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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女尊世界

作者:半龛

字数:346442字

2025-09-28 18:05:54 连载

简介

小说《逆袭女尊世界》的主角是张昭,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半龛”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逆袭女尊世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寅时末刻,窗外的天刚泛出点鱼肚白,张昭就醒了。

他翻了个身,后脑勺的长发随着动作散开,像匹乌黑的绸缎,铺在枕头上,发尾甚至垂到了床沿。这头发养了快四年,已经长及腰际,发质极好,又黑又亮,清晨的微光落在发丝上,能看到细碎的光泽在流动。

张昭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睡意,像沾了晨露的蝶翼。他低头看了看散在身前的长发,有点烦躁地抓了抓——这头发是好看,可打理起来实在麻烦,每天早上都要花半个时辰梳头,稍不注意就打结,比高考时背英语单词还让人头疼。

“小公子醒了?”守在外间的小丫鬟听见动静,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铜盆,“奴婢伺候您洗漱。”这丫鬟叫春桃,是去年刚分到院里的,生得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眼睛,像含着水,说话时总是低着头,带着点怯生生的模样。

张昭“嗯”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他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里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锁骨的轮廓浅浅地印在皮肤上,像玉刻的似的。春桃端着铜盆过来时,正好撞见他抬手拢头发的动作,那手腕又细又白,指尖划过乌黑的发丝,像一幅水墨画,春桃的脸“腾”地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盆里的毛巾。

洗漱完毕,陈砚提着食盒走进来,身后跟着个老妈子,手里捧着件天青色的锦袍。“昭儿今日要去给沈阳爹爹问安,穿这件吧,显得精神。”陈砚笑着说,他今日穿了件石青色的长衫,头发用根木簪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添了几分温和的书卷气。

老妈子是府里的老人,专管衣物打理,脸上布满了皱纹,笑起来却很慈祥。她拿起锦袍给张昭穿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小公子这头发长得真好,比府里最好的墨还要黑亮,将来编个玉冠束着,定是京城第一等的好样貌。”

张昭任由她给自个儿系腰带,眼睛却盯着铜镜里的自己。镜中的少年(他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小孩了)眉眼愈发长开,鼻梁挺翘,唇色是自然的淡红,尤其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疏离的清冷,可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上挑,又透着点说不出的灵动。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连点瑕疵都没有——这张脸,确实越长越惹眼了。

“别总摸脸,孩子气。”陈砚拍掉他的手,拿起梳子给他梳头,“今日乐师要教《平沙落雁》,用心学,那曲子安神。”

梳子齿划过发丝,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陈砚的动作很轻,生怕扯疼他。张昭看着铜镜里陈砚专注的侧脸,看着他鬓角新添的几缕白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这几年陈砚为了他,操了不少心,明明才二十出头,看着却比同龄人憔悴些。

“爹爹,以后我自己梳头吧。”张昭说。

陈砚笑了笑:“你这头发长,自己梳不利索。等你再长高点,爹爹就教你。”他将张昭的头发分成三股,开始编辫子,动作熟练得像做了千百遍,“好了,这样束着,练琴时就不会碍事了。”

张昭看着铜镜里那条乌黑的辫子,尾端系着根青色的丝带,垂在背后,确实清爽多了。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走吧,去给沈阳爹爹问安。”

走到正厅时,沈阳正在临帖。他穿着件月白色的常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握着毛笔的手指修长有力,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写出的字风骨峭峻,带着股文人的傲气。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给他周身镀了层柔光,连那点不易察觉的疏离感,都变得温和了些。

“沈阳爹爹。”张昭躬身行礼,动作标准流畅,辫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沈阳放下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坐吧,刚沏的雨前龙井,尝尝。”他指了指桌上的茶杯,那茶杯是汝窑的青瓷,杯沿薄得像纸,衬得里面的茶汤愈发碧绿。

张昭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清冽,带着点回甘。“谢沈阳爹爹。”

“昨日学的《梅花三弄》,练得如何了?”沈阳问,拿起茶盏盖撇了撇浮沫。

“回沈阳爹爹,会弹前两段了。”张昭答。

“哦?弹来听听。”沈阳放下茶盏,指了指墙角的古琴。

张昭起身走到琴前,净了手,深吸一口气,拨动了琴弦。起初的调子还有些生涩,可弹到后来,渐渐流畅起来,琴音清越,像寒梅在风雪中绽放,带着股不屈的傲气。他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连那紧抿的嘴唇,都透着股专注的认真。

沈阳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中的赞许越来越浓。这孩子不仅模样好,悟性也高,不过学了半年琴,就能弹出几分曲子的意境,实属难得。

一曲终了,张昭抬眸看向沈阳,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学生。

“不错。”沈阳笑着点头,“比我当年强多了。只是收尾处力道太急,少了点余韵,再练练便好。”

张昭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瞬间的鲜活,像冰雪消融,让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谢沈阳爹爹指点。”

从正厅出来,张昭打算回院子练琴,刚走到花园,就被张曦拦住了。她穿着身粉色的劲装,手里拿着柄木剑,额角还带着薄汗,显然是刚练完剑。她的头发用根红丝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明亮,像藏着星光。

“弟弟,陪我玩会儿吧!”张曦拉住他的袖子,像只撒娇的小狗,“我新学了套剑法,给你看看好不好?”

“不了,我还要练琴。”张昭轻轻挣开她的手,语气平淡,“姐姐自己练吧。”

张曦的手僵在半空,眼睛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你又要练琴?你天天都在练琴、看书、学规矩,都不陪我玩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像被人遗弃的小兽,“以前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练剑了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张昭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别处,“我长大了,不能总玩了。”

“长大就不能玩了吗?”张曦追问,眼睛红红的,“我也长大了,我还不是天天练剑玩?”

张昭没说话。他没法跟张曦解释,他不是在“长大”,他是在“挣扎”。张曦是嫡女,将来可以继承张岚的爵位,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人生;可他是侧出的儿子,若不趁着现在多学些本事,将来只能任人摆布。

“我走了。”张昭绕过她,快步往前走。

张曦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垂在背后的乌黑辫子,突然觉得很委屈,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明白,弟弟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会跟她抢糖吃、会在桃林里疯跑、会偷偷给她塞小点心的弟弟,去哪里了?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张曦抹了把眼泪,像只倔强的小狗,跟在张昭身后,不远不近,就那么跟着。

张昭回到院子时,发现张曦真的跟了过来,还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廊下,托着下巴看着他练琴。他皱了皱眉,却没再赶她,只是专注地拨动琴弦。

琴音在院子里回荡,时而清越,时而低沉,像在诉说着什么。张曦托着下巴看着他,看着他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的样子,看着他偶尔蹙眉的小动作,看着阳光落在他乌黑的发丝上,泛出细碎的光泽。

她渐渐看入了迷,连弟弟弹错了音都没察觉。她觉得,现在的弟弟虽然不跟她玩了,却好像更好看了,像画里走出来的人,让人移不开眼。

陈砚端着点心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张昭坐在廊下练琴,神情专注;张曦坐在不远处,托着下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孺慕。海棠花落在两人身上,像撒了层粉色的雪,温暖得像幅画。

“曦儿也在啊,快来吃点点心。”陈砚笑着说,把一盘桂花糕放在张曦面前。

张曦摇摇头,眼睛依旧盯着张昭:“我不饿,我要看弟弟弹琴。”

陈砚无奈地笑了笑,没再勉强,只是把另一盘杏仁酥放在张昭手边:“累了就歇歇,别伤着手指。”

张昭“嗯”了一声,拿起一块杏仁酥塞进嘴里,甜香在舌尖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张曦依旧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杂质,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也许,他确实太紧绷了。

张昭停下弹琴的手,看向张曦:“你刚才说,新学了套剑法?”

张曦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像被点燃的星星:“嗯!嗯!我现在就练给你看!”她立刻从板凳上跳起来,拿起木剑就开始比划。

剑光在海棠花下飞舞,像粉色的蝴蝶在追逐,张曦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流畅,带着股少年人的朝气和锐气。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

张昭坐在廊下看着她,看着她跳跃、旋转、挥剑,看着她额角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心里那点因为练琴而产生的烦躁,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也许,偶尔停下来看看,也不错。

他拿起一块桂花糕,朝着张曦的方向递了递:“歇会儿,吃块糕。”

张曦看到他手里的桂花糕,眼睛更亮了,立刻收剑跑过来,接过糕塞进嘴里,含糊地说:“谢谢弟弟!”她的嘴角沾了点糕屑,像只偷吃的小花猫,逗得张昭忍不住笑了起来。

阳光正好,海棠花开得正盛,琴音虽停,可空气里的暖意,却比任何曲子都要动听。张昭看着张曦灿烂的笑脸,突然觉得,也许长大并不意味着要失去所有的快乐,也许他可以在学规矩、练琴棋书画的同时,偶尔停下来,看看身边的风景,看看这个一直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他的姐姐。

至少,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拿起古琴,又拨动了琴弦。这一次,琴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急躁,多了点温和的暖意,像春风拂过湖面,像阳光洒在雪地,像此刻廊下的欢声笑语,宁静而美好。

(那有人问,为什么这么多相似的东西?那就只能理解这个三权界是平行时空了,至于后续问题的话,那就干脆直接收脑子吧)

(˵¯͒〰¯͒˵)交出你们的脑子(„ಡωಡ„)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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