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春知璐”创作,以周见山林芊芊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24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民政局门口挤满了记者。
闪光灯疯狂闪烁,我挽着沈肆的手臂,对着镜头晃了晃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沈肆搂着我的腰,笑得张扬:“跳楼威胁有用,下次还敢。”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不是周见山前妻吗?】
【沈氏集团太子爷vs破产总裁前夫,这什么爽文剧情!】
【周见山绿人者恒被绿之啊!】
我微笑着看向镜头:“感谢大家见证我的新生。”
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周见山盯着电脑屏幕,眼球布满血丝。
“景瑜昭……沈肆……”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然抓起显示器砸向墙壁。
玻璃碎片四溅,秘书吓得不敢靠近。周见山像疯狗一样在办公室里横冲直撞,把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最后跪在一地狼藉中,掏出手机拨通我的电话。
“你早就和他有一腿了是不是?”他声音嘶哑,“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坐在婚车里,开了免提让沈肆也能听见:“周总这话说的,比你们晚十年呢。”
沈肆凑过来补刀:“周总现在是不是很想咬人?记得打狂犬疫苗。”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周见山歇斯底里的狗叫声。我淡定地挂断电话,对司机说:“去精神病院。
林芊芊的病房外站着两个保镖。
我推门进去时,她正趴在地上啃食一盆生肉。听到动静立刻警觉地抬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芊芊,给你带喜糖来了。”我扔过去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她像狗护食一样把巧克力扒拉到怀里,用牙撕开包装。突然,她浑身一僵,抬头死死盯着我:“你结婚了?”
“是啊,和沈肆。“我晃了晃手上的钻戒,”对了,周见山现在特别喜欢学狗叫,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林芊芊突然暴起,却被束缚带勒得动弹不得:“你把我的平安符扔哪里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轻声说:“扔?我怎么会扔呢?我只是把它给流浪狗了。”
她的表情瞬间扭曲,突然伸长脖子想咬我。我迅速后退,看着她像疯狗一样在病床上挣扎,口水流了一地。
“医生说你的狂犬病已经到末期了。”我整理了下裙摆,“放心,周见山很快会来陪你。”
当晚的婚宴设在沈氏集团旗下最豪华的酒店。
宴会厅门突然被撞开,周见山衣衫不整地冲进来,脖子上还戴着狗项圈。全场哗然,保安立刻上前阻拦。
“瑜昭!”他跪在地上爬行,“我错了!你看看我!”
沈肆打了个响指,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起周见山和林芊芊的视频。画面里,他正学着狗的样子讨好林芊芊:“当你的狗真好……”
宾客们发出阵阵惊呼。
我端起香槟走到周见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总,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表演节目助兴吗?”
他眼睛一亮,竟然真的趴在地上“汪汪”叫起来,还像狗一样转圈追自己的尾巴。全场哄堂大笑,有人举起手机直播。
沈肆搂住我的肩:“看来周总很适应新身份。”
我笑着与他碰杯:“那就祝他狗生幸福。”
深夜,沈肆抱着我走进婚房。
手机突然震动,是精神病院发来的消息:林芊芊咬伤了三名护士,现在被关进了铁笼病房。
我关掉手机,看向窗外的月光。
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5.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沈肆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但震动立刻又响起来。我眯着眼点开,是微博特别关注的推送#周见山直播割腕#正在热搜第一。
我瞬间清醒,点开直播间。
画面里,周见山坐在一间破旧公寓里,手腕上鲜血淋漓。他对着镜头痛哭流涕:“瑜昭,我爱的只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弹幕疯狂滚动:
【天啊!快报警!】
【这是苦肉计吧?】
【渣男活该!】
我冷笑一声,拨通了沈肆助理的电话:“把之前准备好的录音发给我。”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百万。
周见山的状态越来越癫狂,他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像狗一样用舌头舔手腕上的血。突然,他的表情僵住了,直播间弹出一条连线申请。
我精致的面容出现在屏幕右侧,背景是沈家豪宅的卧室。
“周总这是演哪出?”我慵懒地靠在床头。
周见山眼睛一亮:“瑜昭!你终于肯见我了!我——”
“先别急着表演。”我打断他,”给大家听点有意思的东西。”
我点击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在直播间响起:
“等那个符咒生效,景瑜昭就会染上你的病。”这是周见山的声音。
“她死了你就能娶我了?”林芊芊的声音带着兴奋。
“当然,谁会要一个得了脏病的女人?”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谋杀啊!】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渣男快去死#立刻冲上热搜。
周见山的脸惨白如纸:”这、这是合成的!瑜昭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轻笑,”解释你怎么像狗一样爬去舔林芊芊的脚?”
直播间突然插入一条财经快讯:沈氏集团完成对周氏最后5%股份的收购。画面切回时,周见山已经瘫坐在地上,身下流出一滩黄色液体。
弹幕笑疯了:
【吓尿了可还行】
【建议改名叫周尿山】
我最后看了眼镜头:“周总,记得打狂犬疫苗。”
说完直接切断了连线。
第二天清晨,沈肆的助理发来照片。
周见山蜷缩在天桥底下,身上裹着脏兮兮的毯子。最讽刺的是,他脚边居然蹲着几条流浪狗,对着他狂吠。
“沈总已经收购了周氏所有资产。”助理补充道,“包括您和周见山的婚房。”
我勾起嘴角:“把房子挂牌出售吧,就说,适合养狗”
中午吃饭时,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据悉,前周氏集团总裁周见山因精神问题被送医治疗。有目击者称,他在医院一直学狗叫,甚至咬伤医护人员…”
沈肆给我夹了块排骨:“下午想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脏眼睛。”顿了顿又问,“林芊芊那边怎么样?”
“今早护士发现她在笼子里吃自己的排泄物。”沈肆面不改色,“医生说她的狂犬病已经进入终末期。”
我放下筷子,突然没了胃口。
沈肆握住我的手:“后悔了?”
“不。”我反握住他,“只是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窗外阳光正好,几只麻雀在草坪上蹦跳。我想起前世惨死的自己,又想起现在像狗一样活着的周见山和林芊芊。
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6.
精神病院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站在隔离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林芊芊。她蜷缩在角落,身上的病号服沾满污渍,正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病人情况持续恶化。”医生翻着病历,“昨天咬伤了护工,检测报告显示…她感染了HIV病毒。“
我握紧了手中的录音笔:“能确定感染时间吗?”
“至少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正是她把那个该死的平安符给我的时候。
病房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林芊芊用头撞着墙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放我出去!我要见周见山!”
医生摇摇头离开了。我推开门走进去,林芊芊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来干什么?”她龇着牙,“看我笑话?”
我从包里掏出一部平板,播放周见山在天桥下乞讨的视频。画面里,他脖子上拴着狗链,正向路人学狗叫讨钱。
林芊芊的表情瞬间扭曲:“不可能!他说过会娶我的!”
“他连自己都救不了。”我轻声道,“对了,你知道他也感染HIV了吗?”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就是你咬伤他那次传染的。”我俯身靠近她,“你们现在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我后退一步,看着她像疯狗一样在病床上扑腾。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混合着血迹和污渍。
“好好享受吧。”我转身离开,“这才刚刚开始。”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
沈肆的助理打电话来说,周见山跪在别墅门口不肯走。我拉开窗帘,果然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跪在雨里。
“要赶走吗?”沈肆从身后抱住我。
我摇摇头:“让他跪着。”
直到第四天清晨,雨停了。我端着一盆鲜红的液体走到门口。周见山抬起头,脸上布满水痕,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瑜昭…”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救救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救?”
“给我钱…给我治病…”他跪着往前爬,“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我不该出轨…不该害你…”他突然开始疯狂磕头,额头撞在石阶上砰砰作响,“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举起那盆狗血,从他头顶浇了下去。
“疼吗?”我看着血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你们想害死我的时候想过我有多疼吗?”
周见山呆住了,猩红的液体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突然开始干呕,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抽搐。
“滚吧。”我转身要走。
“等等!”他扑过来想抓我的脚踝,“那个符咒…那个符咒能不能…”
我猛地转身,一脚踹在他肩上:“我又不是出马仙,我怎么会解?”
周见山滚下台阶,浑身沾满泥土和狗血。他仰起头,突然诡异地笑了:“当狗挺好的…不用思考…想咬谁就咬谁…”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狗粮撒在地上:“吃吧,你最爱的。”
当天下午,医院传来消息。
林芊芊咬断了束缚带,从窗户跳了出去。保安找到她时,她正趴在后巷的垃圾桶里翻找食物。
“病人声称自己是一条流浪狗。”医生在电话里说,“拒绝接受任何治疗。”
我挂断电话,看向正在处理文件的沈肆:“周见山怎么样了?”
“被流浪狗群围攻,送急诊了。”他头也不抬地说,“要去看热闹吗?”
我摇摇头,走到阳台上深呼吸。
风吹散了最后一丝血腥味。远处,几只野狗正在争抢一块腐肉,撕咬声隐约可闻。
7.
沈肆把婚礼请柬摔在办公桌上时,我正对着镜子试戴钻石项链。
“周见山在楼下垃圾桶翻吃的。”他扯松领带,“保安说他已经蹲守三天了。”
我对着镜子调整项链位置:“让他看。”
婚礼当天,阳光正好。我穿着百万定制婚纱站在化妆间,手机突然震动。监控画面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四肢着地爬向婚礼现场,脖子上还拴着半截狗链。
“要处理吗?”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
我抿唇一笑:“不用。”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周见山刚好爬到红毯中央。宾客们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浑身污泥,十指血肉模糊,却还执着地往前爬。
“汪!汪汪!”他突然仰头嚎叫。
保安冲上来时,周见山死死咬住红毯不放。六个壮汉才把他拖走,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继续。”我挽住沈肆的手臂,踩着血迹走向主舞台。
孕检报告出来的那天,沈肆包下整层产科VIP室。
“周见山在楼下。”医生递报告时小声说,“他…爬了二十八层楼梯。”
我推开窗户,看见一个扭曲的身影趴在停车场顶棚上。周见山的脊椎已经变形,却还执拗地仰着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方向。
“要叫救护车吗?”护士问。
沈肆搂住我的肩:“别脏了医院的地。”
当晚热搜爆了:#周氏前总裁跳楼瘫痪#。视频里,周见山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垃圾堆里,双腿诡异地扭曲着,却还在用胳膊往前爬。
“瑜昭…孩子…”他对着镜头喃喃自语,嘴角流着混血的涎水。
电视台直播采访安排在下午三点。
我穿着香奈儿高定坐在镜头前,无名指的钻戒闪闪发光。
“很多观众关心您前夫的现状。”主持人递来平板,“这是今早精神病院传来的画面。”
屏幕里,林芊芊被关在铁笼中,正疯狂啃食着不锈钢狗盆。她的牙齿已经脱落大半,牙龈血肉模糊,却还在机械性地咀嚼。
“真遗憾。”我对着镜头微笑,“善恶终有报。”
直播结束后,导演小声问要不要剪掉最后那句。沈肆把玩着打火机:“原样播出。”
当晚收视率破纪录。观众们发现,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野狗的哀嚎。
产房外的长椅上,沈肆陪着我等报告,手里摆弄着手机。
“周见山绝食第七天了。”他把手机递给我。
监控画面里,瘫痪的男人像蛆虫一样蠕动到狗盆前,却把脸埋进污水里。护工无奈地摊手:“他说…只配喝馊水。”
我关掉视频时,护士推门出来:“恭喜,孩子很健康。”
沈肆亲吻我的额头:“老婆,真好。”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乌鸦:“是啊,真好。”
8.
产房里,我攥紧了沈肆的手。
“用力!再用力!”医生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汗水浸透了发丝,我咬紧牙关,在最后一声痛呼中,听到了婴儿嘹亮的啼哭。
“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护士将包裹好的婴儿抱到我面前。
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还没睁开,却已经挥舞着小拳头,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沈肆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声音沙哑:“辛苦了。”
我虚弱地笑了笑,手指轻轻触碰宝宝的脸颊:“叫‘沈慕景’好不好?”
“好。”他握紧我的手,“慕景,倾慕景瑜昭。”
病房的电视里,正播放着午间新闻。
“据本台记者报道,前周氏集团总裁周见山今日在市中心乞讨时被路人认出,遭到围观……”
画面切换,周见山瘫坐在路边,双腿扭曲变形,面前摆着一个破碗。他的头发脏得打结,脸上布满污垢,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歪歪扭扭的牌子,写着:“求口饭吃”。
突然,有人指着他大喊:“这不是那个害前妻的渣男吗?!”
人群瞬间骚动。
一个中年男人冲上前,拎起一桶馊水,直接泼在了周见山头上。
“人渣!活该!”
馊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菜叶挂在脸上,恶臭弥漫。周见山却只是麻木地坐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污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
“当狗……也挺好……”他喃喃自语。
精神病院的电话在傍晚打来。
“景小姐,林芊芊死了。”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片刻:“怎么死的?”
“内脏衰竭……死前,她一直在啃自己的手臂。”医生的声音有些发抖,“今早护工发现时,她的尸体……已经被野狗啃食了大半。”
我闭了闭眼:“处理干净。”
挂断电话,我走到婴儿床边。沈慕景睡得正香,小拳头松松地握着,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曾经有多肮脏。
夕阳西下,沈肆从身后抱住我。
“都结束了。”他低声说。
远处,几只野狗正在争抢一块腐肉,撕咬声隐约可闻。
而我们的孩子,在温暖的婴儿床上,安静地做着美梦。
野狗的撕咬声渐渐远去,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沈肆的手臂环在我腰间,温热而安稳。
“周见山昨晚冻死在桥洞下了。”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他罪有应得。”
“警察发现时,他怀里还抱着你和他的结婚照。”沈肆嗤笑一声,“照片被他咬烂了,满嘴都是玻璃渣。”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婴儿床的栏杆。沈慕景翻了个身,小嘴咂了咂,继续酣睡。
第二天清晨,助理送来了一个密封文件袋。
“这是周见山的遗物。”助理推了推眼镜,“警方说没有亲属认领,按程序应该交给您处理。”
我拆开封口,倒出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半块发霉的馒头,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瑜昭,我错了,当狗好疼】。
沈肆扫了一眼,直接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纸条。火苗窜起的瞬间,我仿佛又看见周见山趴在雨里舔舐狗血的样子。
“脏东西,烧干净最好。”他揽住我的肩。
午后,我独自去了精神病院的后山。
林芊芊的骨灰被草草埋在一片荒地里,连块墓碑都没有。我站在土堆前,踢了踢脚下的碎石。
“你养的流浪狗挺喜欢你的。”我对着空气轻声道,“连骨头都没剩下几根。”
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某种嘲弄的回应。
回家的路上,手机弹出一条社会新闻:【某废弃精神病院惊现野狗群聚,疑似分食动物尸体,专家呼吁加强流浪动物管理】。
配图是一群脏兮兮的野狗围着一块暗红色的布料撕咬。
我关掉页面,抬头看向车窗外。阳光正好,街边的樱花开了,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美得不真实。
夜里,沈慕景突然哭醒。我把他抱起来轻轻摇晃,他攥着我的手指,很快又安静下来。
沈肆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睡不着?”
“嗯。”我低头亲了亲宝宝的额头,“总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他走过来,把牛奶递给我:“死了才便宜他们。”
我挑眉。
“活着当狗,死了成灰。”沈肆碰了碰我的杯子,“这才是最狠的。”
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沈慕景在我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时,我站在衣帽间里,最后看了一眼角落的保险箱。
箱子里静静躺着那枚暗红色的平安符,从疯狗脖子上取回来的,已经烧得只剩一角。
“夫人,车备好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我关上保险箱,转身抱起婴儿篮。今天要带慕景去打疫苗,然后去新开的亲子餐厅试菜。生活终于回到了它应有的样子。
楼下,沈肆正在逗儿子玩,没想到被小孩的手紧紧抓住了衣服。
沈肆换了好几个方式都没挣开,忍不住笑骂:“小混蛋,力气还挺大。”
我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前世的惨死像一场遥远的噩梦。
而此刻,阳光正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