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短篇小说《小青梅逼我捐出父母安葬费后,我杀疯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陈锋季甜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青舟唱晚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小青梅逼我捐出父母安葬费后,我杀疯了》小说9228字,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小青梅逼我捐出父母安葬费后,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04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连不成句。
陈锋捏着银行卡的手突然松开,卡片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季甜甜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张科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震惊。
“张立国!”首长的声音嘶哑,
“你!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枚徽章……这件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眼神里的痛楚和暴怒。
张科长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
“首长……我……我……”
他语无伦次,
“系统……系统里真的查不到!编号……烈士名录……都没有记录!”
“查不到?查不到你为什么不向上级反映就下定论?”
首长一步跨到张科长面前咆哮着,
“这孩子牺牲的父母参加的专项缉毒行动属于最高机密!谁给你的胆子去污蔑他们的遗孤?”
老首长的声音突然哽咽,满眼愧疚地看着我。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她爸爸,我现在根本就不能站在这里!”
他说着就要扇自己巴掌,
“是我没能力,连军烈留下的孤女都照顾不好!是我对不起这身军装!”
吓得我连忙扶住了他,
“首长,您不要这样,爸妈去世前一直教育我,不要给国家添麻烦……”
他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着,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首长转过身,瞪着面无人色的季甜甜和陈锋。
“还有你们这群畜生!”
季甜甜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瘫跪在地。
她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涕泪横流。
“首长您听我解释!我们只是想为灾区人民做点事!我们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首长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极致的厌恶。
“逼迫烈士遗孤捐父母的安葬费?”
“当众污蔑他们是逃兵?还造谣他们的军功章是假货?”
首长一句又一句的厉声质问,让季甜甜无处遁形。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心,所谓的为灾区?我看你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季甜甜被骂得面如死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首长又看着瘫软在地的陈锋,毫不留情地训斥,
“还有你!你身为她的未婚夫非但不保护她,反而伙同外人欺负她,你算什么男人?”
陈锋把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我的眼睛带着恨意。
首长不再看这两个丑态百出的东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查!给我彻查!所有参与污蔑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季甜甜发出绝望的尖叫:“不!首长!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首长不再理会身后的哭嚎与哀求,
“孩子……”他开口,声音嘶哑,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让你父母蒙尘了……”
“国家……国家一定会还你还有你父母公平。”
我终于忍不住了,捂住脸大声抽泣起来。
05
“孩子,别怕,先去休息。这里,交给伯伯。”
我强撑着点了点头,喉咙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
在两名警卫员的护送下,我到了军区医院一个干净整洁的病房。
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碍。
我的精神骤然松弛,随即便睡着了。
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洒满阳光的小院。
妈妈坐在藤椅上,手里织着一条温暖的红色围巾,
“棠棠,爸妈不在你身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爸爸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姿挺拔如松,
“棠棠,抬起头!挺直脊梁!你要一定要记住你是军人的孩子!”
我想扑进他们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撒娇。
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我只能大声喊着:“爸!妈!别走!别走!”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泪水打湿枕巾。
再次睁开眼,首长身边站着同样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泪纵横。
首长轻轻扶住身边老战友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
“老周,你看这眉眼,像不像当年的红梅?”
“这骨子里的硬气,这受了天大委屈也不低头的倔强劲儿,像不像咱们的卫国兄弟?”
周司令再也控制不住,几乎是扑到了我的床边。
“孩子……我的好孩子……”
“受苦了……让你受苦了……伯伯们,来晚了!来晚了啊!”
看到我手中紧紧握着变形了的军功章,他的情绪更加激动,
“老龙!是我们没用!让她……让她被那些畜生们这么糟践!”
他说不下去了,巨大的悲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攥着我的手。
“老周,别哭,卫国兄弟和红梅妹子在天上看着呢!”
“这件事,我们一定给他们讨回公道!”
龙首长声调铿锵,接着他和颜悦色看向我,
“孩子,军区永远都是你的家!你爸妈做的贡献,国家永远不会忘!”
我忍着眼泪拼命点头,
“大家都找了你很久,还以为根本就没有你!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抹了一把泪,轻声说道,
“爸妈去世,留下的唯一口信就是要靠自己,不要占国家的便宜。”
周司令的大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我在军区医院的时候,每天病床前都会有人来探望。
大家围着我,给我送各种东西,对我嘘寒问暖。
都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生怕我在这里受了一点委屈。
很多上了年纪的军人,从看到我就开始流眼泪,最后都是被搀扶出去的。
住了三天后,我实在不想再打扰大家了。
不顾龙首长和周司令的挽留,我出院回了家。
首长百忙之中坚持要送我。
走进屋子,他看到墙上父母的遗照,目光沉痛而肃穆。
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领后,对着照片深深鞠了个躬,
“卫国兄弟,红梅妹子……”
“你们的孩子我龙振邦替你们接回家了,放心吧!”
他转过身,眼神依旧温暖地看着我,
“孩子,真不再多住几天?军区那些老家伙们可都把你当眼珠子疼。”
我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首长伯伯,谢谢您和周伯伯,谢谢所有的伯伯阿姨们。我……很好,真的。”
军区医院那三天,是我两世为人都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喧闹。
“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回来陪陪爸妈。”
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多劝,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孩子!有骨气!记住,任何困难,第一时间找我,不许自己扛着,听见没?”
“嗯!听见了!”我用力点头,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06
首长又环顾了一圈确认一切安好,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哐当!”
那扇并不算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狠狠一脚踹开。
几个散发着戾气的人瞬间涌了进来,把小小的空间堵得水泄不通。
瞬间屋子里就充溢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酒气。
为首两人,正是陈锋和季甜甜。
陈锋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旁边的季甜甜更是状若封魔,嘴里不停念叨着。
“贱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我要你死……”
在他们身后,跟着三个街头混混。
他们流里流气,脸上带着醉醺醺的兴奋,手里拎着棒球棍。
此刻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屋内,最后目光猥琐地落在我身上。
“苏若棠!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人!扫把星!”
陈锋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
“我们当初好心好意帮你这个克死爹妈的丧门星,你居然还反咬我们一口!恩将仇报的东西!”
他往前踉跄一步,带着浓重的酒气,
“你以为你那块破铁片子真能吓住谁?我爸在省里一个电话,照样能摆平!”
“今天就让你也受受我们那天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季甜甜也跟着尖叫起来,
“把她给我抓起来扒光了扔大街上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贱人的下场!”
“让她和她那死鬼爹妈一样,臭名远扬!遗臭万年!哈哈哈!”
那几个小流氓闻言,脸上露出狞笑,晃动着手中的棒球棍朝我逼近。
为首一个黄毛混混舔了舔嘴唇,
“既然锋哥都发话了的,那今天哥几个就不客气了!”
“这小妞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带劲!”
“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再扒光了扔出去!”
“我看今天谁敢动她一下!”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正得意忘形的陈锋听到这声音,没当回事。
“老不死的,你他妈算哪根葱?多大的官衔儿啊拿出来显摆?滚一边儿去!别碍老子的事!”
那三个前一秒还嚣张跋扈、满脸淫邪狞笑的混混,也丝毫不害怕。
“就是,老东西!你他妈谁啊?敢管锋哥的闲事!活腻歪了吧!”
“妈的!一起上!先废了这老棺材瓤子!尝尝哥几个的厉害!”
“哈哈哈,老不死的还想学人英雄救美?真他妈笑掉大牙了!”
“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目无法纪的畜生!”
龙首长看着这群无法无天的狂徒,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他身边的警卫员一个标准的擒拿锁喉,黄毛整个人被一个过肩摔狠狠掼在地上。
其他的人也被迅速制服。
陈锋脸上的醉意和狂怒瞬间被惊骇取代,
连季甜甜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龙首长掏出手机,马上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对着对面大声咆哮。
“一群废物!怎么做事的!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还让这群渣滓来行凶?”
“凡是这件事波及到的干部,不管是谁,一律停职接受调查!”
“速办!不得耽误!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不把国法军纪放在眼里!”
07
“老不死的!你他妈吓唬谁呢!”
被摔在地上的黄毛混混仍在拼命挣扎,
“你敢动我?信不信我明天就带人平了你这把老骨头!剁碎了喂狗!”
“还有这个小贱人!老子要叫一百个兄弟轮了她!你们都得死!死无全尸!”
另一个小混混也不甘示弱,
“对!兄弟几百号!砍刀铁棍有的是!老东西,你能打一个,你能打一百个吗!”
这时陈锋的电话响起,他接了电话,顿时面如死灰。
“畜生!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生!刚给你擦完屁股!又出来惹事!想让老子死是不是啊!”
“老子求爷爷告奶奶才让你没被当场打死!你又去惹那个煞星!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了!”
“爸……”陈锋嘴唇哆嗦着,试图辩解。
可那边电话就被挂掉,再也打不通了。
“不!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直在旁边自言自语的季甜甜突然开始疯笑。
她指着首长,神经质地大叫起来,
“你是苏若棠找来演戏的!对不对!我爸马上就来把你们这些骗子统统枪毙!”
“对,枪毙!苏若棠!你爹妈是逃兵!你也是垃圾!你们全家都该下地狱!”
不一会儿,武装力量带着真枪实弹迅速赶来包围全场。
“不许动!”
“举起手来!”
“原地蹲下!”
房间瞬间被肃清,只剩下破碎的门框和一片狼藉的地面。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
市公安局的陈局长,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陈锋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发出凄厉的哀嚎,
“陈叔,救我,救我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可陈局长就像不认识他一样,脸色极其难看,
他甚至不敢直视龙首长的眼睛,猛地低下头,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首长,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龙首长面若冰霜,语气冰冷,
“责罚?看来,我之前的指示,在你陈大局长眼里,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耳旁风?”
“既然你不把我说的话当指令,等这事尘埃落定,一起秋后算账!”
陈局长的脸一下子变得死白。
所有闹事的人都被带走了,房间里恢复安静。
龙首长转过身面向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痛惜。
“孩子,”他声音低沉,“对不起,伯伯让你……又受惊了。”
我轻轻吸了口气,摇了摇头。
“龙伯伯,我没事,都已经习惯了。”
龙首长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他再次环顾这间小小的、被闯入者破坏得凌乱不堪的屋子。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墙上父母的遗照,语气斩钉截铁。
“这里不能住了,太不安全。跟我走,去军区招待所,绝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待着!”
我轻轻点了点头,“好。麻烦您了,龙伯伯。”
龙首长叫来身边的警卫员,帮我收拾一些必需品。
他的语气更加坚定且温和,
“孩子,带好你父母的照片,还有那枚军功章。其他的东西,回头伯伯会让人帮你仔细收拾好,一件都不会少。”
08
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轿车早已静静停在楼下。
车子最终驶入一片宁静、守卫森严的区域。
房间早已准备好,干净整洁得近乎一尘不染。
龙首长站在门口,语气是长辈般的温和,
“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需要什么就直接跟小刘或者服务人员说,这里绝对安全。”
“谢谢龙伯伯。”
他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隐隐约约的军号声。
手心那枚变形的军功章,被我的体温捂得微微发烫。
我又想起前世那些一幕又一幕的场景,一下下刺痛我的心。
季甜甜那张因嫉恨而扭曲的脸,对我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
她亲热地挽着陈锋的手臂,笑容甜蜜又恶毒,
“若棠姐姐,你爸妈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何必还装得那么辛苦?”
陈锋在一旁眼神躲闪,偶尔会假惺惺地训斥她一下,却从未真正阻止过。
还有陈锋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干部,经常对着我训话。
“小苏啊,年轻人要识大体,顾大局。你父母的事情,组织上是有定论的,要相信组织。”
我也去过相关部门咨询过,却都因为没人相信而不了了之。
前世,就是这些恶意的汇聚,最终将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现在……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引以为傲的靠山,是怎么一块一块地崩塌。
看着你们是怎么把泼在我父母和我身上的脏水,一口一口地舔回去。
“苏同志,您醒了吗?早餐准备好了。”
警卫员小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醒了,谢谢,我马上来。”
我应了一声。
餐厅里,早餐已经摆好。
“首长交代,让您先安心用餐,”小刘说道,
“他那边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另外,周司令也打过电话询问您的情况。”
“替我谢谢伯伯们。”
我点点头,安静地吃着早餐。
刚放下筷子,龙首长推门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孩子,没打扰你休息吧?”龙首长开口,语气带着一丝疲惫。
“没有,龙伯伯,我刚吃完。”我站起身。
他侧身介绍:“这位是梁局长。”
梁局长上前一步,对我微微颔首,
“苏若棠同志,你好。关于昨天的事件我们已立案调查,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龙首长在一旁补充,
“那几个小混混交代,是季甜甜和陈锋花钱雇的!那两个畜生,简直无法无天!”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着翻腾的怒火,
“梁局长他们连夜初步核查,他们的父母远不止是包庇纵容子女这么简单!”
梁局长接口,语气更加凝重,
“是的,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部分线索,以及昨晚突击审讯得到的初步口供,情况很复杂。”
龙首长胸膛剧烈起伏,
“查!给我往死里查!不管他背后是哪路神仙,绝不姑息!天塌下来,有我龙振邦顶着!”
梁局长神色凛然,郑重地点头,
“请首长放心!梁某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09
时间过得很快,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警察局局长因为包庇陈锋和季甜甜,把自己送进了局子,判了有期徒刑。
陈锋的父亲涉嫌严重职务犯罪,数额巨大,性质恶劣等诸多罪名,直接剥夺终身政治权利。
那几个被他们雇来的小混混,也进了牢。
季甜甜因为严重的精神疾病,一直在精神病院里被管制。
她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有时是甜蜜的呓语,有时是惊恐的尖叫。
陈锋的名字偶尔会从她破碎的呓语中蹦出,伴随着哭泣或狂笑。
她已经完全疯了。
陈锋作为此事主要导火索,被判了死刑。
他被执行那天,我远远地看着,直到结束。
他猛烈挣扎后不再动弹,那些所有不好的回忆也离我远去。
他曾经显赫一时的家族,也因他的罪行和自身的不法彻底崩塌。
陈锋和他的家族背后的利益链盘根错节,龙首长紧抓不放,最终纠出了最深的根系。
然后我带着素净的白菊去了父母的墓前。
墓碑冰凉,照片上的笑容却依旧温和坚定。
我哭了个痛快,然后擦干眼泪,摸着墓前的泥土喃喃,
“爸、妈,别担心,现在我有了很多关心我、爱我的人,我会好好的。”
“我一定会牢牢记住,我是军人的孩子。”
“我会活得堂堂正正,活出个人样来,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军区大院成了我的家,龙伯伯和周伯伯他们依旧将我视若珍宝。
那些慈祥的老将军和热情的军属阿姨们,恨不得把亏欠的所有关爱都补给我。
我常常独自回到那个被破坏后又修复好的小屋。
这里,残留着父母生活过的气息,墙上他们的笑容依旧温和坚定。
但午夜梦回,
季甜甜狰狞的咒骂、陈锋冰冷的背叛、人群唾弃的目光……
我会猛地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
我需要紧紧攥住那枚已经修复的军功章,才能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龙首长很快意识到我的不对,为我请了心理咨询师。
我开始坦然面对心底里那一道道伤痕,不再逃避。
接着用这股精神鼓励着更多人去乐观面对生活。
希望自己能成为一道微光,去照亮那些同样在深渊边缘徘徊的人。
五年后。
市心理援助中心,一间洒满阳光的咨询室内。
我耐心地听着面前的求助者语无伦次、充满自责的叙述,
仿佛看到曾经那个孤立无援的自己。
我并没有急于给出建议。
只是专注地倾听,用眼神传递着理解和接纳。
当她说到手腕上狰狞的伤痕时,终于崩溃大哭。
我默默地递上纸巾,等她情绪稍稍平复。
“我能感受到您的痛苦和无助”,
我的声音平稳而带着抚慰的力量,
“这不是您的错,只是……暂时被困住了。我们一起,找到那扇门,好吗?”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那枚静静安放的军功章上,折射出柔和而坚定的光芒。
它见证过最深的污蔑与践踏,也见证过迟来的昭雪与荣耀。
路还很长,但这一次,是我自己选择的通往黎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