的墙壁、地板,全都是一种看不出接缝的灰色金属,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慌。我们走了得有两三百米,一路上没碰到第二个人,只有头顶上“滋滋”作响的日光灯,把我们的影子在地上拉长、缩短,再拉长。这感觉特压抑,就像走在通往太平间的路上,而我就是下一个要被推进冰柜的倒霉蛋。

医护兵把我带到一扇同样是金属材质的门前,门上没有编号,只有一个类似八卦图,但比八卦图复杂无数倍的徽记。他刷了卡,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股奇特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股味儿,我从来没闻过。不是医院里那种来苏水的消毒味道,那味道虽然呛人,但好歹让人觉得干净、安心。这股味儿不一样,它混杂着像是烧艾草的烟火气,还有一股子老山檀香的沉静,甚至……我用力吸了吸鼻子,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泥土被雨水浸透后的腥甜。

我迈步走了进去,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他妈哪是医疗室啊?说是个道观,都算是抬举它了。

整个房间很大,但空荡荡的。正对着门的墙上,没有挂什么“救死扶伤”的锦旗,也没有人体解剖图,而是一幅巨大无比的星象图。那图是深蓝色的底,上面的星辰轨迹却不是我认识的任何星座,它们用金色的丝线勾勒,组成了一个个奇形怪状、扭曲狰狞的图案,看得久了,甚至感觉那些星星在缓缓转动,要把人的眼神给吸进去。

房间两侧,摆着几个高大的木头架子,上面放的不是医疗器械,而是一排排贴着黄纸符的玉瓶和瓦罐。旁边的墙上,还挂着几幅用毛笔画的经络图,但那上面的人体经络,比我以前在部队卫生队见过的要复杂得多,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一个姑娘正背对着我,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炼丹炉的铜炉子前忙活着。她穿着一身改良过的白色护士服,扎着个利落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报告,新兵陈野,前来处理伤口。”我站得笔直,大声喊道,这是部队里养成的习惯。

那姑娘被我吓了一跳,肩膀明显哆嗦了一下。她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她的脸。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估计也就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婴儿肥,但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沉稳,像是经历过很多事的老兵,清澈里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和了然。

她看了我一眼,又瞥了眼我身后那个领我来的医护兵,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说:“行了,赵哥,你又把新人给吓到了。说了多少次,来我这儿不用喊报告。”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医护兵居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挠了挠头,转身就走了,从头到尾没跟我说一个字。

“过来吧。”小护士冲我招了招手,声音挺好听的,像山泉水似的,叮咚作响,把我心里那股子紧张劲儿给冲淡了不少,“别站着了,搞得跟我这是审讯室一样。”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在她示意下,在一张铺着亚麻布的诊疗床上坐下。

“手伸出来。”她说。

我把左手伸了过去。她看到我手背上那个已经凝固成实体的黑色印记时,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好像这种事她天天见,早就习以为常了。这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点,至少说明我这情况,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她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巴掌大的玉瓶子,那瓶子通体翠绿,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拔开木塞,我立刻闻到一股极其清冽的草药香,光是闻着,就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她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黏糊糊的、青色的药膏,用一根玉制的小刮板,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地涂抹在我手背的印记上。

那药膏一沾上皮肤,我操,那感觉绝了。

就像是三伏天猛地跳进冰窖里,一股透心凉的寒意瞬间就从手背的皮肤钻了进去,顺着我的血管一路往上,直冲我的脑门。之前那种左半边身子被掏空了的虚弱感,还有那种若有若无的、像是无数根针在扎我的刺痛感,一下子就被这股清凉给压了下去,整条胳膊都舒坦了不少。

“新来的?”小护士一边给我涂药,一边随口问道,手上的动作又轻又稳。

“嗯,今天刚报到,上午刚完成那个……‘触秽’。”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个刚从刑场上捡回一条命的怂包。

“‘触秽’啊,怪不得。”她点了点头,手上没停,“那是我们这儿的‘开学典礼’,每个能留下来的人都得走这么一遭。感觉怎么样?没吓尿吧?”

她话里带着点调侃,我反而没那么紧张了,苦笑了一下:“差不多了,感觉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攥在另一只手里的金属牌上,上面“墟渊”两个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墟渊’……阎王亲自给你起的代号?”

“应该是吧,他给我的。”我答道。

她“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比之前复杂了点,好像在重新评估我这个人。“看来你很不一般啊。阎王那张嘴,毒得很,能从他那儿拿到这么个听起来还有点文化的代号,不容易。”她手脚麻利地拿起一卷干净的纱布,帮我把涂好药膏的手包扎起来,一边包一边说:“我叫林晚,晚上的晚。以后有什么小伤小痛,跌打损伤什么的,都可以来找我。当然了,”她抬起头,冲我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最好还是别来,来我这儿,准没好事。”

“谢谢。”我由衷地说道。这是我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遇到的第一个让我感觉像“人”的人。阎王像个活阎王,训练场像地狱,就连刚才领路的医护兵都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只有眼前这个叫林晚的小护士,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人间。

“别客气,工作嘛。”她把纱布的结尾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指了指我被包扎好的手,表情严肃了起来,“你手背上这个东西,记住了,我们内部管它叫‘承负印记’。承担的承,负责的负。”

“承负印记?”我咀嚼着这个词,感觉比“疤痕”这个说法要沉重得多。

“对。”林晚的眼神很认真,“它以后不会消失了,你也别想着去外面的医院用什么激光、手术给它去掉,没用的,只会让你白受罪。从你接触那个‘异常’并且活下来开始,它就不再是单纯的皮肤组织了,它现在是你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你灵魂的一部分。”

灵魂的一部分?这话听得我后背直冒凉气。

“你不用太紧张。”林晚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放缓了语气解释道,“它也不全是坏事。以后你再接近同源的,或者性质类似的那种‘概念性’异常时,它会给你预警。有的时候是发冷,像冰块贴在肉上;有的时候是发烫,像火炭烙着一样。具体什么感觉,因人而异,也因你遇到的东西而异。总之,它算是个随身携带的警报器,比我们配发的任何电子设备都灵敏。记住了,这东西既是你的勋章,证明你扛过了一劫;但同时,它也是你的诅咒,因为它会让你和那些鬼东西产生一种特殊的‘共鸣’,更容易被它们盯上。”

我低头看着自己被白色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心里五味杂陈。勋章?诅咒?或许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根本就分不开吧。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好了,药效能持续十二个小时,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再来换一次药。”林晚拍了拍手,“去吧,阎王应该给你安排了下一步的去处。”

我从诊疗床上下来,郑重地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像是道观一样的医疗室。

按照阎王的指示,我七拐八拐地找到了战术准备室。这地方倒是跟我以前待的部队有点像了,但又高级了无数倍。

一进门,一股混杂着硝烟、枪油和汗水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就扑面而来,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地放松了一点。这里比我之前见过的宿舍和训练场都要“现代化”得多,也更像一个真正的军事单位。

正前方是一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电子屏幕,上面正滚动着瀑布一样的数据流,夹杂着一些卫星云图、建筑结构图和我不认识的奇怪符号。墙边是一排排整齐的金属武器架,上面从我们国家自己产的92式手-枪、95式自动步-枪,到一些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外国货,甚至还有几把造型极其古怪、像是冷兵器和热武器结合体的怪玩意儿,应有尽有。

房间里有七八个人,都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作战服,有的人正在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动作专注得像是在抚摸情人;有的人则围在一张发光的战术沙盘前,指指点点,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我这个穿着一身常服、脖子上还挂着个“狗牌”的菜鸟一推门进去,屋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我身上。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兔子闯进了一窝狼的巢穴,每一道目光都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就在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时候,一个身材微胖,脸上始终带着点和善笑容的男人从战术沙盘那边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岁上下,个子不算高,但肩膀很宽,胳膊很粗,一看就是个力量型的选手。

“你就是陈野?代号‘墟渊’的那个新兵蛋子?”他笑呵呵地问道,声音很洪亮,透着一股子自来熟的亲切感。

“是!”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脚,挺直了腰板,大声回答。

“哎哟,别紧张,兄弟,放轻松点。”他走过来,蒲扇一样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真不小,差点把我拍个趔趄,“在这儿,没人管你叫陈野了,以后你就是‘墟渊’。我叫王建国,这名字土吧?哈哈!大家都叫我王胖子,我的代号是‘天工’,以后咱们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亲兄弟了。”

“你好,胖哥。”我被他的热情搞得有点不适应,但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有个看起来好说话的人,总比一屋子冰块脸要强。

“这就对了嘛!”王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屋里拉,那热情劲儿,跟我家过年时候非要拉我喝酒的二大爷一模一样。“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尖刀’小队的弟兄们。”

他指着角落里一个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的男人,那人身材精瘦,抱着一把经过深度改装的狙击枪,整个人就像是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那位,李默,代号‘鬼眼’,咱们队的头号狙击手,也是咱们的眼睛。”王胖子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人有点闷,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不太爱说话。但你别看他那样,枪法神准,心也比针尖还细。就是……唉,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受了点刺激,你以后多担待点,别去主动招惹他就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叫李默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皮,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就那一眼,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眼神,太冷了,就像是冬天结了冰的深潭,看不见底,只有一片死寂。那眼神在我身上扫过,就好像我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然后,他就又把眼睛闭上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赶紧收回目光,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离这位“鬼眼”哥远一点。

“还有咱们的队长,周正,代号‘龙头’。”王胖子继续介绍道,“他这会儿去见阎王了,估计是在汇报你的情况,顺便讨论接下来的任务。我跟你说,咱们队长,那可是个狠人!对自己狠,对敌人狠,训练的时候对我们这帮兄弟也狠!但你记住了,真到了上战场、玩命的时候,他绝对是那个能让你把后背放心交给他的人。”

王胖子正说着,准备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如同刀削斧凿般刚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走路的姿势像一杆标枪,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身上那股子铁血军人的气质,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首长都要浓烈。跟在他身后的,正是那张死人脸——阎王。

屋子里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站直了身体,气氛瞬间从刚才的松弛变得严肃无比。

那个叫周正的队长扫视了一圈,目光像鹰一样锐利,最后在我身上停顿了两秒,那两秒钟,我感觉自己像是被X光从里到外扫了一遍。“你就是新来的墟渊?”

“是,队长!”我条件反射地吼道。

“阎王能把你这个刚‘触秽’完的菜鸟塞进我的‘尖刀’,说明你有两下子。”周正的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沙哑,但每个字都像是用锤子砸出来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是我不管你以前在老部队是什么尖子兵,拿过多少荣誉。到了我这儿,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一切行动听指挥,能不能做到?”

“能!”我用尽全身力气回答。

“很好。”周正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我的态度。他转过身,面向阎王,立正敬礼:“教官,有什么指示?”

阎王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他径直走到那块巨大的电子战术板前,手指在上面飞快地点了几下,一张城市的局部地图被调了出来,其中一个区域被红色的圆圈标记着。

“西郊,废弃的第三精神病院。”阎王指着那个红圈,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明天天气,“最近半个月,有三个流浪汉在那附近失踪了。地方上的镇诡司派人进去探过一次,一个标准四人小队,进去之后就失联了。根据他们最后传回来的音频信息,里面有明显的‘空间褶皱’和强烈的‘情绪残留’迹象。综合判定,C级异常事件。”

“C级?”队长周正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形成一个川字,“教官,我没记错的话,C级的事件,以前不都是镇诡司自己处理的范畴吗?怎么会交给我们‘深渊’来处理?”

阎王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上,嘴角似乎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冷笑”的表情。“因为失联的那个小队里,有镇诡司一位副处长的独生子。”他淡淡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这次任务,性质就变了。上面点名要一个结果,也要一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明白了。”周正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他低声骂了一句,“又是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

“这次任务,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新人见见血,省得以后上了真正的战场尿裤子。”阎王说着,把目光转向了我,“陈野,听清你的任务。这次行动,你是跟着小队进去,充当‘探针’。”

“探针?”我不解。

“就是人体雷达。”阎王的话简单粗暴,“你的精神抗性很高,那块‘承负印记’也让你对‘异常’的感知比普通队员更敏锐。你要做的,就是跟紧你的队友,把你感觉到的一切,冷、热、疼、或者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用最简洁的语言,立刻、马上报告给你的队长。不要擅自行动,不要逞英雄,更不要因为好奇心去碰任何你觉得奇怪的东西,明白吗?”

“明白!”我大声回答。说白了,我的作用就是一个人肉警报器,用我的身体去提前感知危险。

“好了,任务简报就是这样。具体行动方案,由周正全权指挥。”阎王说完,连个招呼都没打,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就离开了准备室,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一走,屋子里紧绷的气氛反而更加凝重了。

“都动起来!十五分钟准备时间!”队长周正一声令下,整个准备室立刻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运转起来,“天工!”

“到!”王胖子立刻应声。

“检查所有人的通讯和维生系统,重点检查墟渊的,给他把参数调到最高监控级别!鬼眼!”

“在。”角落里传来李默冰冷的声音。

“校准你的多光谱观察设备,这次的目标可能不是实体,注意能量波动和空间异常点。墟渊!”

“到!”

“去那边,找天工,领一套你自己的装备。”

“是!”

王胖子把我拉到一排装备架前,手脚麻利地给我抱来一套全新的黑色作战服、一套插满了各种附件包的战术背心,然后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保养得油光锃亮的92式手-枪和一把95式自动步枪,连带着几个压满了子弹的弹匣,一股脑塞给我。

“这些都是常规装备,你应该都熟悉,我就不废话了。”王胖子一边帮我调整战术背心的大小,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咱们真正吃饭的家伙,是这些一般人见不着的好东西。”

他转身走到墙角一个看起来像是保险柜的特制箱子前,输入一长串密码,又验证了指纹,箱门“咔”地一声弹开。他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他先拿起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看起来像墨玉一样的黑色牌子,递给我:“这个,叫‘静默护符’,用一种能吸收精神波动的特殊矿石打磨的,把它挂在身上,能帮你屏蔽掉大部分低级的精神干扰和情绪污染,就跟手机的防骚扰模式差不多,能过滤掉大部分垃圾信息。”

接着,他又拿出一个颜色是暗红色的弹匣,那弹匣比普通的95弹匣要沉得多。“这个,‘厌恶弹匣’,看见没,子弹头是银色的。”他把一颗子弹顶出来给我看,“弹头里掺了点从一个很‘干净’的地方提炼出来的好东西,具体是啥你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说。总之,这玩意儿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奇效,一枪下去,保证它比见了鬼还难受。这玩意儿金贵,不到万不得已别用,一颗子弹的原材料,比一克黄金还贵。”

“还有这个,专门给你这种新人准备的。”他最后塞给我一个看起来跟冬天用的暖宝宝差不多的东西,巴掌大,用锡纸包着。“‘勇气贴’,听这名儿,够土的吧?”他挤了挤眼睛,“这里面用特殊手法封印了一小段某个古代猛将临死前最鼎盛的‘情绪切片’。你要是感觉自己快扛不住了,吓得腿软了,就把它撕开,‘啪’一下贴在胸口上。保证你瞬间胆气十足,敢跟阎王爷掰腕子。当然了,”他话锋一转,嘿嘿一笑,“副作用也挺明显的,可能会让你变得有点莽撞,俗称‘上头’。去年有个新兵蛋子用了这玩意儿,拿着工兵铲追着一个C级异常砍了三条街。所以,悠着点用。”

我手里捏着这个“静默护符”,腰上挂着“厌恶弹匣”,口袋里揣着“勇气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魔幻了。我这哪是去执行什么特种任务啊,这他妈是去某个玄幻片剧组当主角,装备都给配齐了。

“习惯就好,兄弟。”王胖子看出了我脸上的懵逼,拍了拍我的背,“咱们要对付的,本来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东西。用不科学的手段去对付不科学的敌人,不是很正常吗?这就叫专业对口。”

我被他这套歪理说得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把这些神神叨叨的“护身符”都一一穿戴好,塞进战术背心的口袋里。

十五分钟后,我换上了一身漆黑的作战服,戴上了战术头盔和单兵电台,身上挂满了各种常规的和“不常规”的装备,感觉自己像一棵移动的圣诞树。

队长周正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人的装备,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点了点头。

“记住你的任务,探针。”他言简意赅地说道,“跟紧天工,他会掩护你。鬼眼,你在外围寻找狙击点,随时准备支援。出发!”

随着他一声令下,我们“尖刀”小队一行四人,鱼贯走出了准备室,登上了一辆停在机库里的、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依维柯。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捏了捏胸口那块刻着“墟渊”的金属牌,又摸了摸口袋里那包“勇气贴”。

我深吸一口气,闻到的不再是道观里的檀香味,而是充满了金属和火药味的、属于战场的味道。

真正的地狱,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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