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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律师丈夫悔疯了

作者:文无

字数:9051字

2025-09-18 20:48:19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那么《我死后,律师丈夫悔疯了》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总字数已达9051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我死后,律师丈夫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我死后第三天,五年没见的律师丈夫再次要我为他的白月光顶罪车祸事故。

可他不知道,他的白月光撞死的那个人,就是我。

他拿着伪造事故照片和认罪书一脚踹开我的出租屋,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房间。

慌乱中,他拽住房东追问我的行踪。

房东却告诉他:

“沈青禾啊,早在几天前就死了。”

“听说是出车祸,半截身子都被碾断了,当场就没了。”

丈夫不信,认定房东一定是收了我的钱,替我作伪证骗他。

他沉着脸,嗓音冷厉:

“不就是让她替诗诗坐了几年牢吗,还跟我耍上脾气了?”

“你告诉她,要是三天内她不出现,我就停了她女儿的白血病手术费!”

房东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哪还有什么女儿啊?她女儿早就因为没钱做手术,死了……”

1

我飘在出租屋的阳台上,盯着床头柜上和女儿的合影发呆。

自从三天前那场车祸之后,我就一直被困在这间屋子里,哪里都去不了。

“沈青禾,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怒喝伴随着铁门被踹开的巨响溅起一片灰尘,也惊动了我。

我飘回门口,正看到傅辰舟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伪造的事故照片和认罪书。

我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愣神。

五年没见,他几乎没怎么变,只是那副冷峻的眉眼此刻多了几分焦躁。

他大步走到屋里,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目光锐利扫视过落着尘埃的家具,眉头越皱越紧:

“沈青禾你装什么人间蒸发,你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人,能藏到哪去?”

“诗诗刚才发消息说警察已经开始展开调查了,你想害她蹲大牢是不是!”

“要是诗诗因为你毁了前途,我让你全家陪葬!”

看着神色焦急的傅辰舟,我苦涩一笑。

自从替周诗诗顶罪坐牢后,我和傅辰舟已有五年没见。

没想到他再次找我,是要我给周诗诗顶替新的肇事逃逸。

可不管傅辰舟再怎么威胁我,我都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死在三天前那场车祸里,而撞死我的那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白月光。

灵魂仿佛仍能感受四肢骸骨被碾碎的巨痛,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傅辰舟在屋里找了一圈又一圈,目光扫过打蔫的绿植后,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没人住了。

他不耐烦“啧”了一声,又纡尊降贵的拨打我的手机号码。

可电话那头,只是重复播放着“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傅辰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地踹向茶几,玻璃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房东闻声赶来,一脸不耐烦的问:

“你谁啊?”

傅辰舟冷声发问:“沈青禾呢?”

房东愣了愣神,捻灭了手里的烟:

“沈青禾早在三天前就死了啊,你是她什么人啊?”

傅辰舟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嗤笑出声:

“怎么可能?她死了我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房东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

“骗你干什么,听说这姑娘是出车祸死的,当场半截身子都没有了。现场照片还在我这儿,你要看吗?”

傅辰舟没接话,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眼神阴鸷。

许是房东的话过于流利,不像作伪,傅辰舟眼里闪过迟疑。

可旋即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周诗诗打来的。

“辰舟哥哥,要不还是算了吧,青禾姐刚从牢里出来,怎么可能会帮我,她一定会想借口拒绝我,我还是去自首好了,只是苦了我们的孩子……”

不过一句话,就让傅辰舟断定我的死亡不过是拒绝他们的借口。

傅辰舟沉了脸,声音恢复冷冽:

“她有什么脸拒绝,当初我给了她一张不限额的黑卡,她享受了那么多荣华富贵,现在我用她的时候她就得出现。”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坐牢的。”

电话挂断,傅辰舟一把打断房东翻找相册的动作,眼神里满是威胁:

“别再耍这种小把戏了,你是不是收了她的钱合起伙来一起骗我?”

“我告诉你,没用。这牢她不坐也得坐,麻烦你转告沈青禾,要是三天内我看不见她人,她就等着去停尸房给她女儿收尸吧!”

房东张了张口,却见傅辰舟一脚踹开房门,转身就走。

看着傅辰舟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房东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

“她女儿不是早就因为没钱做手术死了吗?”

我看着傅辰舟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不由一片冰冷。

其实那张黑卡我根本没有拿到,女儿躺在床上等着那笔钱做手术时,他的白月光正用那笔钱买下一辆保时捷给自己当生日礼物。

而我死在冰冷的车轮下,鲜血流了满地时,傅辰舟正在家里给周诗诗布置生日惊喜。

现在他却用一个死人威胁另一个死人,真是可笑。

2

我的灵魂飘啊飘,跟着傅辰舟飘回了家。

门刚开一条缝,周诗诗就扑了上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手指紧紧攥着傅辰舟的衣袖:

“法庭马上就要开庭了,实在找不到姐姐也没关系的,大不了我去坐牢好了。”

她哽咽着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只是这样就没人照顾你和宝宝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进我的灵魂。

原来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而我的月月,那个才五岁的小天使,却在半个月前因为没钱交手术费死在了医院里……

傅辰舟的手瞬间收紧,指尖泛白。

他一把将周诗诗搂进怀里,声音满是温柔:

“别说傻话,就算沈青禾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找到她给你顶罪的。”

周诗诗抬起泪眼,掩饰不住眼底的欣喜,她佯装担忧:

“可是,这样对青禾姐姐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她刚出狱,你看她都撒谎说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出现……要不别难为她了。”

傅辰舟眼神骤冷,打断了她的话:

“不就是坐了几年牢吗,至于记恨到现在?”

“这都是她欠你的,能坐第一次就能坐第二次。”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别怕,我不会让你们母子有事。”

这样缠绵的眼神,我从未见过。

八年婚姻,他给我的永远只有冷漠和疏离。

周诗诗将脸埋在他胸前,感动得眼眶通红:

“辰舟哥哥你对我真好。”

“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去案发现场看看。你别着急,一切有我。”

他们驾车来到了车祸地点,案发现场拉着警戒线,周围挤满了围观群众。

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静静躺在路中央,冷风卷过,掀起白布一角。

一只苍白的手滑落出来,无力地垂在担架边缘。

手腕内侧,一粒朱砂痣如血般殷红。

那是傅辰舟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地方。

目光触及那颗朱砂痣时,傅辰舟瞳孔骤缩,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下意识想上前,却被警察拦住:

“先生,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能随意进入。”

周诗诗见状急忙扯住他的衣袖,双眼含泪:

“辰舟哥哥,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

“是不是发现什么对我不利的线索了,要是没人给我顶罪,我会不会真的坐牢?”

傅辰舟收回纷乱的心神,搂紧她:

“别胡说,这里没有监控。就算最后找不到沈青禾,我也有办法让对方负全责。你记住,你没有任何违规操作,是对方突然冲出来导致的车祸。”

周诗诗仰起脸,露出一个脆弱的笑容。

傅辰舟吻了吻她的额头,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诗诗,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们就断了吧。”

周诗诗脸上闪过一丝僵硬:“辰舟哥哥,你不要我了么?”

傅辰舟眼神有些闪躲,眉头皱成一团:“我不知道,我从沈青禾家里出来之后,心里就一直发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帮你解决,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坐牢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却没看到他身后的周诗诗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狠辣。

3

傅辰舟着急找我,他想到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女儿住的医院。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车速已经飙到了限速的最高值。

这条路我很熟悉,因为之前,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家和医院两点一线。

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可等他驾车直奔医院的儿童病房区,却没有看见我。

他掏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听筒里依旧传来冰冷的关机提示。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焦躁地扯松领带,我想,他一定是在为周诗诗的官司急得发狂吧。

转角处突然传来脚步声。

傅辰舟抬头,正好遇见值班室的医生。

他一把抓住医生问道:“查一下傅月月在哪?”

“傅月月?”医生微微蹙眉,翻找了许久,但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却闯入傅辰舟的视线。

看见身影的一刹那,傅辰舟急忙追上。

“妈,你知不知道沈青禾去哪里了?”

才几天不见,我妈她的背佝偻得像棵枯树,怀里紧紧抱着月月的遗物。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啪!”

我妈的巴掌清脆地落在傅辰舟脸上。

老人枯瘦的手不住的颤抖,布包里露出半张病危通知书。

“你还有脸提我女儿?”我妈声音嘶哑。

“像你这种冷血的人,也不知道我女儿当时怎么看上你的!”

傅辰舟下意识摸着脸颊,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妈,过去的事我不想解释。但现在我找沈青禾真的有急事,人命关天……”

我妈眼里涌出泪水:

“有什么事情比我女儿和月月还重要?半个月前,月月病危,青禾跪着求医院再宽限半天医药费的时候,你人在哪?!”

“什么病危?月月她……”

我飘在空中,看着傅辰舟一头雾水,心中苦涩。

月月因为医疗费不足无法救治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时,医生也给傅辰舟打去过电话,

可那时他正和周诗诗在马尔代夫度假,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甚至后面再打,号码就已经被拉黑了。

如果当时能及时缴清医药费,如果那台手术能按时进行,月月也许不会死。

月月死时,孤零零一个人,她那时该多么难过啊。

想到这里,我心间一痛。

如果有来世,希望月月可以投个好人家,不要跟着我受苦一辈子了。

我妈将手里的病危通知书扔进他怀里,擦去眼泪:

“早知道青禾跟你在一起会遭这么多祸,当初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她嫁给你。”

傅沉舟颤抖的打开手里的病危通知,瞬间僵在原地。

【病人沈月月,因医药费不足,手术暂停,已于8月15日23:17分确认死亡。】

“这不可能!”

他瞬间暴怒,赤红着双眼去找医院的值班护士:

“月月的医疗账户我一直有打款!每个月五万,从来没有断过!怎么可能没钱做手术?”

护士被吓得后退两步,颤抖着点开系统:

“可是记录显示,三年前这张卡就解绑了,最后一条操作记录是……是您本人签字的终止缴费协议。”

傅辰舟如遭雷击。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电子签名,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做的。

“周诗诗……”

这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时,傅辰舟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他终于想起来,三年前是他亲手把卡交到周诗诗手里的。

我飘到护士身后,看着屏幕上刺目的红色警告栏。

原来月月最后三个月用的都是最廉价的仿制药,原来那些夜里她疼得咬破的枕巾,都是因为疼痛。

周诗诗这个贱人,她明知道那是月月的救命钱,她怎么狠得下心划走的。

可心痛到至极,灵魂也无法流出血泪。

我看着傅辰舟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一拳打碎了消防玻璃,却没有半分心疼。

如果不是傅辰舟的默许,周诗诗怎么会那么大胆做出这种事。

傅辰舟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在地。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神经质地重复着:

“她答应我要照顾沈青禾的……她答应了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手机铃声叮咚作响,唤醒了傅辰舟的思绪。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上是二十多个周诗诗的未接来电。

而最上方那条新消息写着:

【辰舟哥哥,法院已经给我发传票了,我该怎么办?!】

4

从医院回来,傅辰舟几乎是闯进家门的。

傅辰舟踹开门时,周诗诗正在神色焦急坐在客厅,闻声泪眼婆娑的抬头:

“辰舟哥哥?找到姐姐了吗?”

话音未落,傅辰舟已经掐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月月的医疗费,怎么回事?三年前那张终止缴费的协议,是不是你用我的电子签名。”

我飘在空中,看着周诗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化作盈盈泪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月不是好好的吗?辰舟哥哥。”

她颤抖着嘴唇:

“每个月五万块我都按时打过去了呀!是不是医院搞错了?我这就把我的存款都转过去,虽然不多,但至少可以救急!”

我在空中冷笑,看着周诗诗表演。

“好好的?月月半个月前就因为没钱做手术下了病危通知!”

傅辰舟冷笑一声,一字一顿。

周诗诗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踉跄着后退。

她突然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茶几地上:

“我只是……只是那段时间家里逼债太紧,我迫不得已只能这样做!”

“我错了辰舟!我真的打算等周转开就补上的!”

傅辰舟的手悬在半空,青筋暴起。

我看见他眼中翻涌着怒火,却在周诗诗抬起头的瞬间凝固。

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那是我唯一的女儿!青禾当年答应你给她顶罪,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照顾好月月,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诗诗看着傅辰舟的脸色越来越差,挣扎着扑上来抱住他的腿:

“我知道错了辰舟,你原谅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的宝宝也三个月了,你就看在宝宝的面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拉着傅辰舟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个动作让傅辰舟彻底僵住。

我看着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变成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终于开口,声音空洞得可怕,

“明天开庭,我会处理好一切。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傅辰舟闭上眼睛,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我欠青禾的太多了,我已经耽误了她五年,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周诗诗身体一僵,但转瞬就化作更汹涌的泪水:

“辰舟哥哥,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对青禾姐好一点的,就当是赎罪……”

在傅辰舟看不见的角度,她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

第二天。

庭审当日,傅辰舟站在被告席旁,表情僵硬像具行尸走肉,机械地念着辩护词。

“综上所述,我的当事人周诗诗女士在这起交通事故中不存在主观过错……”

我飘在法庭穹顶下,看着周诗诗低头啜泣的表演。

她今天特意化了苍白的妆容,时不时抚摸平坦的小腹。

当傅辰舟看过来时,她就露出脆弱又坚强的微笑。

“现在宣判。”法官敲下法槌,“被告人周诗诗交通肇事罪名……不成立。”

“死者……”

法官看向台下的法警:“尸检报告出来了么?”

“出来了。”

法警点头,将尸检报告递交给法官。

“死者沈青禾,负全责,并判处赔偿被告人周诗诗精神损失费……”

沈青禾?

当听到我名字的一刹那,傅辰舟瞬间愣在当场,如晴天霹雳般被劈中,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法官,颤抖着问道:“死者叫……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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