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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

作者:云深不知稿

字数:185261字

2025-08-01 03:57:26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历史古代作品,围绕着主角陈墨柳明烟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云深不知稿。《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85261字。

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破庙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新鲜猪肉浓烈的血腥味、炼猪油时升腾起的焦糊脂香、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地狱之火被点燃般的、极具侵略性的辛辣气息!这气息霸道、灼热、带着撕裂鼻腔黏膜的穿透力,甚至压过了破庙本身的腐朽和野狗残骸的恶臭!

陈默如同疯魔的炼金术士,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身影被拉扯得忽大忽小。他赤红着双眼,额角渗出的冷汗混着油污流下,也顾不得擦。粗糙的双手沾满了暗红的肉屑、油脂和刺目的红褐色粉末,动作却精准而迅捷。

那块沾着“催命符”的新鲜猪肉,此刻正在他手中经历着残酷的分解和重塑。肥膘被切成小丁,在破瓦罐里滋滋作响,熬炼出浑浊而浓烈的油脂。精瘦的后腿肉则被切成三种形态:薄如蝉翼的肉片、骰子大小的肉丁、以及手指粗细、带着一点筋膜的肉条。

阿福抱着满怀乱七八糟、散发着各种刺鼻气味的野草野果,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冲回破庙。他脸上、手上被荆棘划出了好几道血痕,身上沾满了草屑和泥土,眼神里还残留着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任务的懵懂和一丝期待。

“默…默哥…找…找来了…”阿福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陈默脚边的干草上。那堆东西堪称“毒物博览会”:几簇干瘪暗红、形似辣椒但表皮布满诡异凸起的细长野果;一把深紫色、散发着浓烈樟脑和松节油混合气味的浆果;几株开着惨白色小花、根部却异常辛辣的不知名植物;甚至还有几块黑乎乎、带着硫磺味的矿物碎块……

陈默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这堆“宝藏”,无视了那些明显带毒或味道过于诡异的玩意儿,精准地锁定在那几簇干瘪暗红、布满凸起的细长野果上。他拿起一颗,凑到鼻尖深深一嗅!

“嘶——!”一股比普通辣椒更加暴烈、更加尖锐、如同烧红的钢针直接刺入颅腔的灼痛感瞬间炸开!陈默猛地仰头,眼泪鼻涕瞬间失控!他感觉自己的鼻腔和整个呼吸道都像是被点燃了!这味道…这痛感!比前世最顶级的魔鬼椒还要霸道十倍!

“地狱椒!”陈默心中狂吼!就是它了!他强忍着几乎要窒息的痛苦,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拿起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将这些暗红色的地狱椒小心地砸碎。深红色的粉末混合着黑色的籽粒,散发出更加恐怖的气息,光是闻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喉咙发紧。

柳明烟蜷缩在角落,抱着那个藏着催命符的书箱,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从彻底的绝望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或者说,是被陈默这疯狂的举动强行拽回了现实。她看着陈默手中那深红得如同凝固血液般的粉末,又看看地上那堆散发着硫磺味的石头和恶臭的浆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哪里是做调料?分明是在调配毒药!她拿起秃笔,在草纸上颤抖地写下:“研发‘断魂香’(疑似毒药)…支:地狱椒(野采)…”

陈默没空理会柳明烟的腹诽。他将熬炼好的、带着浓重烟火气的猪油倒进一个破陶碗里冷却。然后,他将仅存的那点珍贵的孜然籽全部碾碎成粉。接着,开始了他的“炼狱”调配!

他先取出一部分地狱椒粉,混合着碾碎的普通辣椒粉(仅存的一点)、孜然粉、以及一点点粗盐。这是“基础版断魂香”,颜色红中透黑,辛辣霸道中带着一丝异域的辛香。但陈默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盯着那堆深紫色的、散发着樟脑松节油味的浆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拿起一颗,用石头小心地挤出几滴粘稠的、深紫色的汁液。一股极其怪异、混合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汁液滴入“基础版”粉末中。瞬间,那堆粉末的颜色变得更加深邃诡异,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作呕又莫名上头的复合气息!

“还不够!”陈默低吼着,又将目光投向那几块黑乎乎的硫磺矿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直接加入粉末,而是拿起一小块,在火焰的外焰上飞快地燎了一下。一股刺鼻的硫磺烟味瞬间腾起!他将冒着烟的硫磺块迅速插入那堆混合粉末中,用力搅拌!

“滋啦…”微弱的声响中,硫磺烟被粉末吸收。原本红黑泛紫的粉末,此刻竟然隐隐透出一种极其诡异的、难以描述的暗金色光泽!一股更加浓烈、更加霸道、更加令人灵魂颤栗的混合气息轰然爆发!仿佛地狱之门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缝隙!

破庙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有毒”!阿福被呛得连连后退,捂着鼻子眼泪直流。柳明烟更是被熏得剧烈咳嗽,脸色发青,看向那堆粉末的眼神如同在看邪魔的造物!

“成了!”陈默看着碗中那堆闪烁着暗金色诡异光泽的“断魂香”,眼中燃烧着疯狂而满足的火焰。他拿起一串穿着薄肉片的烤串,用一块小木片,极其小心地、均匀地涂抹上一层厚厚的“断魂香”!暗金色的粉末包裹着暗红色的肉片,在火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散发出足以让灵魂灼烧的恐怖气息!

“阿福!”陈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将那串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烤串递了过去,“尝尝!”

阿福看着那串“毒药”,小脸瞬间皱成了苦瓜,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昨天的辣味还让他记忆犹新,眼前这串东西散发的气息,比昨天恐怖百倍!

“吃!”陈默的语气加重,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压迫感,“就一口!尝个味!明天能不能活命,就看它了!”

阿福看看陈默那双布满血丝、透着疯狂和绝望的眼睛,又看看那串“毒药”,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对陈默的信任(或者说恐惧?)压倒了味蕾的预警。他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串滚烫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烤串,闭上眼睛,视死如归般,对着那涂抹着厚厚暗金色粉末的肉片,狠狠地咬下了一小口!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一秒。

两秒。

突然!

“嗷——!!!”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猛地撕裂了破庙的死寂!

阿福瘦小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他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又重重摔倒在地!他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球如同金鱼般可怕地凸出!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惨白瞬间涨成猪肝般的紫红!青筋如同蚯蚓般在额头、脖颈上暴起!他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剧烈的、如同破风箱被撕裂般的倒气声“嗬…嗬…嗬…”!眼泪、鼻涕、口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喷出!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冰冷的泥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痉挛!身体蜷缩成一团,又猛地弹开,双腿乱蹬,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和胸口,仿佛要将那颗被点燃的心脏掏出来!

这惨烈到极致、痛苦到扭曲的景象,比之前任何一次“喷火”表演都要震撼百倍!柳明烟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往后缩,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中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这哪里是辣?分明是酷刑!是毒药!

陈默也被阿福的反应惊得心脏狂跳!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死死盯着阿福的反应。他看到阿福虽然痛苦得如同濒死,但那翻滚的幅度在渐渐减弱,那倒气声虽然依旧骇人,却并未断绝!更重要的是,阿福那被辣得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睛深处,在极致的痛苦过后,竟然…竟然隐隐闪过一丝极其微弱、极其短暂、如同幻觉般的…狂喜和满足?!

虽然那丝感觉瞬间就被更汹涌的痛苦淹没,但陈默捕捉到了!那是一种被极致味道冲击到灵魂深处、超越痛苦阈值后产生的、近乎变态的享受感!

“水!快给他水!”陈默嘶声吼道,自己则飞快地拿起瓦罐,将里面浑浊的泥水一股脑儿泼在阿福脸上、灌进他张开的嘴里!

冰冷的污水刺激下,阿福剧烈地呛咳起来!更多的眼泪鼻涕混合着泥水喷涌而出!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疯狂地吞咽着污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那紫红色的脸色才稍稍褪去一点,变成一种病态的潮红。他瘫软在地,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抽噎,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陈默手中剩下的半串“断魂香”,里面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恐惧,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更加刻骨铭心的渴望!

成了!

虽然过程惨烈得如同谋杀,但效果…超出预期!

陈默看着手中那半串闪烁着妖异暗金光泽的烤串,又看看地上如同从地狱里爬了一圈回来的阿福,心中那团疯狂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赌对了!这“断魂香”,就是他们翻盘的唯一希望!它带来的痛苦是极致的,但那种痛苦背后,隐藏着能让人上瘾的、魔鬼般的诱惑力!

“柳明烟!”陈默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钱!一百二十文!拿好!现在!立刻!去找老张头!买肉!最好的后腿肉!肥的!告诉他,这是买命钱!他要是不给够肉,或者敢耍花样…” 陈默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凶狠,如同噬人的恶狼,“你就告诉他,‘荒庙’里的‘货’,我们认得路!大不了鱼死网破!”

柳明烟被他眼神中的戾气和那句“鱼死网破”吓得浑身一颤!她看着陈默手中那半串“毒药”,又看看地上还在抽搐的阿福,最后目光落在那堆散发着诡异光泽的“断魂香”粉末上。一股巨大的寒意和荒谬感包裹着她。这简直是…与魔鬼做交易!

但她别无选择。三天五十文,西城荒庙的索命人,都是悬在头顶的利剑。陈默的疯狂,或许是唯一的生路?哪怕这生路是用毒药铺就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和翻腾的胃液。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贴身藏着的破布包,里面是一百二十枚沉甸甸、还带着体温的铜钱。她将钱仔细地分成两份,一份九十文,一份三十文,分别用两块干净的破布包好。然后,她背起那个藏着催命符的旧书箱,深深地看了一眼陈默和阿福,眼神复杂至极,最终一咬牙,低着头,如同奔赴刑场般,冲出了破庙,融入了外面灰蒙蒙的晨雾之中。

肉铺前。

老张头依旧佝偻着背,慢悠悠地磨着他那把豁口的刀。案板上挂着几块颜色暗淡的肉,空气里弥漫着牲畜特有的腥臊。

柳明烟脚步虚浮地走到摊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她努力维持着“柳先生”的清冷表象,但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将那个装着九十文钱的破布包,轻轻放在油腻的案板上。

“张老伯,”柳明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尽量保持着平稳,“买肉。九十文,全要后腿肉,要肥的。”

老张头磨刀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见。

柳明烟的心沉了下去。她咬了咬牙,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陈默让我告诉您,‘荒庙’里的‘货’,我们认得路了。肉,要够分量。” 她特意加重了“认得路”三个字。

磨刀声戛然而止。

老张头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他那双浑浊如同死水的眼睛,此刻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毫无情绪地、直勾勾地钉在柳明烟的脸上。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青衫和方巾,穿透了她强装的镇定,一直看到她灵魂深处的恐惧和那个旧书箱里的秘密。

空气瞬间凝滞。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力笼罩了小小的肉铺。柳明烟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冻结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她强迫自己迎上那冰冷的目光,手指在袖中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老张头那如同枯树皮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破刀。他转身,从身后挂着的肉钩上,取下了一块足有七八斤重、肥膘雪白厚实、瘦肉颜色相对鲜亮的上好后腿肉!那肉的分量,远超九十文的价值!

他动作麻利地将肉放在油腻的秤盘上,秤杆高高翘起,远超九十文肉该有的分量。但他看都没看秤星,直接用草绳将肉捆好,丢到了柳明烟面前。然后,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将案板上那个装着九十文的破布包,慢条斯理地揣进了自己油腻的围裙口袋里,自始至终,没再看柳明烟一眼。

整个过程,沉默得令人心慌。

柳明烟看着脚下那块沉甸甸、肥得流油的猪肉,又看看老张头那毫无表情的侧脸,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更深的寒意和疑惑。这算什么?默认?交易?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警告?

她不敢久留,弯腰吃力地抱起那块巨大的猪肉。猪肉冰冷油腻的触感让她一阵反胃。她最后看了一眼老张头佝偻沉默的背影,抱着肉,如同抱着一个巨大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问号,踉踉跄跄地逃离了肉铺。

直到走出很远,确认老张头没有跟来,柳明烟才敢靠在一处断墙边大口喘气。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内衫。她看着怀中这块分量惊人的肥肉,又想起陈默那疯狂的眼神和阿福那惨烈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凉。

这肉…真的只是肉吗?

老张头那沉默的“慷慨”,背后藏着什么?

陈默的“断魂香”,真的能带来生路,还是加速毁灭?

她抱着肉,步履沉重地朝着破庙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破庙里,气氛同样凝重。

阿福已经缓过劲来,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蔫蔫地蜷缩在火堆旁,眼神呆滞,时不时还因为喉咙的灼痛而抽搐一下。他偶尔看向角落里那堆散发着诡异暗金光泽的“断魂香”粉末,眼神里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恐惧,却又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好奇。

陈默则如同守护宝藏的恶龙,蹲在那堆“断魂香”旁。他用小木片极其小心地拨弄着那暗金色的粉末,像在欣赏一件绝世凶器。火光映照着他专注而狂热的侧脸。他正在尝试调整比例,试图找到那个既能让人“断魂”又不至于真把人送走的平衡点。他拿起一串新穿的肉丁串,用木片沾了薄薄一层“断魂香”涂抹上去。暗金色的粉末如同死亡的薄纱,覆盖在暗红色的肉丁上。

“阿福,”陈默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将那串涂抹了“减量版”断魂香的肉串递了过去,“再试试这个。”

阿福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拼命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不…不…默哥…疼…喉咙…烧…” 昨天的痛苦记忆如同噩梦般清晰。

“就一小口!”陈默的语气带着压迫感,眼神锐利如刀,“想想赵四爷!想想他说的要卸你胳膊!不吃这个,三天后我们拿不出五十文,都得死!你想死吗?!”

阿福被“卸胳膊”和“死”吓住了。他看看那串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肉串,又看看陈默凶狠的眼神,最终,求生的本能和对陈默的恐惧压倒了身体的抗拒。他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串肉,闭上眼睛,如同吞服毒药般,极其缓慢地、极其小心地,用牙齿撕下了一丁点沾着粉末的肉丁。

“嘶——!”

熟悉的、如同吞下烧红烙铁般的灼痛感瞬间在口腔里炸开!但这一次,痛苦似乎…似乎没有上次那么排山倒海,那么令人瞬间崩溃?虽然依旧痛得他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涌出,喉咙火烧火燎,但似乎…还在可以忍受(或者说挣扎)的边缘?

阿福没有像上次那样疯狂打滚,只是痛苦地蜷缩起来,张大嘴剧烈地哈着气,眼泪鼻涕依旧横流,但眼神里除了痛苦,似乎还多了一丝…茫然?好像…没那么想死了?

陈默紧紧盯着阿福的反应,眼中精光爆射!减量!有效!痛苦依旧极致,但不会瞬间摧毁意志!那种在痛苦边缘挣扎、在灼烧感中寻求一丝扭曲快感的“临界点”,似乎被他找到了!

“成了!”陈默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立刻开始如法炮制,将更多的肉串涂抹上这“减量版”的断魂香。暗金色的粉末在火光下闪烁着不祥而诱人的光泽。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柳明烟急促的喘息声。

“肉…肉买回来了…”柳明烟抱着那块巨大的、肥得流油的后腿肉,踉跄着冲进破庙,将肉重重地放在地上,自己也累得瘫坐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陈默看着那块分量惊人的肥肉,眼中贪婪的光芒一闪而逝!他快步走过去,拿起碎瓦片,迫不及待地开始切割处理。肥厚的白色脂肪被剔下,准备熬油。鲜红的瘦肉被迅速切成薄片、小丁、肉条。他动作飞快,仿佛在与死神赛跑。

柳明烟喘息稍定,目光落在陈默正在处理的肉块上。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在那块巨大的后腿肉靠近骨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似乎…似乎被人用刀尖极其隐秘地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口子边缘还带着新鲜的血迹!而在那刀口的深处,似乎…似乎塞着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裹的、方方正正的硬物!

柳明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老张头!他在肉里藏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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