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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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亡夫总在枕边缠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沈宴将宁悦抱回她的房间,轻轻放在床沿坐下,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脸庞:“累了?”
宁悦确实身心俱疲,点了点头,懒得掩饰。
“是身子累,”沈宴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一丝微痒,“还是心累?”
宁悦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还有完没完?”
哄了他一天,手也酸了,还要被他盘问?
沈宴被她这一眼瞪得非但不恼,反而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暗沉:“生气了?”
话音未落,便又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痞笑道“,生气也这么诱人。”
宁悦着实有些恼了,这人属狗的吗?
怎么亲个没完没了?
沈宴辗转深入,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他才勉强放开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再次翻涌的躁动:“过几日,爷就来接你。这几日在宁府,”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绝对的纵容,“爷准你横着走。谁敢给你气受,爷让他后悔生出来。”
宁悦闻言,眼睛倏地一亮!
这倒是意外之喜!
她立刻收起那点不耐烦,仰起脸,努力挤出最乖巧柔顺的笑容,声音软糯带着刻意的讨好:“谢谢爷~”
沈宴看着她这瞬间变脸的小模样,心底那点因陆时曜而起的不快彻底烟消云散,只觉得有趣。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纠正道:“叫阿宴。”
宁悦一愣。
阿宴?
前世十年,他从未允许她如此亲昵地唤他。
她永远是恭敬而疏离的“大人”,甚至在他心情极差时,连呼吸重了都是错。
见她呆呆的没有反应,沈宴低笑一声,大手收紧她的腰肢,将人更贴近自己,带着诱哄的语气重复:“乖,叫阿宴。”
宁悦压下心头的异样,从善如流,软软地唤了一声:“阿宴!”
这一声又软又糯,带着全然的依赖,听得沈宴心头一荡,刚压下去的火气差点又冒起来。
他眼神暗了暗,克制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亲了亲:“走了,乖乖等我来接你。”
他终于放开她,转身大步离去。
出了宁悦的院落,沈宴脸上的那点温情瞬间消失无踪,恢复了一贯的冷厉。
他对身旁千影吩咐道:“再去敲打一下宁泽远,宁悦若有半分不顺心,他那顶乌纱帽,就到头了。”
“是。”千影领命,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房间内,宁悦脸上的乖巧笑容在沈宴离开后,慢慢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和深沉的思量。
沈宴对她,确实与前世不同了。
少了些纯粹的折辱和玩弄,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耐心,甚至给了她一丝尊重和纵容。
可她这辈子,绝不要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绝不要再被囚禁在华丽的牢笼里,仰人鼻息!
她必须趁这几天离开!
她想起前世,自己也曾拼尽全力逃过三次。
第一次,刚出京城就被抓回,沈宴冷笑着将她锁在房里三天。
第二次,她计划了半年,甚至差点成功渡江南下,却被千影在码头截住。
那次,沈宴的“惩罚”让她半个月没能下床。
第三次,她又筹谋了两年,刚逃到南方,结果更惨……被沈宴抓回去关在地牢里整整三个月!
每一次逃跑都被轻易粉碎,无非是因为沈宴暗线极多,掌控力极强。
但可笑的是,也正是这三次失败的逃亡,让她在无意中,几乎摸清了沈宴布置在京城及周边的主要暗线和眼哨的大致范围和规律。
前世用血泪换来的教训,今生,或许可以搏出一条生路!
第二日,宁悦径直去找了宁泽远。
她摆出昨日被沈宴骄纵出来的架势,直接开口要钱:
“父亲,昨日出门本想添置些钗环首饰,却被些腌臜事搅了兴致。
如今婚期在即,女儿总得置办些像样的行头,总不能太寒酸,丢了沈大人和宁家的脸面。”
既然打算要走,临走前不狠狠扒下宁家一层皮,她就不叫宁悦!
果然,宁泽远现在一听是沈宴相关,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叫人去请秦素过来,让她从公中支取银两。
没想到宁悦红唇轻启,直接报出一个数:“女儿粗略算了算,先拿两千两现银吧。”
秦素刚进门就听到这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两千两?
府中账面上的现银,拢共也就这个数!
她前些日子刚偷偷挪去放了印子钱,正等着生息呢!
这贱丫头分明是故意的!
秦素强压着火气,挤出一个假笑:
“悦儿,不是母亲说你,两千两可不是小数目,都够在京里置办一套不错的宅院了。你只是想买些首饰,何须如此铺张?”
宁悦笑眯眯地看着她,话却像刀子一样:
“母亲这话说的,我这不是要给人做妾了吗?
身份低微,若再不自己多备些金银钗环傍身。
难道还指望着父亲母亲会给我准备丰厚的嫁妆,让我风风光光出门不成?”
她这话直白又讽刺,宁泽远脸上有些挂不住,又想起昨夜千影那冷冰冰的“提醒”,只得忍下不快,对秦素道:
“悦儿说得也在理。她嫁与沈大人,嫁妆自然不能太薄,免得让人看轻了宁家。
你先把银子支给她,让她自己去置办些喜欢的。”
秦素急了:“老爷!府中开销甚大,一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银?
再说,愉儿、愉儿如今去了陆府,她那般境况,我们总不能一点不管,也得为她预留些嫁妆啊!”
宁悦立刻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她自己不知廉耻,跟着陆时曜走了,可有半分将宁家的脸面放在心里?
母亲此刻倒想着给她送嫁妆了?是嫌我们宁家被笑话得还不够吗?”
宁泽远一听,果然脸色更沉,点头道:
“悦儿说得对!宁愉那个逆女,就当没生过她!愉儿的事,不必再提!”
秦素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宁泽远不容置疑的脸色,又惧于沈宴的威势。
最终只能万分不甘地取出中馈盒子,颤抖着手拿出里面仅有的两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宁悦一把抽过银票,看都没看秦素那铁青的脸,对着宁泽远敷衍地行了个礼:“谢谢父亲母亲。”
说完,她捏着那两张轻飘飘却分量十足的银票,转身干脆利落地走了。
盘缠到手。
接下来,就是如何避开沈宴的天罗地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