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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让我参加贤妻PK赛,我杀疯了

作者:且春

字数:9936字

2025-09-23 20:14:40 完结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精品短篇小说吗?那么,老公让我参加贤妻PK赛,我杀疯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且春创作,以付刚成顾月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993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老公让我参加贤妻PK赛,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他过敏!你想害死他吗!”

我吼得嗓子都破了,眼泪砸在豆宝滚烫的脸上。

他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气息,虚弱地哼唧了一声,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愤怒、恐惧都化作了力量。

我抱着豆宝转身,看向跟来的付刚成,他被两个警察架着,还在试图辩解:“我真不知道他过敏这么严重……”

“你当然不知道,“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连他第一次翻身、第一次笑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贤妻比赛,你的奖金,你的骚狐狸精。“

救护车呼啸而至,我抱着豆宝坐上去。

临关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我爹正抡着擀面杖追打那个“主席”,我哥他们把那些太太们的名牌包往地上踩,付刚成被警察按在地上,脸贴着满是灰尘的地板。

那些所谓的女训女戒,那些被供奉的“贤妻“标准,在我爹的擀面杖下,碎得像会所里被我掀翻的茶杯。

豆宝在我怀里哼唧了一声,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不怕,妈妈在。以后咱们娘俩,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气了。”

窗外的天空很蓝,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

我知道,这场仗还没打完,离婚官司,争夺抚养权,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封建余孽,都等着我去解决。

但我不怕了。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我有会为我扛着刀冲过来的家人,有拼了命也要保护我的妹妹,还有我必须用生命去守护的豆宝。

至于那些还在做着“贤妻“美梦的人,就让她们守着那些腐朽的规矩过一辈子吧。

而我从今天起,只为自己和我生的人活。

去他妈的贤妻,老娘的人生,我自己说了算!

7、

五年后,市立医院的走廊里,我正低头给豆宝整理书包。

“妈妈,张叔叔说今天会带草莓蛋糕来。”五岁的豆宝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沾了晨露的葡萄。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幼儿园园服,完全看不出是当年那个在襁褓里发着高烧的小可怜。我蹲下身帮他系好鞋带,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头发:“等做完体检,我们就去找张叔叔。”

这五年,我像重建一栋被台风摧毁的房子那样,一点点拼凑出新的生活。

离开付刚成后,我用离婚分得的补偿款和娘家的资助,开了家小小的女子健身工作室。

从最初只有三个学员,到现在周末要排到下午六点,我终于不再是谁的附庸,靠自己的汗水挣来了安稳。

豆宝的过敏症早就控制住了,现在是个精力旺盛的小男子汉,会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保护你”,会在我累的时候搬来小凳子让我坐。

而张默,是豆宝幼儿园的校医,也是我半年前确定关系的男友。

他温厚、稳重,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在豆宝半夜咳嗽时第一时间送药过来,更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里,从来没有“应该”和“必须”,只有尊重。

“顾月?”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砸过来,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猛地回头,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头发花白了大半,颧骨高耸,眼神浑浊却带着一股熟悉的偏执。

是付刚成。

他比五年前瘦了太多,监狱的劳改生涯在他脸上刻满了戾气。

豆宝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你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当年他因故意伤害和虐待被判刑七年,我以为至少还能安稳两年,没想到他竟然提前出狱了。

付刚成一步步走近,目光黏在我脸上,又滑到豆宝身上,喉结滚动着:“我找了你很久。”

他的视线扫过我身上的运动服,扫过工作室的logo,突然笑了,“听说你现在当老板了?顾月,你可真行啊,离开我混得这么好?”

“这和你没关系。“我把豆宝护得更紧,“请你离开,不要吓到孩子。”

“孩子?“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他也是我的儿子!我凭什么不能看他?”

“法院早就判了,你只有探视权,而且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110的快捷键,“现在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付刚成的脸瞬间涨红,像被点燃的炮仗:“顾月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当年闹成那样,我能坐牢吗?我现在一无所有,都是你害的!”

“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五年前你对我和豆宝做的事,我没让你把牢底坐穿,已经仁至义尽。”

这时,张默提着蛋糕走了过来。

他看到眼前的情形,立刻把我们娘俩护在身后,沉声问:“你是谁?”

付刚成上下打量着张默,看到他手里的蛋糕,又看到他温和地拍了拍豆宝的头,眼神突然变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你就是那个野男人?”

“说话放尊重点。”张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是顾月的男朋友。“

“男朋友?“付刚成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抖,“顾月,你可真能耐啊!刚摆脱我就找了下家?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反驳,张默已经挡在我面前:“请你放尊重,否则我不客气了。”

他身高一米八五,付刚成的气焰矮了半截,却仍梗着脖子喊:“顾月,你别忘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就算离了婚,你身上也刻着我的印!你想带我的儿子嫁别人,做梦!”

“付刚成!“我忍无可忍地喊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五年了,你除了怨天尤人,学会了什么?我告诉你,我和豆宝的生活早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要是敢再来骚扰我们,我绝不手软!”

这时,护士和保安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付刚成见人多,狠狠瞪了我们一眼,撂下句“你等着”,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张默扶住我的肩膀,轻声说:“没事了。”

豆宝从我的身后探出头,小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

我蹲下来抱住他,声音发颤:“是个不相干的人。以后妈妈会保护好你。”

张默把蛋糕递给豆宝,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别害怕,有叔叔在。”

那天下午,我给工作室放了假,带着豆宝去了游乐场。

看着他在过山车上尖叫欢笑,我的心却始终悬着。

我知道,付刚成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就像附骨之疽,一旦缠上,就很难摆脱。

8、

我的预感没错。

接下来的一个月,付刚成像阴魂不散的幽灵,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会在我工作室楼下徘徊,看到学员进出就阴阳怪气地念叨“现在的女人真是不守本分”;会在豆宝幼儿园门口等着,试图强行把孩子拉走,被老师拦住后就撒泼打滚,说我不让他见儿子;甚至会半夜打电话来,要么是污言秽语的咒骂,要么是哭哭啼啼的忏悔,说他知道错了,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换了手机号,加固了家里的门锁,请了小区保安多留意。

张默也搬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他说:“有我在,别怕。”

可付刚成的手段越来越极端。

那天我正在给学员上私教课,他突然闯了进来,手里举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划:“顾月!你要是不跟我复合,我就死在你面前!”

学员们吓得尖叫起来,我强作镇定地让她们先离开,然后看着状若疯癫的付刚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跟那个姓张的分手!”

他红着眼吼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和豆宝!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可能。“我冷冷地说,“付刚成,你不是想重新开始,你是想重新控制我。五年前我就受够了,现在更不可能再跳进火坑。”

“那我就毁了你!“他突然把菜刀指向我,“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就在这时,张默冲了进来。

他本来在隔壁健身房备课,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

他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对着付刚成厉声喝道:“把刀放下!”

付刚成显然被激怒了,他挥舞着菜刀扑过来:“我杀了你这个抢我老婆的混蛋!“

张默年轻时练过散打,他侧身躲过付刚成的攻击,顺势夺下他手里的刀,反手将他按在地上。

付刚成还在疯狂挣扎,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张默掏出手机报了警,直到警察赶来把付刚成带走,我才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

张默蹲下来抱住我,他的心跳得很厉害,“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

这次事件后,付刚成因持刀威胁和寻衅滋事被再次拘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他还活着,就会像噩梦一样缠着我们。

那天晚上,我抱着豆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熟睡的小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张默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我咨询过律师了,我们可以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还可以起诉他骚扰。”

“可他是豆宝的爸爸。”

我哽咽着说,“我怕这件事会对豆宝造成影响,怕他以后被人指指点点。”

张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我的手:“顾月,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越是怕他,他就越嚣张。豆宝需要的不是一个懦弱的妈妈,而是一个敢于保护他的妈妈。”

他的话像一盏灯,照亮了我心里的迷雾。

是啊,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顾月了。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和豆宝,有权利追求幸福。

我和张默一起去了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律师告诉我,像付刚成这种有暴力前科且持续骚扰的情况,法院很可能会批准。

走出法院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张默牵着我的手,豆宝在旁边蹦蹦跳跳地追蝴蝶。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付刚成,如果你还敢来,我就敢接招!

这一次,我不仅要守住自己的新生活,还要让你明白,女人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幸福。

9、

付刚成没有再出现,倒是他的律师来了一趟,隔着会客室的桌子,把一份签满字的忏悔书推到我面前。

“顾女士,付先生知道错了。”

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职业性的温和,“他说愿意净身出户,只要您肯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只是让他远远看着您和孩子也行。”

我没碰那份纸,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请转告他,法律已经给了他答案。”

律师还想说什么,被我抬手打断:“如果他真的为豆宝好,就该明白,消失是对我们最好的补偿。”

那天下午,我接到了付刚成母亲的电话。

老太太在那头哭了半个小时,从付刚成小时候有多懂事,讲到他坐牢时如何捶墙忏悔,最后落脚点还是那句“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吧。”

“阿姨,“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奔跑的孩子,“五年前他把发烧的豆宝丢给别人时,您怎么没劝他看在孩子的份上?”

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挂了电话,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铁石心肠,只是那些结痂的伤口下,藏着太多不能触碰的疼。

张默说得对,原谅是美德,但没必要把这份美德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付刚成真正开始“忏悔”,是在深秋的一个雨夜。

那天我加完班,刚走出工作室就看见他蹲在台阶上,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个用塑料袋裹着的保温桶。

看见我,他像被针扎了似的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塑料袋:“月月,我给你炖了汤,你以前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

保温桶上还沾着泥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食材。

“拿走。“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尝尝好不好?”

他把汤往我手里塞,指尖冻得通红,“我在菜市场排队买的筒骨,炖了三个小时……”“付刚成,“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像雨丝,“你以为一碗汤就能抵消你对我做过的事?就能抹去豆宝身上的伤疤?”

他的手僵在半空,雨水顺着他花白的头发往下淌,混着不知是泪还是雨的液体:“我知道不够……可我真的改了,月月,你看我现在,找了份工地的活,每天累得倒头就睡,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那是你的生活,与我无关。”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手像被烫到似的松开了,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月月,我梦见豆宝了,他叫我爸爸……”

“他现在很好,“我打断他,“有很多人疼他,不需要一个只会在梦里出现的爸爸。”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雨里。

身后传来保温桶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他压抑的呜咽。

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10、

冬天来得很快,豆宝的幼儿园要办新年晚会,老师让家长自愿报名参加亲子表演。

我报了个武术操,小时候跟着我爸练过几年,正好派上用场。

排练那天,我提前去接豆宝,刚走到幼儿园门口,就看见付刚成站在保安室旁边,手里拿着个变形金刚。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剪短了,看起来比之前精神些,但眼神里的卑微藏不住。

“妈妈!”豆宝背着小书包跑出来,看到付刚成时,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

这几年,我没在豆宝面前说过付刚成的坏话,但孩子天生敏感,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豆宝,”付刚成把变形金刚递过来,声音放得很柔,“叔叔给你买的礼物。”豆宝没接,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付先生,”我挡在豆宝面前,“保护令规定你不能接近孩子一百米以内,请你离开。”

他的脸瞬间涨红,变形金刚在手里捏得咯吱响:“我只是想看看他……就看一眼……”“你看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五年前把他独自锁在车里的事?”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有没有想过他因为过敏差点没命的时候?“

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保安走了过来:“先生,请你离开这里,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付刚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躲在我身后的豆宝,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变形金刚被他扔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豆宝拉了拉我的手:“妈妈,他是谁呀?”

“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蹲下来,帮他理了理围巾,“我们去排练武术操好不好?”

“好!”

豆宝立刻笑了起来,把刚才的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排练室里,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跟着音乐的节奏,教豆宝出拳、踢腿,看着他认真的小模样,心里一片柔软。这几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室和豆宝身上,张默后来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别的城市,我们和平分手,成了朋友。

有人问过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累不累,要不要再找个伴。

我总是笑着说,现在这样挺好的。

是啊,真的挺好的。

我有自己的事业,虽然不大,但足够安稳;有懂事的孩子,是我前进的全部动力;有疼我的家人,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不再需要依附任何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也不再需要用婚姻来定义自己的幸福。11

开春的时候,我收到了付刚成寄来的一封信。

没有邮票,是托律师转来的。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写的。

他说他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去南方打工;说他终于明白,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说他对不起我,更对不起豆宝;说他会每个月往我卡上打一笔钱,不多,但算是他的一点心意;还说他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我把信看完,随手放在了抽屉里。

至于那笔钱,我让律师退了回去。

不是赌气,而是真的不需要。

我靠自己的双手,完全能给豆宝更好的生活。

那天下午,我去工作室上班,路过街角的公园,看到一群老太太在跳广场舞,旁边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地上,像一片片金色的拼图。

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付刚成逼着我参加那个荒唐的贤妻比赛,我在会所里掀翻桌子,吼着“去你妈的贤妻”。

那时的我,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困兽,只能用嘶吼来反抗。

而现在,我站在阳光下,浑身轻松。

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去的坎,那些曾经以为忘不掉的痛,都在日复一日的努力里,慢慢淡成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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