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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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纳妾夜,她重生后全家悔断肠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张贵妃不是普通的深宅妇人,她也是将门之女,因此晋成帝也乐得将些政务交给她处理。
为了让儿子在储君之争中占得优势,张氏在秦安钰十岁时就让他离开上京来到漠北军中历练,就连与镇北将军府联姻也是张氏的主意。
秦安钰跟她说自己看上了谢家养女,是张贵妃没想到的。
秦安钰一张俊颜红透:“是她非我不嫁!”
张贵妃笑道:“哦?她方才并没有多看你一眼,不像是非你不嫁啊。”
秦安钰讪讪然道:“我不娶她,她嫁不出去!”
张贵妃拍拍儿子的肩膀,柔声道:“你父皇赐婚的圣旨已到,谢家嫡女你非娶不可,至于别人反正只是个妾室,随你喜欢。”
“多谢母妃!”
人群散去之后,谢明庭让人清点文翰斋中的东西,发现并没有丢失什么,只是几个书柜的门被锋利的匕首撬开,桌上书画卷轴也滚落得到处都是。
因谢立身负责将军府中守卫职责,所以被骂的狗血淋头,谢立言没能管好妹妹也跟着挨了一顿训斥。
兄弟二人从文翰斋出来,心情都不太好,长吁短叹地埋头走了一段路。
直到远离了文翰斋的院子,谢立言才忽然挠了挠头:“大哥,其实方才我好像……好像看到遥清从书房里走出来了。”
“胡说什么!”谢立身一愣,接着训斥道,“遥清已经说了,她只是看见我和知知进去,才跟着进了院子,她一直都躲在游廊上,根本没进书房的门!是知知趁我离开之后偷偷进了书房!”
“那可能……是我瞧错了,”谢立言又挠了挠头,皱起的眉头还是没舒展开,“大哥,可是我明明看到在游廊上的是知知啊!”
谢立身脸色煞白,揪住他的衣领:“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今晚的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摸不清头绪。
知知开始明明跟他在一起,提也没提要寻无相心法的事,若说她突然起意进书房去找心法,也未免太奇怪了。
而且她明知道自己去找人,还把书房里弄得乱七八糟,实在是不合理。
“你们当时都说是知知不对,遥清又哭了,”谢立身急忙扯开他的手,嘟囔道,“我哪能记得清楚!现在想起来就不错了。”
今夜他饮了些酒,看见谢立身从文翰斋急匆匆跑出来,就好奇地进了院子,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知知和遥清打了起来。
天色擦黑,情况又很混乱,谢立言本就是个听风就是雨的性子,于是就跟着众人一起指责谢知意了。
谢立身忽觉头脑中“轰”的一声,有如被雷劈中了:“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我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撬开那些书柜,而且那草丛里的尸体肯定不是知知杀的。”
天上几只乌鸦飞过,叫声让人心烦。
浓云散去,月光亮了一些,照着兄弟二人神情尴尬像丢了魂似的。
两人各自深吸了口气。
“我们冤枉知知了?”谢立言抬头看了眼月亮,不怎么愿意相信,“可她怎么不辩白?”
不对,知知方才好像辩白了,但没人听。
他明明看见了谢遥清从书房中出来,却和别人一起诬陷知知。
谢立言忽觉心里很不舒服。
“我要去找遥清问个清楚!”
说罢他就要去清风小筑,却被谢立身拉住衣袖。
“去什么去?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那一团乱麻的记忆?两个妹妹已经一个要走了,你难道想把遥清也逼走?”
“我去问问她为何要说谎,为何冤枉知知,我明明就看见……”谢立言义愤填膺。
“站住!”谢立身面色一沉,“你忘了知知说的,将军府里有细作,今日虽然没丢东西,可保不准以后。”
“细作……不会是遥清吧?”谢立身又开始心慌了。
自从知知搬到兰溪居之后,他就觉得她的眼神变了,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遥清真是北齐细作?
“现在还言之尚早,你只是看见遥清从书房出来,或许她只是好奇进去看一眼呢?”谢立身无论如何不愿接受亲生妹妹是个细作,毕竟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纯真。
“但愿是吧。”
兄弟二人自觉闯了祸事,不约而同都走到了兰溪居。
冷风终于把酒吹醒了。
“知知!知知你开门啊,我有话跟你说!”谢立言拍着院门喊。
见无人应门,谢立身也插嘴喊道:“知知你把门打开,今日是我出手太重,我不该打伤你。”
虽然是父亲下的命令说“生死不论”,可他现在想起来,方才那一拳也打得太重了,知知本就重伤未愈,那一拳打在心口,怕是够她受的。
“大哥你方才那一拳打得实在太重了,知知现在肯定晕过去了。”谢立言补刀。
“你就会马后炮!”谢立身怒道,“方才你不劝,现在才劝?”
“要不咱们去请府医过来吧!”
话音刚落,院门“吱呀”一声打开,陈婆子探头出来。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来晚了,大小姐已经离家,去庄子上了。”
“她连夜走了?”谢立身大惊,“她身上的伤呢?”
知知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不休养一下就连夜赶路?
“奴婢们劝过呢,可大小姐说将军命她离家,她一刻不敢久留。”陈婆子叹了口气,“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说张贵妃要见她,奴婢还以为大小姐要嫁进誉王府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像病入膏肓一样……呸呸!大小姐会平安无事的。”
“知知的伤到底怎么样?”谢立言一把拉开谢立身,走上前问。
“大小姐说没事,可奴婢们瞧着不好,”陈婆子摇摇头,“她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带了些衣物和碎银,就跟着王管事去了,王管事倒是让奴婢们不用担心,说到了庄子上会给大小姐请医者。”
“庄子上能有什么好医者!”谢立言气愤道,“她就这么急,也不跟我们告别一声就走了!”
知知在的时候他不觉得什么,甚至还觉得她烦人,可她一走,谢立言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整个家里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