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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举报风波常七爷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东北出马仙举报风波

作者:波爺

字数:233503字

2025-09-06 18:41:09 连载

简介

小说《东北出马仙举报风波》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波爺”创作,以常七爷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33503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东北出马仙举报风波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把顶流仙家举报了

我出生那天,祖堂的保家仙牌位裂了一道缝。

十八岁那年,常仙非要当我出马师父,我却反手举报他无证经营。

整个东北仙家圈炸了,胡三太爷亲自带队查水表。

常仙被铐走时咬牙切齿:“孽徒,你等着!”

三个月后,我家被百万黄皮子围堵,门外传来熟悉的冷笑:

“现在肯磕头拜师了吗?”

我默默掏出手机:“喂,林业局吗?这儿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集体非法集会——”

我出生那天,据我奶奶后来说,邪性得很。

七月的天,日头毒得能晒裂土坯墙,却偏偏一丝风也没有,屯子里的狗全哑巴了,夹着尾巴钻在窝棚里死活不出来。我娘在炕上嚎了整整一天一夜,血水一盆接一盆端出来。

就在我爹急得要拆祖宗板子的时候,猛地一声炸雷,干巴巴的,一点雨星子都没陪嫁。紧接着,堂屋里供着的那个黑檀木保家仙牌位,“咔嚓”一声,自个儿正当中裂开一道大口子,从顶到底,齐刷刷的,像让斧子劈了。

我就在那当口,落了草。

没哭,瞪着一双黑得过分的眼珠子,安静地瞅着房梁。

打那起,我林悠悠就成了屯子里最不待见的那个怪胎。小孩见了我绕道走,老人见了我摇头叹气。保家仙牌位裂了,这是老祖宗都不肯保佑,嫌晦气。我家也从此走了背字,干啥啥不成,日子眼瞅着就败落下去。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长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邪风又来了。

窗户外头飞沙走石,打得玻璃噼啪乱响,一股子说不出的腥气顺着门缝往里钻。我窝在炕头打游戏,刚推到高地,脖子后头猛地一凉,像有什么滑腻冰冷的东西蹭了过去。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根子响起来,每个字都带着股子黏腻的寒气:“林悠悠……你天生仙骨,是端这碗饭的料。本仙瞧上你了,给你三天,备好香烛贡品,磕头奉茶,本仙当你出马师父,带你扬名立万,四海扬……”

那调子拖得老长,傲得不行,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

我手一抖,手机屏幕直接灰了。

操。

我心头火起,攒了十八年的那点怨气顶着脑门子往外冲。仙骨?扬名立万?要不是你们这些玩意儿,我家能成这样?现在想来摘桃子?美得你大鼻涕泡!

我都没回头瞅那说话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手摸过炕桌另一边正在充电的平板,手指头在冷光屏上一顿乱戳,嗓子清亮亮地就喊开了:

“喂!是市民服务热线吗?对,我要举报!这儿有个自称‘常仙’的,搞封建迷信活动,无证经营,非法揽客,还性骚扰!对!地址是黑水省松江市河源县靠山屯老林家!你们管不管?态度极其嚣张!赶紧的!”

我这一嗓子吼出去,窗外的风霎时间停了。

那耳根子后头的寒气猛地一滞,紧接着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抽气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

世界清净了。

我撂下平板,重新拿起手机,淡定地买了把打野刀。

爱谁谁。

我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顶多算个生活里的奇葩注脚。

没想到,我这一通电话,直接捅了东北仙家圈的马蜂窝。

好家伙,第三天头上,七八辆刷着特殊执法标识的黑越野,尘土飞扬地直接怼到了我家院门口。车门一开,下来十好几个“人”,个个穿着板正的制服,面色肃穆,气场压得屯子里的鸡鸭鹅狗全没了声。

打头的是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一身中山装,拄着拐棍,胡子雪白,眼神锐利得跟刀片子似的。旁边跟着个老太太,笑眯眯的,手里攥着个智能手机,屏幕上还闪着执法记录的APP界面。

我扒着窗户缝瞅见,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电视里扫黑都没这么夸张。

屯长老叔屁颠屁颠跑过去,话都说不利索了:“胡…胡三太爷…您老怎么亲自……”

那胡三太爷根本没搭理他,拐棍一指我家屋门:“奉命督查,闲杂退避!”

屋里,我那天晚上感觉到的那个“常仙”显了形。是个穿着墨绿长袍的年轻男人面相,脸色煞白,一双竖瞳里全是骇人的怒火,偏偏被一道金光凝成的锁链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胡三太爷!就为了个小丫头片子的胡闹,你们兴师动众,至于吗?!”他不甘心地嘶吼,那声音又尖又冷,跟我那晚听到的一样。

胡三太爷冷哼:“常七爷,时代变了!上面三令五申,规范精怪从业资格,持证上岗,文明出马!你屡教不改,顶风违纪,还恐吓举报人?给我带走!”

后头两个制服小伙上前,居然真掏出一副刻满符文的银色手铐,“咔嚓”一声就给铐上了。那玩意儿一上身,常仙身上的气焰肉眼可见地萎了下去。

他被推搡着押出院子,经过我窗户时,猛地扭头,那双蛇瞳死死盯住我,里面的怨毒几乎要滴出来。

“孽徒!林悠悠!你好,你好得很!”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寒气森森,“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哐当”一下把窗户关严实了。

吓唬谁呢。

常仙,后来屯里老人哆嗦着告诉我,那是条修行快八百年的常仙,名号常七,在长白山一带是出了名的霸道厉害。被我一个黄毛丫头一个电话送进去了,据说判了三个月劳教,在深山老洞里思过。

整个东北的仙家圈子彻底炸了锅。有拍手称快的,有骂我欺师灭祖的,更多的则是把我这名字记上了黑名单,叮嘱手下小辈绕着靠山屯走。

我家倒是清净了,前所未有的清净。连往常时不时窜上房顶打个架的野猫都绝迹了。

三个月,风平浪静。

我几乎要把这事儿忘了。

直到常七爷出来的那个晚上。

那天夜里,月亮毛乎乎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先是屯子里的狗开始呜咽,然后全没了声。紧接着,院墙外头,响起了一种声音,窸窸窣窣,密密麻麻,从远到近,像是潮水漫滩,很快变成了爪子挠地的沙沙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掀开窗帘一角,往外一看,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

院子里,围墙上,房顶上,甚至门外的大路上,密密麻麻,全是黄皮子!一双双绿油油的小眼睛在夜色里冒着光,成千上万,安安静静地蹲着,朝着我家的方向。那数量,多到让人窒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呛鼻的臊臭味。

百万黄皮子围宅!

这阵仗,别说我,我爷我奶那辈儿都没听说过!

死一样的寂静里,我家那扇薄木板院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门外,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还是那身墨绿长袍,脸色在月光下更白了,竖瞳里的寒意比以前更甚,嘴角噙着一抹冰冷戏谑的冷笑。

他慢悠悠地踱步进来,百万黄仙的脑袋齐刷刷地随着他转动。

常七爷停在我窗户外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玻璃,每个字都带着砭骨的寒意和扬眉吐气的嚣张:

“孽徒,三个月到了。”

“现在,肯磕头拜师了吗?”

我看着他,看着窗外那一片令人绝望的黄色海洋,心脏跳得跟擂鼓一样。

但我没吭声,只是慢慢缩回身子,摸到了炕头上的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亮我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戳开拨号盘,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去。

然后,我把手机贴到耳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甚至压过了窗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喂,是林业局吗?”

“对,我要举报。靠山屯老林家这儿,发现大批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学名黄鼬,疑似大规模非法聚集,可能集体感染了狂犬病,对,数量极其异常,预估百万级别,严重破坏生态平衡,威胁村民安全……”

窗户外头,常七爷那副冰冷嚣张的冷笑,瞬间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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