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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藏灵泉,逃亡路上捡个冷面大佬

作者:里安李

字数:152449字

2025-09-15 18:11:58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玄幻言情小说,那么《玉镯藏灵泉,逃亡路上捡个冷面大佬》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里安李”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知意谢承煜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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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定北侯府的断壁残垣染成暗红色。沈知意扶着谢承煜站在府门前,朱漆大门早已腐朽坍塌,只剩半块 “定北侯府” 的匾额斜插在瓦砾中,鎏金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斑驳不清。门前的石板路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缝隙里还残留着暗红的痕迹,那是十年前那场屠杀留下的血渍,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

谢承煜的手指死死抠着门框的朽木,指节泛白,指腹被木刺扎破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左脸的伤疤在残阳下抽搐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这里是他童年的家园,是母亲教他读兵法、种忍冬花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一片废墟,风穿过断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冤魂在低语。

“慢点走,这里的砖块松动。” 沈知意握紧他的手,掌心的温度试图传递力量。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了十年的回忆在此刻汹涌而出。灵泉的蓝光在掌心微弱跳动,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 有痛苦,有怀念,还有一丝不敢靠近的胆怯。

穿过坍塌的前院,昔日繁花似锦的花园如今只剩丛生的荆棘,唯有墙角的忍冬花还在顽强地开放,细碎的白色花瓣在风中摇曳,散发着清冽的香气,与他母亲最爱的味道一模一样。谢承煜的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花丛上,喉结剧烈滚动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母亲…… 以前总在这里教我认草药。”

沈知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她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苍白无力,唯有陪伴能让他稍微安心。灵泉映出他记忆中的画面:年幼的他坐在母亲膝头,看着她将忍冬花摘下晒干,母亲的手指白皙纤细,发间别着支银簪,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而现在,那片花丛旁只剩断壁,母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十年的风雨里。

“佛堂在那边。” 谢承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拽着沈知意走向废墟深处。佛堂是定北侯府保存最完整的建筑,却也坍塌了大半,屋顶的瓦片散落一地,露出黑洞洞的梁架,像巨兽张开的喉咙。门前的香炉摔成了两半,里面的香灰早已被雨水冲净,只剩半块刻着忍冬花的炉耳。

两人钻进佛堂时,蛛网挂满了墙角,灰尘在夕阳的光柱中飞舞。谢承煜的目光扫过供奉佛像的神台,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剩碎裂的瓷片。他突然蹲下身,手指在瓦砾中翻找,动作急切得像在寻找丢失的魂魄:“母亲说过,重要的东西都藏在佛堂横梁下……”

沈知意也跟着蹲下帮忙,灵泉的蓝光在指尖闪烁,指引她走向东侧的断梁。横梁下的砖块松动,似乎被人刻意撬动过。两人合力移开半块沉重的青砖,露出个被油纸包裹的木盒,油纸虽已泛黄,却依旧完好,上面绣着的忍冬花图案与谢承煜母亲的笔迹如出一辙。

谢承煜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指尖刚触到木盒,就像被烫到般缩回,眼眶瞬间泛红。沈知意轻轻将木盒拿起,剥开油纸,露出里面的蓝布封皮手记,封面上用簪尖刻着 “吾儿承煜亲启”,字迹温柔却带着决绝。

“你…… 你打开吧。” 谢承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她,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等这手记等了十年,既渴望知道真相,又害怕真相会彻底击垮他 —— 他怕母亲真的如传闻所说,早已死于那场屠杀。

沈知意翻开手记,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带着淡淡的墨香,仿佛刚写下不久。开篇便是十年前的那个雪夜:“太子觊觎玄渊珠久矣,以沈家满门相胁,逼沈兄交出珠脉地图。沈兄宁死不从,被太子亲手斩杀于佛堂……”

沈知意的呼吸骤然停滞,转头看向谢承煜的背影,他的后背绷得像块铁板,左脸的伤疤在残阳下泛着青白。原来沈父的死不是因为背叛,而是为了守护秘密,被先太子所杀!之前的误会、雨夜的决裂,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却让人心头更痛。

她继续往下读:“沈兄临终托孤,言玄渊珠真正密钥在知意身上。为护珠脉与沈氏遗孤,我只得假死脱身,以尸蜡伪装枯骨于密道,实则隐于暗处追查太子罪证…… 吾儿,娘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要带着信念活下去,待沉冤得雪,娘自会寻你……”

“假死……” 谢承煜猛地转过身,眼底布满红血丝,手死死抓住沈知意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说什么?娘她…… 她还活着?” 他抢过手记,手指抚过 “假死脱身” 四个字,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纸页,“密道里的枯骨是假的?那十年…… 我守着的是假的尸骨?”

震惊、茫然、狂喜、痛苦…… 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像海啸般将他淹没。他一直以为母亲早已化作密道里的枯骨,以为自己背负着血海深仇踽踽独行,却没想到母亲为了保护他和珠子,用假死瞒过了所有人,这十年或许也在某个角落看着他、守护他。

手记的后半部分记录着母亲如何暗中相助:青蚨堂的暗线是她安排的,春桃的接应是她示意的,甚至连灵泉能与玄渊珠共鸣,都是她当年在珠脉中注入了忍冬花灵力…… 原来他这十年的每一步,都有母亲的影子,他从来不是孤身一人在战斗。

“娘……” 谢承煜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迷路十年的孩子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他将手记紧紧按在胸口,身体剧烈颤抖,左脸的伤疤因这极致的情绪而扭曲,泪水终于冲破防线,顺着伤疤滚落,在布满灰尘的脸上冲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戴着面具的复仇者,用冷漠和坚硬包裹着脆弱,可在这一刻,所有的伪装都轰然崩塌。他想起十年前母亲将他推出密道时的眼神,想起她塞给他的玄渊珠半颗,想起她最后那句 “活下去”,原来那不是永别,而是约定。

沈知意看着他颤抖的背影,心头像被灵泉浸过,又酸又软。她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汗湿的后背,声音温柔却坚定:“谢承煜,你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她的怀抱温暖而柔软,像灵泉的泉水般包裹着他。谢承煜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转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压抑了十年的哭声终于宣泄出来。他的肩膀剧烈起伏,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卸下所有重担的脆弱。

“她还活着……” 他哽咽着重复,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娘还活着……” 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沈知意轻轻拍着他的背,指尖抚过他左脸的伤疤,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伤的幼兽:“嗯,她一直都在,在等你找到她,等你为她和沈伯伯沉冤昭雪。” 她想起父亲手札里的记载,想起母亲手记里的嘱托,“我们会找到她的,会让太子和周明远血债血偿。”

残阳透过佛堂的破洞洒进来,将两人相拥的身影镀上金边。废墟里的忍冬花在风中轻摇,香气萦绕在鼻尖,像母亲温柔的抚摸。谢承煜在她怀里渐渐平静下来,却依旧不肯松开,仿佛怕这温暖只是幻觉,怕一松手,母亲还活着的真相就会消失。

他拿起手记,指尖抚过最后那句 “待珠合璧,娘自归来”,眼眶虽红,却已没有泪水,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左脸的伤疤在夕阳下不再狰狞,反而透着历经磨难后的坚韧。他看着沈知意,右眼角的泪痣因释然而泛红:“我们去找她。”

沈知意点头,握紧他的手,灵泉的蓝光与他手心的玄渊珠同时亮起,在废墟中交织成网。佛堂外的风还在呜咽,却不再像冤魂的低语,而像吹响的号角,预示着沉冤昭雪的曙光。

断壁残垣依旧沉默,却仿佛在这一刻活了过来,见证着一个儿子十年等待的终结,和两个灵魂在废墟中找到的新生。谢承煜知道,前路或许依旧凶险,但他不再是戴着面具的孤独复仇者,他有她的陪伴,有母亲的约定,有玄渊珠的指引,更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他将手记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像守护生命般珍视。牵着沈知意走出佛堂时,夕阳正缓缓沉入西山,将定北侯府的废墟染成温暖的橘红色。远处的天际线泛起微光,仿佛在说:漫长的黑夜即将过去,带着信念前行,终将迎来与亲人重逢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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