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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婚当天还说互不干扰,这就想着全面了解我了?”

陆司昂勾着她的下巴,接着喋喋不休,“陈白露,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

我呢,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成了两口子的份上,一定!”

他顿了顿,“一定选择性回答!”

陈白露忍着恶心,一巴掌打掉他作乱的手。

“谁想知道狗的过去。”

她作势想远离病床,屁股还没脱离椅面,就被陆司昂摁了下去。

“我睡不着,我知道你也没有困意。要不,咱们玩玩游戏!”

陈白露看穿他眸底不寻常的笑,瞬间起了警觉。

“不至于吧?小时候一直玩的游戏,如今长大你反而怂了?”

陈白露知道陆司昂指的什么。

“这又没瓜子!”

陆司昂挑眉,“哥比你大几个月,先附赠你一个答案。”

陈白露不信。

只见他指着不远处的柜子,“叮!”

“去拿吧,那里面保准有瓜子。还是你喜欢的话梅味道!”

陈白露半信半疑,却在他浅笑的幽眸深底,看到最真实的陆司昂。

她走了过去,柜门打开。

果然,有一盒没打开的瓜子。

她爱吃的牌子。

身后,陆司昂还在等着。

陈白露强装淡定,不以为然的伸手去拿。

只一下,她没拿起来。

450g包装的瓜子,加上薄薄一层铁皮盒,也不至于这么重。

陈白露回眸,看到陆司昂志在必得的贱样。

不可信地再转身,打开盖子。

傻了眼。

她上手掂了掂,真沉。

陆司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他的人一样,让人听起来就没好脾气。

“媳妇儿,惊喜吗?”

“喜你大爷!”

陈白露把那盒金瓜子放在他身侧。

黄金,瓜子。

被陆司昂轻飘飘从盒子里倒出来,又随手抓了一把,半举高。

当着陈白露的面,一粒粒慢慢往下掉。

一声坠落,一声轻响。

一次暴击!

两人婚礼,给陈白露的嫁妆里,所有的金饰全是家里准备的。

陆司昂除了贡献了自己本身,一点别的用处都没有。

而这盒金子,是他回国前,让人特制的。

颗颗饱满,粒粒结实。

要说唯一的坏处,就是不能食用。

陈白露坐在椅子上,“我牙口不好,吃不了硬的!”

陆司昂顺着她的话,“没事,我软饭硬吃,美名在外。我嚼碎了,喂你嘴里。”

陈白露翘着二郎腿,不想理他。

两人互相盯着, 不退不让。

金瓜子从天而降,声音婉转悦耳。

“开始吧。”

陆司昂把金子分成两堆,一堆拨到她跟前儿。

其实这个游戏很简单。

两人凭感觉抓瓜子,抓的颗粒数最少的算赢。

并且有个限制条件。

大于10小于20。

在这区间内,颗粒数少的那方胜利。

这游戏,他们小时候经常玩。

高中后,见面机会少,又觉得各自长大成人,觉得这游戏幼稚非常。

于是,就慢慢淡漠了。

没想到,今天被翻了出来。

陆司昂先手,攥紧的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陈白露掌心张开,活动了一会儿。

手感找回,她也抓了一把。

第一局。

陆司昂16粒。

陈白露不巧,多了一粒。

她把瓜子扔在他那边,“问吧。”

“承让承让。”陆司昂故作谦虚,脸上写满得意。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陈白露。”

陈白露对上他的目光,愿赌服输,“干嘛。”

“我在国外,除了学习就是挣钱。”

“跟我,跟我说这个干嘛!”

陆司昂:“不要打断胜利者讲话。”

陈白露噤声,示意他继续。

“我还挺幸运的,第一桶金挣来的很顺利。慢慢的,在我日夜不辞辛苦的努力奋斗下,”

陈白露觉得有些恶心。

这感觉,就像回到上学时听学校领导演讲吹牛逼。

陆司昂示意她把水杯拿给他,“有些口渴。”

陈白露想骂人。

“屁股疼。”陆司昂娇嗔扭捏。

陈白露喂他喝水,“屁股疼,嘴还能用。”

不仅能用,还挺能嘚嘚。

甘霖滋润口腔喉咙,陆司昂又靠了回去。

继续开始自己的回顾来时路。

“陈爷爷病重,咱们结婚的婚姻定的匆忙。我匆匆回国,国外那些事只得暂时搁浅。”

陈白露眼睛瞪的圆圆的,“这么说,我还得给你磕个头,跪谢皇恩?”

“不用!”陆司昂摆手,“咱们拜天地的时候,不是夫妻对拜了嘛。”

陈白露耐心耗尽,不想玩了。

“别走!决战到天亮。”

陆司昂看穿她的想法,直接把话怼死了。

“你陪我玩,明天小姑来,我帮你挡掉。”

提到陆司昂小姑,陈白露更气。

“你小姑也不缺钱,怎么总盯着别人盘子的吃食!”

陆司昂捻着眉骨,无言以对。

陈白露又抓了一把,等着他。

第二局,陈白露惨败!

“你一外科医生,手感真差。”

陈白露觉得这金子扎手,“您来您来。”

“这一个月,我把国外所有项目转接或收尾。”

陈白露眼神微闪,垂着眸子,盯着床铺上零散的瓜子粒。

灯光和床单颜色交衬,像极了他们新婚夜。

陈家宅院,自己闺阁小楼卧房的龙凤榻上铺满的花生、红枣、桂圆。

陈白露心跳忽然加快,不敢抬头。

这一晚,陆司昂的态度转变像过山车。

排队等待时,全是对不可预知刺激的跃跃欲试。

真正坐上去,搭扣按下,最后一道安全锁声响起。

轨道缓缓滑行,风在耳畔逐声加重。

极致高度的落差莅到来前,她心跳丢了频。

而这时,耳边声音低沉,有力却强劲地传入耳道。

“陈白露,我现在成了无业游民!那互不相干的协议,得改!”

他凑上前,抓着她的手腕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金瓜子是我最后的傍身财物!现在送给你,你接着养我这个赘婿!”

陈白露:“陆司昂,你是真他妈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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