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少年志》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玄幻言情小说,作者“瑾懿嘉”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任婉玗厉靖轩,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24章,总字数10856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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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少年志》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天下江湖榜是天下第一情报网天机阁对整个江湖势力的排榜,天机阁从不参与朝堂纷争,因此对朝堂之人剔除榜外,不予排名。名琊榜就是包含榜上的高手之内的江湖各种的榜,也叫万花榜,有百兵榜、名剑榜、门派榜、公子榜、美人榜。百兵榜,就是兵器榜以及用者;名剑榜,是排名天下前二十的天下名剑,由铸剑冢所打造;门派榜,顾名思义就是那些江湖门派,不过能上此榜的门派必是名扬天下的门派,目前只有三宗六派及杀手组织暗影在榜;公子榜,就是绝世的少年天才,此前此榜曾有十人;美人榜为天下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绝世美人,只有三位。不过从三十多年前起,公子与美人榜早已封榜,不见新人。”小院里,任婉玗聚精会神地听着。她坐在小板凳上,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说书人身上。一个老头站在院子中央,手持折扇,口若悬河地讲述着江湖的故事。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昂,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充满刀光剑影、恩怨情仇的世界。任婉玗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向往。她的心跳随着说书人的讲述而加速,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充满惊险和刺激的江湖之中。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任婉玗的发丝,但她却浑然不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说书人的故事中,感受着江湖的魅力和神秘。在这一刻,任婉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渴望能够像那些侠客一样,自由自在地行走在江湖之上,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弱小,维护正义。说书人的声音渐渐停顿,任婉玗的思绪却依然停留在那个遥远的江湖之中。她知道,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危险和挑战,但也有着无尽的机遇和可能。她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踏上属于自己的江湖之路。自幼时起,任婉玗就喜欢凑到师兄姐们边上,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听着那些惊险刺激、跌宕起伏的江湖趣事。有仗剑天涯的侠客,他们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也有神秘莫测的武林高手,身怀绝技却深藏不露;还有倾国倾城的佳人,她们或柔情似水,或英姿飒爽……在这众多令人敬仰和钦佩的人物里,有一个人却能让她心驰神往,魂牵梦绕,此人便是有着“美人一笑家倾城,美人一怒摧万城”之美誉的雪剑仙。传闻中的雪剑仙,其容颜堪称倾国倾城,只需微微一笑,便能令无数人为之倾倒;而当她发怒之时,更是气势如虹,仿佛能够摧毁世间万物。关于她的种种传说,在江湖之上广泛流传,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有人曾亲眼目睹雪剑仙于月下舞剑,身姿轻盈如燕,剑法凌厉似风,剑光闪烁间,宛如仙子临世;也有人言她曾孤身一人闯入敌阵,面对千军万马毫无惧色,手中长剑翻飞,所过之处血光四溅,敌军望风披靡。都说她爱憎分明,行事恰似疾风,重情恰似深海,心中怀有大义,不在乎世俗之道,随心而动,恰似不羁之马。虽为女子,却仿若傲雪寒梅,不受世道所困,不信命,与天争,一人一剑,勇闯江湖,令人无比敬佩。对于这些关于雪剑仙的传闻,任婉玗总是听得如痴如醉,心中对雪剑仙的仰慕之情愈发深厚。她时常幻想自己能够有朝一日可以同雪剑仙那般正义洒脱,名扬天下!甚至还会梦见自己与雪剑仙并肩而行,一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只可惜这一切只存在于梦里。不过正是因为这些动人心弦的故事,使得任婉玗越发坚定了要去闯荡江湖的决心。她渴望能够像雪剑仙那样,凭借自身的努力和天赋,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为此,她日夜苦练武艺,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只为有朝一日能够踏上那片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江湖之路。她曾问过师父何为江湖?然而师父却并未给出答案,只是含糊其辞留下一句“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魔蹉跎,初心难守,身不由己。”任婉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就像被一层浓雾笼罩着,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师父,试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但师父却像一座沉默的山,毫无表情地喝着闷酒。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那句话,试图从中解读出一些含义,但每一次思考都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让她越来越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不明白这句话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任婉玗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想要打破这层迷雾,找到答案,但却又感到无从下手。她开始回忆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她想起师父曾经教导她的那些道理,那些关于人生、修行和世间万物的智慧。但此刻,这些曾经清晰的道理却变得模糊起来,让她更加困惑。任婉玗的心中渐渐升起一种无力感,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她不知道该向谁求助,也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片迷雾。她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师父喝着闷酒,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唉……对于这个师父,任婉玗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老头的脾气古怪而又死板。还特别钟情于那杯中之物,每次都把自己喝得如同那烂泥一般,真是让人觉得极不靠谱。看他如今的模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发散乱地垂落在肩头,毫无章法;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显得邋遢不堪。他常常独自一人坐在湫柃阁的角落里,手中握着酒杯,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焦点。一杯接一杯的美酒灌入喉咙,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不停地喝着,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周围的人们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只顾着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任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竟然是天下第一!是的,你没听错,他就是北苍天下第一的湫柃阁三城主穆泽舟!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唯有他方能当之无愧。他曾以一己之力护佑万城,试问天下,除了他,还有谁能有此等能耐?湫柃阁,乃天下第一阁也!江湖三宗五派,湫柃阁独占一头,可谓人才济济,实乃无数江湖人梦寐以求之圣地,此地亦非什么阿猫阿狗皆可轻易踏入。为何只有江湖?只因阁中有规定,严禁朝廷之人涉足湫柃,更不许阁中弟子参与党派之争。不仅湫柃阁如此,三宗六派亦皆不收朝中人为弟子,然皆不如湫柃阁这般决绝。只因朝中之人一旦踏入湫柃阁,便如那过街老鼠,遭大城主打得屁滚尿流,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朝中之人干了何事,才会让湫柃阁的三位城主如此行事。原本啊,湫柃阁不过是默默之辈,然而,十二年前魔教如北上,东秦、东梁、西诀、南唐举兵北苍,一连拿下十九座城池,一时间,人间恍若炼狱。昔日北苍大都护、金甲十二军三军统帅、荣安王薛瑾瑜身先士卒,率领北苍十二金甲军、荣安王军浴血奋战,湫柃阁则率领各大江湖高手以及各派弟子兵分多路,疾驰支援,就连那神秘的杀手组织暗影也投身其中。杉蔚宫的三大长老与六位江湖高手以及暗影联手共同诛杀魔教宗主祁渊,最终,祁渊命丧黄泉,之后湫柃阁三位城主击退魔教大获全胜,自此立下战约,令魔教不敢轻易来犯。杉蔚宫在抵御魔教的战斗中,长老弟子伤亡惨重,只得休养生息。自此,湫柃阁声名鹊起,成为天下第一阁!固然有其在抵御魔教时的赫赫战功,但更重要的是,老头自身的实力深不可测,他曾以一己之力独战魔教九大护法,如泰山般护下万城,方才击退魔教。若非如此,即便魔教宗主祁渊战死,魔教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些她都是听师兄姐在下山游历历练时,陆陆续续从江湖人的口中听来的。江湖中,魔教北上之事仿佛成为了一个禁忌的话题。人们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中,也只是偶尔提及,便匆匆带过。那些没有参与过的江湖人,只能从老一辈那如蚊蝇般微弱的讲述中,拼凑出一些模糊的片段。他们口口相传着,却又似乎对真相讳莫如深。而那些知道事情原委的亲历者,更是紧闭双唇,仿佛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就连说书人百事通老头,也对魔教北上之事绝口不提。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惋惜。在江湖的各个角落,年轻弟子们对这段历史充满了好奇。他们试图从长辈们的只言片语中,探寻出那段神秘的过往。然而,每当他们提及上辈江湖,长辈们总是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惋惜,但却绝口不提具体的事情。江湖禁忌,不仅是魔教北上之事,还有荣安王。关于荣安王的事情,江湖上少之又少,也有人说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但这些都只是传闻,除了知情人没有人能够真正说清楚荣安王真正的为人。而从任婉玗记事起,穆泽舟并不像现在这样,他也会常常一个人喝闷酒,但还算是克制,可自从几年前他下过一次山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如今这般模样,日日醉生梦死。而在同样的一年里,北苍共发生两件大事,致使北苍动荡。一个是荣安王突然离世,而另一个就是雪剑仙命陨天凌,两件事的原因都不明,也是从那时起,三宗六派不再收朝中人为弟子。任婉玗站在湫柃阁的门口,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她心中一直渴望着能够离开这个地方,去看看山下的世界。然而,穆泽舟的禁令却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在了她的面前。从小到大,任婉玗无数次试图溜走,但每一次都被穆泽舟无情地抓回来。她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办法,却始终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有一次,她趁着穆泽舟不注意,悄悄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想要趁着夜色的掩护溜走。然而,穆泽舟似乎早已洞悉了她的计划,在她刚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有一次,任婉玗故意装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希望穆泽舟能够放松警惕。可当她以为穆泽舟已经离开时,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惊恐地转过头,只见穆泽舟正站在床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任婉玗并不气馁,她继续寻找着机会。这一次,她在后山修炼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她心想,只要躲进山洞里,穆泽舟就一定找不到她。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藏在了深处。然而,穆泽舟的追踪能力远超她的想象。没过多久,他就循着任婉玗的气息来到了山洞前。任婉玗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穆泽舟在山洞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说道:“婉玗,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我吗?”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让任婉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终,任婉玗还是被穆泽舟找到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总是被他抓个正着。但同时,她也对穆泽舟的聪明才智和敏锐洞察力感到敬佩。她一脸苦笑,心想天下第一真不是虚的啊。这不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成功了。任婉玗心跳如鼓,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了出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轻盈而又虚幻。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恐惧。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任婉玗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面上压不住的喜悦,她一路哼着小曲,出了城,一人一剑,肆意江湖!任婉玗初涉江湖,方觉不易。装作失足少女的人牙子,宛如披着羊皮的狼,狡诈而阴险;那些风尘女与江湖游客,恰似变色龙一般,善变而虚伪;还有那装可怜偷钱的乞儿,犹如狡猾的狐狸,让人防不胜防……唉……这江湖简直比墨还黑。而就在此时此刻的另外一边,有一间宽敞明亮、装饰奢华的大厅。厅内,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静静地背对众人站立着。只见这男子身上穿着一袭墨绿色的长袍,那长袍质地精良,其上绣满了精美的图案和金丝银线,显得华丽无比,令人不禁为之侧目。单从背影看去,便可知此人身姿卓越,气质非凡,想必定非寻常人物。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不一会儿,一名身穿褐色衣衫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一番,然后才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进大厅,并朝着那名身着墨绿长袍的男子恭敬地行了一礼。只听那神秘人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刚刚得到消息,那个人或许仍然活在世上。”听闻此言,褐衣男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秘人接着又道:“你速去这个地方探查一番,看看这条消息究竟是否属实。”说罢,神秘人伸出右手,将手背对着褐衣男子,同时递给他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褐衣男子双手接过那张纸后,轻轻展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福来楼。褐衣男子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神秘人,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神秘人见状,微微颔首,语气郑重地叮嘱道:“此次行动,你只需查明消息的真假即可,切不可伤害于他。”褐衣男子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略作沉思状,仿佛正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完成这次任务。
《鸿鹄少年志》精彩章节赏析
说时迟那时快,厉靖轩眼疾手快,瞬间伸手一接,稳稳地将那瓶子抓在了手中。拿到瓶子之后,他立刻好奇地凑上前去,仔细端详起上面所刻的字迹来。当看清楚上面所写的“金砂复元丹”几个字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去一颗鸡蛋。
过了好一会儿,厉靖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向浮生,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的天啊!冰块儿,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竟然连这千金难求的金砂复元丹都能拿得出来!”
听到厉靖轩这番话,浮生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丹药服下,要是还没进入湫柃阁,你就先倒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厉靖轩听了这话,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再多问,只好嘟囔着嘴说道:“我又不是柳絮做的,风一吹就散了。不过既然这丹药这么珍贵,那我就不客气啦!”说完,他打开瓶盖,倒出一粒金砂复元丹放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这金砂复元丹刚刚下肚没多久,厉靖轩就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迅速传遍全身。原本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不见,肿胀的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不仅如此,之前因为过度使用内力而产生的疲惫感和不适感此刻也荡然无存。
厉靖轩一脸惊叹:“不愧是金砂复元丹!难怪千金难求啊!”
浮生:“离比武大会还有半月,你好好休养,准备吧。”浮生拂袖而去。
夜里,浮生靠在窗边望着月色,满脸惆怅,他回想起白日的话。
白日里,厉靖轩去风雨楼不久,浮生原本想在楼下等着厉靖轩,没想到被人拦了去路,浮生抬眼看向那人,竟是那日的说书人。
说书人任由浮生打量:“茶已备好,恭请公子大驾。”
浮生思索一番,心中已了然,转头看了眼客栈外的风雨楼。
说书人看出浮生眼中担忧:“公子放心,风雨楼只对于别有用心之人是危险之地,他天性纯良,不会有性命之忧。”
浮生松了口气,跟着说书人前去。转眼间二人就到了湫柃阁,说书人将浮生带到一处厢房门口,看着浮生:“已经到了,就在里面。”说完就离开了。
浮生走到门口,只见房中站着一中年男人,听见动静,那人转身看向了浮生。
那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衫,身姿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岳。他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没有一丝凌乱,与他整洁的衣着相得益彰。
他的面庞上留着一些淡淡的胡子,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与坚毅。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坚定。
他既有着儒雅的风度,让人不禁心生亲近之感,而这其中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带着不易察觉的威严。
浮生目光迅速扫过那门窗大开的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顾虑。他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浮生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已经提前吩咐好了下面的人,绝对不会有人前来打扰咱们的。”
听到这话,浮生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警觉。他缓缓走向那张木质的榻椅,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齐南浔也快步走到了浮生的面前。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天凌五卫中天麒麟齐南浔,拜见平清王殿下!”声音洪亮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整个房间。
浮生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香醇的茶水,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城主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如今只是一介小小的酒肆老板而已,哪里担当得起大城主如此厚重的礼数啊?”
然而,齐南浔并没有立刻起身,他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浮生,缓缓开口道:“无论您是尊贵的皇子,还是普通的酒肆老板,在天凌五卫的心中,您永远都是誓死追随的主人。不管您是否愿意承认这个身份,天凌五卫都将不离不弃,守护在您身旁。”说完这番话后,齐南浔才站起身来,依旧笔直地站立在浮生面前,眼神坚定无比。
齐南浔目光如炬,眼神坚定不移,仿佛两道燃烧的火焰:“这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承诺,更是一份沉甸甸的约定。无论前方等待的是生还是死,这份责任与义务,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履行。”
浮生则站在一旁,用一种审视且略带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坚毅的男子——齐南浔。
然而面对这样的注视,齐南浔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挺直身躯,任凭对方肆意打量。
只见齐南浔愤愤不平地说道:“想当年,若不是王爷早已下达密令,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向那天凌之地,哪怕拼尽所有、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将王爷从困境之中解救出来。”
听到这话,浮生眉头微皱,追问道:“密令?”
齐南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激动的情绪,缓缓解释道:“当年得知王爷被软禁禁足之后,我当时就打算立刻奔赴天凌营救。可就在那时,我突然收到了王爷亲自发来的一道密令。密令上明确指示,不管后续情况如何发展,发生怎样的变故,我以及其他几位兄弟都决不能前往天凌一步,不得违令!而且据我所知,不单是我一人收到此密令,其余几人也无一例外。”
说罢,齐南浔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的信封,郑重其事地递到了浮生手中,并补充道:“王爷的字迹向来独特,变化多端,旁人根本无法模仿其精髓所在。再者,这封信上还加盖有王爷独有的印章。而那枚印章王爷向来视若珍宝,从不离身,如此一来,更是无人能够伪造得了。”
浮生缓缓地展开手中那封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他的目光落在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之上。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逐渐皱起,眼神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当最后一个字映入眼帘时,浮生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然明悟——齐南浔并没有说谎。
此刻,无数个念头在浮生的脑海中飞速闪过。然而,猜到这个真相后的浮生,脸上却露出了一副极为复杂的神情。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无奈交织在一起。
他呆呆地坐在原地,手中依旧紧握着那封信,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
齐南浔:“王爷算无遗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因此早已安排好了身后事,演了这出戏,好成全了宫里的那位。”
齐南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脸懊悔地说道:“我也是到后来才慢慢琢磨清楚这里面隐藏的玄机,只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说完,他缓缓闭上双眼,似乎想要将那些痛苦的回忆深埋心底,然而片刻之后,却又猛地睁开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齐南浔接着说道:“我曾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推算、复盘这件事情,可是无论我怎样绞尽脑汁地思考,结果都不应该是如今这般模样。直到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雪剑仙竟才是整个局势的核心所在,同时也是最大的变数!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深陷局中的棋子,更是精心策划这个局的幕后之一。”
顿了顿,齐南浔继续分析道:“原本按照王爷最初的部署和安排,走到最后的死局之中的理应只有王爷一人而已。但谁能想到,雪剑仙居然如此敏锐,早早便察觉到了其中的端倪,也猜到了王爷的打算。即便没有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她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前往天凌。”
一旁的浮生静静地聆听着齐南浔的讲述,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反驳或者否认。其实在此之前,对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最终走向,他自己也曾无数次苦苦思索,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来心里也是走了许多猜测,但不敢验证。而此刻,当听到齐南浔所说的话时,他不禁心中一震,因为对方所言与他内心深处所想的简直如出一辙,分毫不差。
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身处高位之人往往会对实力强大的对手心生忌惮。无论是那位天下第一的司空祭酒,还是名震天下的雪剑仙,亦或是德高望重的王叔,最终都难以逃脱被猜忌和打压的命运。权力的斗争就如同一场残酷的游戏,一旦卷入其中,便很难全身而退。
齐南浔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缓缓说道:“想当年,王爷亲自召集我等五人,创立这天凌卫司之际,我们曾郑重向王爷许下诺言。只要手中紧握这令牌一天,无论身处何方,一旦王爷有所召唤,需要我们效力的时候,定会现身!倘若不幸身死,那么这份使命将由我们的后代子孙继承下去,此誓言一出,纵死无悔!”
站在一旁的浮生听闻此言,心中并未掀起太多波澜。然而,齐南浔却继续说道:“就在王爷遭遇变故之前,已然确定好了新一任的守护者人选,那个人便是你。不管你究竟是何许人也,天凌五卫都定然会对你忠心耿耿,紧紧相随。但每一代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江湖岁月,我们的心始终只追随一人——那便是荣安王殿下!即便是你,身为王爷所选定的继任者,我们也未必会完全听从于你。如今,这令牌已交至我们各自的后人手中妥善保管。待到你真正需要援助之时,他们便会挺身而出。而若是面临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我们这些老家伙自然也绝不会袖手旁观。我的那块令牌,早已交给犬子齐念姜。他是此地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唯一知晓你真实身份之人。另外,白虎将会参与本次的比武大会,至于青龙、玄武和朱雀嘛,你此前应该都已经与他们打过照面了吧。”
齐南浔面色凝重地说道:“这玄武和朱雀两枚令牌啊,其中一枚就在咱们的二城主手中,而另一枚则在我的小师妹、也就是三城主那里呢。”
浮生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副复杂的神情。其实,齐南浔所说的这些话,既在他的意料之内,却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过了片刻,浮生才缓缓开口问道:“这朱雀的令牌怎么会在三城主那儿?”
齐南浔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那段往事来:“当年,朱雀为了营救王爷身受重伤,王爷身死朱雀离开天凌。之后,她便返回了铸剑冢。然而没过多久,我的小师妹就收到书信前去探望。那时朱雀,已是了弥留之际。临终之前,将这至关重要的令牌郑重地托付给了我的小师妹,并嘱咐说,待到将来有一日,若朱雀的后人成功拜入我们湫柃阁门下之时,再由我的小师妹把这块令牌转交给他。”
浮生坐在那里,他的神情异常复杂,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不知道此刻究竟在脑海里翻腾着什么样的念头和思绪。
这时,一旁的齐南浔开口说道:“那小子确实天资聪颖啊,头脑灵活得很,学东西也快。只可惜啊,他这性子倒是像极了他爹,为人品性纯良,没有太多的心眼儿,但有时候就是因为太过善良单纯,反而显得有些愚钝了。不过嘛,好在他还年轻,好好加以引导雕琢,必定会成为一个可造之材!”说罢,齐南浔不禁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那小子既有欣赏又有几分怜惜之意。
齐南浔一脸郑重地说道:“经过我与小师妹的一番商议,我们决定等此次比武大会结束之后,就让他正式拜入小师妹的门下。届时,由小师妹对其悉心教导,待到合适的时机来临,再将他的真实身世告知于他,并把那朱雀令转交给他。”
浮生听闻此言,不禁陷入回忆之中,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初次见到厉靖轩时的情景。他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问道:“他不知自己的身世?”
齐南浔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想当年,先皇病重垂危之际,天凌国内乱四起、动荡不安。朱雀无奈之下,只得将年仅三岁的他送回到烈火堂。那时的他年纪尚幼,记忆模糊不清。而且,朱雀临行前还特意嘱咐过相关事宜,而烈火堂里除了厉尚杰几人,也无人知晓他的身世。所以依我之见,他应当并不知晓其中内情,起码对于朱雀二人的真实身份是一无所知的。”
浮生听后,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突然记起厉靖轩曾经跟他讲过,自己之所以要努力拼搏、名震天下,就是希望能够借此寻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
然而,尽管浮生心里十分清楚事情的真相,但由于种种原因,他却不得不选择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倘若有朝一日厉靖轩真的得知了所有的一切,又将会作何反应呢?想到这里,浮生的心绪愈发沉重起来……
齐南浔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关于他父母的那些事啊,不管怎样,他迟早都会知晓其中内情的。而且他是新一任的朱雀使呢!想必他有着足够的智慧和胸怀去理解他父母曾经做出的所有选择与举动。毕竟,站在那个位置上,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使命,也自然能够看得更远、想得更深一些。”说到这里,齐南浔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深邃而又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位新任朱雀使未来将要面对的种种挑战以及最终的成长蜕变。
齐南浔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不过这玄武那边确实有些棘手啊。想当年,玄武离世之后,那枚令牌便交由穆师弟妥善保管了。然而,自那时起,穆师弟心中便一直郁郁寡欢,始终对自己深感愧疚,觉得自己既不配做人夫,更无颜担当人父。正因如此,他从未向婉玗透露过其真实身世,仅仅告知婉玗乃是被收养而来。不仅如此,他还坚决不许婉玗轻易下山。自从王爷与雪剑仙双双离世后,穆师弟更是一蹶不振,整天沉溺于酒物无法自拔。这次婉玗竟然瞒着众人偷偷溜下了山,穆师弟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直接将婉玗禁闭起来,并责令她勤加练习功法。穆师弟,他向来就对宫里那位心怀不满。所以啊,想要让婉玗继承玄武令,通过他那一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说到此处,齐南浔愤愤不平道:“讲真的,就凭宫里那位所作所为,老子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眼!若不是王爷亲自找上我,好言相劝让我担任这个所谓的破护卫之职,任凭谁说破天去,老子都绝对不会掺和进他那狗屁朝廷里的破事儿!”
这话浮生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就在这短短数年之间,但凡是那朝中子弟来到了这湫柃阁,就没有一个能够完好无损、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的,个个皆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铩羽而归。
只见齐南浔微微皱起眉头,一脸郑重其事地说道:“若是您想要集结那天凌五卫,恐怕尚需再等待些许时日方可。倒不如趁此段时间,您暂且在此处安心住下。有我们湫柃阁护着,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也定然不敢前来寻您的麻烦。”
然而,浮生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开口道:“我不过只是一介小小的酒肆老板罢了,又哪里需要什么天凌五卫呢?”
听到浮生这番话语,齐南浔不禁感到有些诧异,目光直直地盯着浮生,疑惑地问道:“你此番前来这湫柃阁,不是为了探寻那天凌五卫的下落吗?”
浮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伸手入怀摸索了一番,随后掏出了一张的纸张,毫不犹豫地递到了齐南浔面前,理直气壮地说道:“谁告诉你我是为此而来的?实话跟你讲吧,我此次前来,乃是专门向你们讨要债务的!”
齐南浔满脸狐疑地接过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定睛一看,发现竟是一张已经画押并且按下了手印的赔偿凭证。他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和数字,越看越是心惊,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九百两?这也太黑心了吧!”
只见浮生那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他紧紧地皱起眉头,双眼如两道寒光一般直直地射向齐南浔,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似的。而被这样犀利目光盯着的齐南浔,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之色,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几颗细微的汗珠。紧接着,他急忙开口找补道:“哎呀呀!莫急、莫急啊!实在是这九百两银子数目太大啦,我一时半会儿也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暂且就在这儿住下吧,等我筹到足够的银两后再给您如何?”说罢,齐南浔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浮生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这番话会惹得对方更加恼怒。
浮生一脸狐疑地看着齐南浔,显然对齐南浔给出的托辞并不相信。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质疑之色。
齐南浔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他缓缓说道:“殿下,不对,您如今怎么称呼呢?”
浮生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浮生。”声音平静而又冷淡,仿佛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齐南浔赶忙点头应和道:“浮生公子!还请公子放心,待到此次比武大会圆满结束之后,我定会将那九百两银子如数奉上。在此期间,就烦请公子安心在这儿住下了。”
回忆戛然而止。浮生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忐忑之情。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厉靖轩以及任婉玗的面容,不知今后如何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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