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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怀上超雄儿,前夫全家都悔疯了》章节免费阅读

怀上超雄儿,前夫全家都悔疯了

作者:贵川

字数:8467字

2025-11-01 19:11:13 完结

简介

口碑超高的精品短篇小说《怀上超雄儿,前夫全家都悔疯了》,林婉张松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人物角色,“贵川”作者大大已经卖力更新了8467字,本书完结。喜欢看精品短篇类型小说的书虫们冲冲冲!

怀上超雄儿,前夫全家都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4

电话那头女警瞬间拔高音量:“保持通话,附近巡逻车一分钟到达。”

我爸的水果刀“当啷”掉地,砸碎瓷砖。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孽障,我们都是为你好,你竟然还要报警抓我们?”

我爸气得双眼通红,上前就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你就这么想要生下这个超雄儿,来报复我们是吗?”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替天行道。”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此刻张松和徐曼的脸上多了一丝冷笑。

眼看我就要被活活掐死,通道传来奔跑与对讲机杂音。

三名警察冲进来,肩灯红蓝爆闪,像把刀直接劈进混乱中央。

“全体住手!后退!”

最前面的刘警官一眼扫到我被扯开的病号服,和露出的肚子上那道紫红抓痕,脸色瞬间铁青。

“谁给你们的权利强制他人终止妊娠?”

他抬手,执法记录仪亮起绿灯。

张松想开口:“警官,我们是她家属,怕她精神不正常。”

“闭嘴!”

警察一声断喝,“再动她一下,就是都给去派出所。”

空气像被抽干。

我妈瘫坐在地,嘴唇哆嗦:“我们……只是为她好。”

我靠在床头,整了整衣襟,声音沙哑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

“今晚,我只要求一点……”

我抬眼,一个一个扫过他们,

“谁敢再碰我孩子,我就让谁留案底。”

警察回身对四人正式口头警告,并做了现场笔录。

“再犯,直接带走,不商量。”

红蓝灯旋转,把病房墙壁切成碎片的光。

我低头,掌心覆在隆起的肚皮上,轻轻摩挲。

“宝贝,这下我们安全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了。”

我妈流着泪,将我爸扶了起来。

“林婉,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关系。”

说完,我妈和我爸决绝的离开。

看着他们苍老的背影,我心中悲痛万分,但是我必须这样做。

没一会儿,张松把离婚协议重新打印了一份,直接摔在我怀中。

“签了吧,别浪费时间。”

那行黑体加粗的“净身出户”四个字,像钉子一样扎进眼底。

我翻开第一页,条款写得清清楚楚:

——房产、车子、存款、股票,全归男方;

——女方自愿放弃所有共同财产及未来追诉权;

——孩子出生后抚养权归女方,男方不承担任何抚养费。

我嗤笑一声,把纸合上,随手扔进地上的水盆中。

“张松,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法院是你家开的?”

他双手插兜,站在窗边,背光的脸像被刀削过,冷得吓人。

“林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签字,我还可以给你十万块补偿;等到了法院,你连这十万都拿不到。”

我撑着后腰,慢慢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

“十万块,买我十年婚姻,买我孩子的半条命?张松,你算盘打得真响。”

我踮脚,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夫妻共同财产保全申请书》,拍在他胸口。

“要离可以,法院判多少我拿多少;想让我净身出户……”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除非我死。”

5

他脸色铁青,手指把申请书攥得皱成一团,最终摔门而去。

门合上的瞬间,我腿一软,扶着墙滑坐在地。

腹中的孩子像感应到什么,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低头,掌心覆上去,小声安抚:“别怕,妈妈一分都不会让。”

徐曼见状,赶紧将我扶起。

我下意识攥紧床单,声音发冷:“又来当说客?”

她没说话,只是让我躺回床上。

我别过脸:“省省吧,我不会感激你。”

“婉婉,我不劝你打胎了。”

我狐疑地盯着她。

她突然“扑通”跪在我跟前。

“你打我一巴掌,我刚刚想明白了……”

“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却跟着他们一起逼你。”

“既然你铁了心要把孩子生下来,那我就陪你一起养。”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

我愣了半晌,闷声问:“为什么突然转性?”

徐曼苦笑:“我查了资料,超雄综合征不是天生杀人犯,只是比普通人更容易冲动。”

“如果连亲妈都不要他,他这辈子才真的完了。”

她抬眼看我,目光柔软却坚定。

“等孩子出生,我就是他干妈;奶粉、尿布、早教、保险,我全包。”

“张松不给抚养费,我给;你坐月子没人照顾,我请假伺候。”

“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把我当敌人。”

我点点头答应了。

她眼泪终于决堤,却笑得比向日葵还亮。

但我很快就会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徐曼最近很殷勤。

每天七点准时她提着保温桶出现在病房。

“婉婉,今天炖的是花胶鸡汤,我昨晚泡到三点,油脂全撇干净了,对宝宝皮肤好。”

她边说边旋开盖子,金黄汤汁晃出细润的光,香味瞬间爬满整个房间。

我笑着道谢,当着她的面喝完第一口,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看不见的地方,我手背在身后,拇指死死抵住胃窝,把涌到舌根的汤汁原封不动压回去。

等她去洗手间,我立刻把嘴里含着的肉块吐进一次性手套,扎紧,藏进垃圾桶最底层。

那些她带来的进口复合维生素、DHA、钙片,我更是连包装都没拆,每天原封不动扔进消防通道的废纸箱。

今天,是32周复查。

B超探头滑过肚皮,医生盯着屏幕“咦”了一声。

“孩子很健康。”

徐曼原本弯着腰,此刻肩膀一点一点僵直,嘴角那抹伪善的笑容终于消失。

我慢慢放下衣摆,声音温柔得像能滴下水:“曼曼,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不是一直盼着他健康吗?”

诊室门合上,走廊空荡,白炽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靠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失望了吧?你给我的东西我全都倒掉了,一口没吃。”

“你……”她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去摸保温桶,像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6

我笑了,把产检本塞进她手里,一页页翻过,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铅笔标记:

“10.3,鸡汤,倒。”

“10.4,维生素,扔。”

“10.5,燕窝,厕所冲走。”

我每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几乎变成墙皮的颜色。

“林婉,你疯了……”她嗓子发干,踉跄着后退,“我怕你营养不良,我……”

“你怕我不死。”我替她补上,“怕我平平安安把超雄生下来,怕你那些精心计算的药量没机会起作用。”

徐曼的肩膀猛地一抖,保温桶“咣当”掉地。

她忽然尖叫一声,扑过来要抓我衣领,指甲闪着寒光:“你居然怀疑我下毒?你这个贝·戋人。”

我侧身让过,她扑空,额头“咚”地磕在诊室门口的轮椅扶手上。

于是我蹲下去,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徐曼,是不是很疼啊!这只是开始,哈哈哈……”

她惊恐的捂住额头,血从指缝渗出,只是怔怔看我。

许久,她扶着墙站起,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林婉,你会后悔的。”

“好啊。”我拍掉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记得把那桶鸡汤带走,别脏了我的垃圾桶。”

她走后,走廊恢复寂静。

一个月后,我的孩子终于出生了。

助产士把襁褓递过来,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颤:“男孩,六斤七两。”

我低头,看见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两颗刚打磨好的黑曜石,直勾勾盯着我。

那一刻,我没有激动,也没有哭,只是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握紧的拳头。

“欢迎你。”

一个月后,我抱着这个超雄儿出院了。

而我的报复也开始了。

手机里,除了垃圾短信,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关心。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远离我和怀中这个超雄婴儿。

然而朋友圈却热闹得很。

张松昨晚发了条九宫格:烛光玫瑰、钻戒特写、两人交握的手。

配文只有一句:【余生请多指教,张太太@徐曼”】

我放大照片,徐曼的无名指上,那颗一克拉的圆钻闪得刺眼。

我点了个赞。

顺手截图,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

……

张松和徐曼的婚礼,选在本市最豪华的空中花园酒店。

我提前踩过点,知道旋转门右手边有个侧梯,直通宴会厅后廊。

那天,我穿一条极简的黑色长裙,腰间用别针收了一下,裙摆刚好盖住产后还松垮的小腹。

迎宾区,巨幅迎宾海报上,张松西装笔挺,徐曼婚纱曳地,两人鼻尖相抵,笑得像童话书里的最后一页。

我驻足三秒。

可突然,怀中的婴儿就莫名其妙哭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瞬间汇集在我和孩子身上。

“林婉,你还有脸来?”

7

张松母亲第一个冲上来,声音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她一身绛紫色旗袍,原本雍容的脸此刻扭曲得几乎变形。

“带着这个……超雄来,想讹钱?还是逼我们认孙子?”

她尾音拔得太高,引得迎宾廊里宾客纷纷侧目。

有人认出我,低声惊呼:“那不是张松前妻吗?她怀里抱的是……”

“超雄儿”三个字像瘟疫,在空气里迅速传染。

人群哗啦往后退,自动让出半圆,生怕沾上晦气。

张松父亲手里还端着香槟,气得手腕直抖,酒液泼在手工皮鞋上也不顾。

“今天是我张家娶媳妇的大喜日子,你要敢闹,我就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我抱紧孩子,孩子小脸贴在我颈窝,呼吸温热。

他忽然睁开眼,黑得发亮的瞳仁直直望向张父,嘴角竟翘了一下,像笑。

张父被那眼神吓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来推我。

“滚!立刻滚!”

我侧身让过,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周围人听清。

“我来送贺礼,不收就算了,何必动手?”

张松和徐曼也闻声赶来。

徐曼一袭白纱,此刻却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林婉?”她声音发颤,目光落在我怀里的襁褓,脸色瞬间煞白,“你……把超雄儿带来做什么?”

张松脸色泛铁青。

“后悔了!”他嗤笑,嗓音压得极低,“想要钱?”

我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张松,你欠我的是抚养费,不是家产,法律规定的份额,我一分不会多要,也不会少拿。”

“抚养费?”张母尖叫,“你做梦!我们张家绝不承认这个怪物!”

她回头猛挥手,“保安!把她们轰出去!”

两名保安立刻奔来,对讲机滋啦作响。

我后退半步,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举过头顶。

“别着急,抚养费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

“现在我们先要搞清楚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是谁?”

“你胡说八道什么!”

徐曼的尖叫先响起。

她提着三米长的头纱冲过来,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

“保安!立刻把这个人……”

我抬手,“啪”地一声把文件袋撕开,A4纸像雪片散了一地。

最上面那张,黑体字加粗:

鉴定结论:支持徐曼为孩子的生物学母亲,概率99.9999%。

“看清楚了?”

我弯腰,把报告怼到最近一位摄像师的镜头前,“今天的新娘子,才是孩子亲妈。”

人群“轰”地炸锅。

“不是林婉生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手机闪光灯比婚礼排灯还亮。

徐曼脸色由白转青,一把夺过报告,指尖抖得纸页哗啦啦响。

“伪造!这是伪造!林婉你疯了?”

“伪造?”我笑了,从包里又甩出一张住院结算单,“你去年十一月十八号,在医院做了一个手术,需要我念出来吗?”

张松终于反应过来,冲上来揪我衣领:“你闭嘴!”

我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

8

“闭嘴的是你,当初谁是谁偷偷把你和徐曼的胚胎放进我身体中,怕超雄儿名声臭,又想趁我没有发觉,打掉孩子?”

我每问一句,人群就往后退一圈。

我抱起孩子,小家伙突然咯咯笑,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徐曼的头纱。

“来,该把孩子还给你了。”

我把孩子塞进徐曼怀里。

她下意识接住,却像抱了一块炭,尖叫着要把孩子扔出去。

“啪!”

婴儿巴掌呼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鲜红指印。

张母吓傻了,手里香槟塔“哗啦”倒塌,酒液把新娘裙摆染成暗黄。

“我的婚礼,我的孙子……不,我的儿子……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各位可有福利了,劲爆新闻【借腹生超雄,亲妈现场拒收】。”

我转身,黑色裙摆扫过满地碎玻璃,像熄灭一场烟火。

“抚养费我不要了,祝你们一家三口,新婚愉快!”

电梯门合拢前,我听见徐曼崩溃的哭喊、张松的怒吼、保安对讲机里急促的“快叫120”。

我低头给律师发一条微信:【起诉张松徐曼涉嫌非法代孕、伪造身份,证据已固定,可以收网。】

……

三个月后,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张松和徐曼都被警察带走了,徐曼涉嫌非法代孕、伪造身份被判刑重一些,而张松知情不报,参与伪造身份,也判了刑期。

判决书下来的那天,阳光很好。

我站在法院门口,爸妈紧紧抱着我。

“林婉女士,恭喜。”

律师把文件递给我,指尖微微发抖,我点头,接过那薄薄几页纸,我终于报复回去了。

“至于相关赔偿金,会打到您的账户。”律师顿了顿,补了一句,“他们当庭表示上诉,但改判概率极低。”

我笑了笑,没说话。

当晚,小区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爸妈正给我做最爱吃的红烧肉,我隔着猫眼看见两张憔悴到脱形的脸——张松父亲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张松母亲也一样,眼窝乌黑,脸色蜡黄。

他们“扑通”一声跪在水泥地上,膝盖撞击的声音清脆得像断骨。

“婉婉……”张松父亲先开口,嗓音嘶哑得像被沙子灌过,“看在你和我儿子曾经十年夫妻……”

我打开门,但没拔防盗链,只留一条缝。

“夫妻?”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我记得您之前说过,没有我这个儿媳妇,你儿子也曾说‘谁不去民政局谁是孙子’吗?”

张松母亲往前爬了半步,头撞在铁门上,发出“咣”一声。

她抬头,眼泪把粉底冲成沟壑:“婉婉,孩子……是无辜的,不能爸爸妈妈……”

“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就写一个谅解书吧!”

“孩子?”我挑眉,给两人一人一耳光,“不是我的!”

张松父亲的脸瞬间灰败,头猛地咚、咚、咚撞在我家铁门上,额头渗血,顺着鼻梁滴到地上,像给灰水泥点了朱砂。

“要是不答应的话,我们就撞死你在家门口……”

9

张松父亲还没说完,我爸妈就冲了出来,对着张松父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们家儿子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勾搭一个贝·戋人,想出这么恶心的法子,害得我们一家反目成仇。”

“要不是我们女儿聪明,指定就上了你们的当!”

看着爸妈眼神中对我的心疼,我既高兴,又委屈。

我最后只是冷冷留下一句:“绝不和解!”

我手机里跳出一条火爆的视频。

画面里,死个花甲老人扭打在一起,一个拽着婴儿襁褓往左扯,一个攥着襁褓带子往右拉。

襁褓里的孩子睁着黑得发亮的眼睛,不哭,反而咯咯直笑,笑声脆生生的,却听得人脊背发凉。

旁边字幕是热心网友配的:

【张家徐家为推“超雄”孙子当街互殴,襁褓险被撕成两半!】

视频末尾,孩子突然抬手,一巴掌挠在张家老太太脸上,指甲刮出三道血痕。

老人痛呼松手,孩子便整个跌进徐母怀里。

镜头定格:婴儿嘴角向下撇了撇,像在酝酿更大的风暴。

我关掉手机,抬头看天。

爸妈说要带我出门旅行放松。

……

同一时间,看守所会见室。

张松隔着玻璃对母亲喊:“妈,您一定得带他,他是您亲孙子!”

张家老太太捂着脸哭:“那小怪物昨天差点把我眼珠子抠出来!我哪敢带!”

徐曼那边也在吼:“妈,您不是最疼我吗?三年而已,孩子先落在您户口上,等我出来再……”

徐母把电话“啪”地摔在桌面,声音尖到变调:“等你出来?那小崽子今天把我耳垂咬豁了,医生说再偏两毫米就贯穿,你让我带?是想让我死吗?”

两家人互相指着鼻子骂,最后竟一起冲向民警:“同志,我们放弃抚养!能不能送福利院?”

民警面无表情递过《告知书》:“父母双方健在,且有能力,不得随意放弃,拒不履行,构成遗弃罪,可追加刑期。”

白纸黑字,像一盆冰水,把两家人浇得透心凉。

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在上面签字按手印,约好“轮流带,一家一个月”,然后各退两步,像看炸弹一样看着襁褓里那个冲他们咧嘴笑的孩子。

但是我知道,张松和徐曼的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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