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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巅:我祁同伟,只手遮天祁同伟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权巅:我祁同伟,只手遮天

作者:南斗星君

字数:114477字

2025-09-05 18:41:46 连载

简介

权巅:我祁同伟,只手遮天》是“南斗星君”的又一力作,本书以祁同伟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男频衍生故事。目前已更新114477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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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那间背阴的、堆满卷宗的小办公室,灯光常常亮到深夜。

派出所的老油条们最初几天的窃笑和观望,渐渐变成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这个新来的副所长,似乎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被那些层出不穷的治安案件牵着鼻子跑,也没有急吼吼地跑去那些老大难的企业指手画脚瞎指挥,更没有被那些三天两头来哭闹扯皮的信访群众搞得焦头烂额、躲回所长办公室求援。

他就像一颗投入浑浊水潭的明矾,以一种近乎冷酷的沉静,悄无声息地沉淀着混乱。

每天,他除了花少量时间处理必须即刻处理的日常警务外,绝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那间小办公室里,埋首于那堆积如山的故纸堆中。

一页页,一卷卷,细致地翻阅着过去几年的治安案卷、消防检查记录和厚厚的信访材料。

他的阅读速度极快,目光扫过纸面,如同精准的扫描仪,捕捉着关键信息。时而凝神细思,时而在旁边的笔记本上记录下几笔,字迹冷静而清晰。

旧卷宗上的灰尘在昏暗的灯光下飞舞,空气中弥漫着纸张霉变和陈旧墨水的味道,但他恍若未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永强偶尔背着手,踱步到走廊尽头,透过门缝看到里面伏案疾书的身影,嘴角会撇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装模作样!看那些老黄历有啥用?能看出花来?”他低声嘟囔着,摇摇头走开,“年轻人,就是喜欢搞这些花架子,不接地气!”

所里其他民警也大多持类似观点。基层工作,在他们看来,靠的是经验、是人脉、是和稀泥的艺术,而不是啃这些发霉的卷宗。他们觉得这位“英雄”副所长,怕是读书读傻了,或者根本不懂基层的生存法则。

祁同伟对这一切议论充耳不闻。他当然不是在浪费时间。这些在别人看来是垃圾和负担的陈旧档案,在他眼中,却是了解这片辖区最深层次脉络的宝藏地图。

每一桩未能破获的案件背后,都可能隐藏着线索和规律;每一次消防隐患的重复出现,都可能指向某个被忽视的症结;每一封字迹潦草的信访信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和可能被掩盖的不公。

更重要的是,他在搜寻,搜寻那些在前世记忆碎片中留下过模糊印记的“标志性”事件。这些事件,往往影响较大,或牵扯某些关键人物,是他快速立足、建立威信的最佳突破口。

几天后,他的目光在其中一份卷宗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这是一起两年前的旧案,卷宗封面已经微微发黄。案由:入室抢劫杀人。受害者是开发区一家濒临倒闭的国有五金厂的老会计,一对老夫妇在家中遇害,少量现金和一件老式金首饰被抢。

现场勘查记录显示,门窗有轻微撬痕,凶手手法并不算特别老道,但现场被清理过,没有留下有价值的指纹和脚印。案件侦查持续了几个月,排查了大量人员,最终因为缺乏线索,成了悬案,渐渐被遗忘。

这起案子,在前世,大概是在他调离开发区后才偶然听说破获了。凶手是流窜作案的惯犯,几年后因另一起案件落网,才牵扯出这桩旧案。

他依稀记得,破案的关键,似乎是凶手在作案时,无意中带走了一件并不值钱、但很特别的东西,而且凶手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

记忆的碎片如同沉入深海的冰山,此刻缓缓浮出水面。虽然细节模糊,但方向是明确的!

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就是它了!一件沉寂两年、影响恶劣的命案积案,足以引起震动!而且,凶手并非本地根基深厚的势力,只是流窜犯,阻力会小很多。

但他不能直接指出凶手。那无异于天方夜谭,只会引人怀疑。他需要的是一个合情合理、符合逻辑的重启侦查的理由和方向。

他合上卷宗,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将前世的模糊记忆与卷宗记录的文字细节进行交叉比对、推理、重构…

第二天一早,祁同伟拿着那份抢劫杀人案的卷宗,走进了所长赵永强的办公室。

“赵所长,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祁同伟语气平和,将卷宗放在赵永强桌上。

赵永强正端着搪瓷杯喝茶,瞟了一眼卷宗封面,眉头就皱了起来:“这都哪年的老皇历了?又翻出来干嘛?死案了,没戏。”

“赵所长,我这两天整理旧卷宗,仔细看了看这个案子,觉得里面有些疑点,似乎当年有些侦查方向可能被忽略了。”祁同伟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申请重启调查。”

“重启调查?”赵永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差点被茶水呛到,“小祁啊,我知道你想干事,但也得现实点!这案子都过去两年了,冷饭能炒热?所里现在人手本来就不够,哪抽得出人去搞这种没影子的事?纯属浪费警力!”

他的拒绝在意料之中。

祁同伟没有争辩,而是翻开了卷宗,指向其中的几处记录:“赵所长,您看这里。现场勘查报告提到,客厅桌子上一个装针线的簸箩被打翻了,里面的针线、顶针、碎布头撒了一地。

受害者的女儿在笔录里特别提到,她母亲有一个用了很多年的、黄铜做的、刻着‘寿’字的顶针,平时就放在那个簸箩里,但清理现场时,发现那个顶针不见了。”

赵永强不耐烦地扫了一眼:“一个破顶针,说不定滚到哪个角落没找到,或者当时勘查不仔细,这能说明什么?”

“一个不值钱的旧顶针,凶手为什么要拿走?”祁同伟抛出第一个问题,接着又指向另一份走访记录,“还有,这是当年对周边邻居的走访笔录。有个邻居反映,案发前一天下午,看到一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在附近转悠,穿着当时挺流行的‘火箭式’皮鞋,鞋尖很亮。但当时大规模排查时,因为范围定得主要是本地有前科和对五金厂熟悉的人,这个线索没有被深入追查。”

“穿什么鞋也能当线索?年轻人多了去了,穿那种鞋的也不少,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查?”赵永强依旧不以为然。

祁同伟面色平静,继续引导:“赵所长,您经验丰富,您看,一个流窜作案的嫌疑人,作案后往往会带走一些看似不起眼、但对他有特殊意义或者能混淆视线的小物件。而这个‘火箭式’皮鞋的线索,虽然模糊,但提供了一个可能的体貌特征。

如果我们把这两个看似不相关的点结合起来:一个可能对老物件有特殊癖好、或者习惯性顺手牵羊、并且案发前在附近踩点、穿着时髦皮鞋的年轻人…是不是可以缩小排查范围?”

他顿了顿,给出一个看似建议的方向:“我觉得,或许可以调整一下思路,不再局限于本地和五金厂内部,而是排查一下那时段前后,火车站、汽车站周边的住宿记录,或者周边县市类似手法未破的入室盗窃案,看看有没有符合‘年轻人、穿时髦皮鞋、有顺手牵羊小物件习惯’特征的嫌疑人。就算不是本案凶手,摸排出其他线索,也是成绩。”

祁同伟的话语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提出的建议听起来合情合理,既指出了原有侦查的可能的疏漏,又给出了新的、具有操作性的调查方向,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的异想天开,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在复盘案件。

赵永强听着听着,脸上的不耐烦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不定。他重新拿起卷宗,仔细看着祁同伟指出来的那几处细节。这些细节,当年确实被忽略了或者说没被重视。经祁同伟这么一串联,似乎…真的有那么点意思?

他抬头看了看祁同伟,这个年轻人眼神平静而笃定,带着一种与他年龄和经历不符的沉稳和…洞察力。

赵永强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案子要是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摸出点线索,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就算摸不出来,重启调查本身,也能体现他所里重视积案的工作态度,对他没坏处。横竖都不亏。

“嗯…”赵永强摸了摸下巴,态度缓和了不少,“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行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试试?不过所里人手实在紧张,你看…”

“我带一两个人先做着前期排查,不占用所里太多资源。”祁同伟立刻接话,给了他一个台阶。

“好!那就这么办!”赵永强一拍板,心里暗自冷笑:哼,让你去折腾,看你能查出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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