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陈员外亲自点名赏识,还开出双倍的价格!
这小子,是走了什么天大的运道!
刘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眼里的一个乡下穷小子,竟然能搭上陈员外这条线!
他刚才,还想砸人家的摊子?
一想到这里,刘刀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
得罪陈员外看重的人,他以后还想不想在青阳镇混了?
徐凡没有立刻去接那锭银子,他瞥了他一眼脸色惨白的刘刀,对张德胜说:“张管家,这恐怕有些不方便。”
张德胜一愣:“哦?小哥有什么难处吗?”
“难处倒是没有。”徐凡无奈叹口气,“只是我这小本生意,怕是做不长久了。这位刘爷说,今天就要砸了我的摊子,以后,青阳镇恐怕就没我卖菜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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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形的气场自徐凡身上散开,他明明语气平静,却让听者感到沉重的压力。
张德胜的脸色变得难看。
他转过头,目光如刀,射向刘刀。
“刘三,他说的是真的?”
“不……不是!误会!都是误会!”刘刀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摆手,“我……我就是跟徐小哥开个玩笑!对!开玩笑!”
他“啪”地一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眼看人低!”
“徐小哥,不,徐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说着,他竟然真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一幕,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傻了。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菜市一霸,此刻,竟然像条狗一样,跪在一个少年面前摇尾乞怜。
徐凡看着他,淡淡地说:“刘爷,这可使不得,你我之间,不过是些钱财上的小误会罢了。”
“是是是!小误会!”刘刀连忙点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双手奉上,“徐爷,这是……这是之前孝敬您的钱,我……我一文没动!”
“现在,完璧归赵!求徐爷高抬贵手!”
徐凡接过钱袋。
正是他这半个月交出去的“保护费”。
他这才转向张德胜,接过那锭银子,笑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张管家,陈员外看得起我,这生意,我接了。”
刘刀下跪求饶的事情,像一场风暴,迅速席卷整个青阳镇。
直到此刻,徐承波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他看着大哥,眼神里满是崇拜。
原来,这才是大哥的手段。
杀人,从来不用刀。
徐凡的名字,一夜之间,成了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人们谈论起他,不再说他是那个运气好的乡下小子,而是用一种敬畏的语气,称他为“徐先生”。
徐凡的生意,也因此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有了陈府的订单作为保障,他不再需要每天亲自来菜市摆摊,也能有稳定的收入。
有了陈府的稳定订单,徐凡的生意模式也随之改变。
他不再需要每天起早贪黑去菜市摆摊,只需隔三差五,和徐承波将最新鲜的蔬菜送到陈府后厨即可。
价格是市价的双倍,陈府的账房结账也极为爽快,从不拖欠。
如此一来,徐凡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规划徐家未来的道路。
这天,两兄弟刚送完菜,徐凡手里攥着刚结的货款,一串沉甸甸的铜钱,还有一块碎银。
“大哥,咱们现在钱也够花了,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徐承波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店铺林立的景象,由衷地感叹,“这日子,真跟做梦一样。”
一个多月前,他们还在为下一顿饭发愁,如今却能靠自己的双手,赚来旁人艳羡的银钱。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心中充满了不真实感。
“这只是开始。”徐凡的脚步没有停,望向远方那座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青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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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山,是青阳镇的标志,也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镇上的老人都说,山里有仙人,有猛兽,是凡人不可踏足的禁地。
徐承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些不解:“大哥,你什么意思?”
“承波,”徐凡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你想不想……让咱们家,不止是吃饱穿暖这么简单?”
这个问题,让徐承波愣住了。
对他们这样的庄稼人来说,能吃饱穿暖,不受冻馁之苦,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我想。”徐承波没有犹豫,他只是有些茫然,“可……还能怎么样?”
“你想不想,让咱们徐家,也成为像陈员外家那样的存在?甚至……比他们更强?”
比陈员外家还强?
陈家在青阳镇,那就是天一般的存在!
良田千亩,商铺无数,家中奴仆成群,连官府都要给几分薄面。
他们徐家,一个多月前还是村里最穷的破落户,拿什么去比?
徐承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念头,太过大胆,太过疯狂,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可不知为何,当这个念头从大哥嘴里说出来时,他竟觉得,并非遥不可及。
“我……我当然想!”他激动得脸颊涨红,用力点头,“可是,大哥,我们……我们能行吗?我们只是……普通的农户。”
“能。”徐凡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拍了拍徐承波的肩膀,指向街边一家气派的砖瓦铺子。
“走,咱们的第一步,就从这开始。”
“砖瓦铺?大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徐承波满心疑惑。
“盖房子。”徐凡的回答简单明了,“家里的茅草屋,住了这么多年,该换了。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总让他们住在漏风漏雨的屋子里,怎么能养好身子?”
“弟妹们也渐渐大了,总要有个像样的住处。”
徐承博瞬间明白。
是啊,家里的房子,夏天闷热,冬天漏风,以前下大雨的时候,屋里下小雨,全家人要拿着盆盆罐罐到处接水。
那样的日子,他过够了。
一想到能住上宽敞明亮的砖瓦房,徐承波的眼睛里,也燃起了炽热的火苗。
两人走进砖瓦铺,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掌柜立刻迎了上来。
这掌柜姓钱,是个眼尖的人,早就听闻了徐凡的事迹,此刻见到真人,态度更是殷勤备至。
“哎哟,这不是徐先生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钱掌柜亲自搬来凳子,又让伙计切上热茶。
“钱掌柜客气了。”徐凡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我想盖几间新房,顺便把家里的院墙也重新修葺一下,想来问问价钱。”
一听是笔大生意,钱掌柜更是喜上眉梢。
“徐先生真是孝顺!给长辈盖房,这是大善事啊!您放心,您要盖房,我给您算最实在的价格!”
他拿出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打,嘴里念念有词:“盖三间上好的青砖大瓦房,带雕花窗棂的那种,材料加工钱。”
“总共需要……二十八两银子。修院墙,用青石打底,垒上砖,这个便宜些,五两银子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