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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同房不睁眼?她揣崽,嫁皇叔!

作者:清铎

字数:74328字

2025-11-04 21:19:53 连载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三年同房不睁眼?她揣崽,嫁皇叔!》,这是部小说推荐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云岫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清铎”大大目前写了74328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三年同房不睁眼?她揣崽,嫁皇叔!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8章

她就这么坐在圈椅里,目光透过敞开的房门,看着萧明川快步追上云瑾,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与抱她不同的是,云瑾的头,是枕在他肩上的……

玉珠自然也瞧见了,气得眼圈发红:“明明小姐伤得更重,那女人不过是破了点油皮!”

她瞧着云岫滴滴答答渗血的双臂,更加不忿:“王爷他是不是有病?放着小姐这么好的夫人不要,却惦记自己的嫂嫂……”

“玉珠。”云岫打断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无所谓了。

既然萧明川不稀罕她的感情,她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继续倒贴,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她要将所有的爱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

她已经不需要萧明川的爱了,她只需要他的愧疚,要他愧疚到自愿在和离书上签字,愧疚到舍不得夺走她的孩子……

宋太医来得很快,他今日本就要来为云岫换药,王府派去请他的侍卫,在半路上与他撞了个正着。

老大夫因着昨日之事,对云岫很是感激,加上云岫年纪与他闺女年纪相仿,见到她这副惨状,心底不由生出几分怜惜,诊脉换药的间隙,便多与她聊了几句家常。

言谈间听闻云岫竟是药王谷沐老的外孙女,宋太医眼中顿时亮了亮,忍不住提起了医术。

这一聊,他才惊觉这位贤王妃竟精通药理,对草药配伍、病症辨证的见解,连他这个行医数十年的老大夫都暗自佩服。

宋太医想到她如今的处境,不禁生出惜才之心:“王妃娘娘这般天赋与学识,困于这深深庭院之中,实在是可惜了。

若您并非贤王妃,而是那悬壶济世的自在医女,想必会活得更加逍遥快意。”

这点倒是点醒了云岫——

她早晚会和离的,届时她不再是贤王妃,又该是谁?她一个女子,该如何带着孩子安然度日,甚至活得更好?

她为何不能趁着自己还是贤王妃的时候,利用现在的人脉和资源,为往后的日子铺就一条生路?

心念及此,云岫看向宋太医,语气诚恳:“宋大人,往后您若遇到女眷病患,若是不介意,可否将她们引荐到我这儿来?我虽身处宅院,却也想略尽绵薄,用这身医术帮衬一二。”

宋太医本就惜才,又感念她的恩情,几乎没多想便应了下来:“王妃有这份心,老夫怎会不依?往后有合适的病患,老夫定给您送来。”

见他应下,云岫走去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从中抽出一张宣纸。

“还有一事想劳烦您,”她将纸递给宋太医,轻声道,“明日劳烦您按这方子抓些药来,只当是治伤的。”

宋太医接过宣纸看了眼,兴中明了——这是安胎的方子。

自从昨日诊出有孕,云岫便开始在意自己的身子,稍有不适便给自己号脉。

今晨她搭脉时,察觉自己脉象细如丝线,搏动无力,这是气血亏虚的征兆,若不及时调理,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元。

送走宋太医,云岫缓步回到书桌旁,指尖在一排排书脊上轻轻掠过,最终停在一本医书上。

她将它抽出,在案前坐下。

这些书籍被玉珠擦拭养护得极好,云岫却知道,她已经三年未曾碰过它们了。

这三年,她将所有心思都扑在了打理王府事务上,那些田庄地产、商铺账目、府中上下的人员调度,乃至一饮一食的用度开销,以及事无巨细地照料她的夫君,已然耗尽了她所有的时间与精力。

那三年,她恨不能将萧明川的一切后顾之忧都揽下,让他回府之后,只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几乎全然忘却了自己也曾有过喜好与追求。

云岫缓缓翻开书页。

看惯了枯燥账目,再度接触这些熟悉的医理药方,竟感到一丝陌生,然而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却悄然漫上了心头……

这一看,便是一整天,云岫恍若未觉,连午膳都只是温水就着几块糕点。

到了晚膳时分,她忽的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儿,便叫玉珠去福满楼点了几道菜肴回来。

往日里,大厨房只负责府中下人的饭食。她与萧明川的膳食,向来是她亲自下厨,若萧明川不在府上用餐,她便在大厨房将就着。

一来是因他偏爱她的手艺;二来,她也总能依据他的身体状况,细心调配些温补的药膳;三来她总是想着能省则省,即便王府从不缺银钱,也想着多囤积些,以备他不时之需。

如今想来,当真是没苦硬吃。

自今日起,她不想再沾染油烟了——对胎儿不好。

她得好好改善伙食,吃些好的,给自个儿和孩子补一补。

这一晚,萧明川没来,云岫倒也落得清净。

她点了盏青灯,就着暖黄的光继续研读医书,直到眼皮发沉,才心满意足地歇下。

可不知为何,这夜的睡眠格外浅,窗外几声犬吠便能将她惊醒,睁眼时总觉心口发空,连梦境都零碎得抓不住。

第二日一早,玉珠来伺候云岫更衣洗漱,指尖刚触到云岫的手腕,便轻“呀”了一声:“小姐,您的手怎么有些烫?”

云岫心中一动,让玉珠取来铜镜。

镜中人面色苍白,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底还凝着淡淡的青影。

她抬手搭在自己腕间,指下脉象细得像蛛丝,再想起昨夜反复多梦、醒时盗汗湿了枕巾,心口还总突突地跳,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伤口感染,也非风寒侵体,不过是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身子底子亏空得厉害了。

她取来纸笔,寥寥几笔写好调理的方子,嘱咐玉珠拿去药房抓药,自己则撑着几分倦意,重新坐回书桌前,继续翻看医书。

荒废了三年,如今每分每秒都容不得浪费,她必须尽快把本事捡回来,唯有做好万全准备,等机遇来临时,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将它牢牢攥在手里。

初春总绕着连绵的雨,今日也不例外,牛毛细雨织成一张灰蒙蒙的网,淅淅沥沥落了半上午,屋顶积下的水顺着青瓦檐角的铜链,串成细细的水线潺潺往下淌,在地面溅起一圈圈浅淡的湿痕。

云岫正看得入迷,一个小身影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她屋子。

是萧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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