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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

作者:花朝拾柒

字数:107256字

2025-09-05 18:13:14 连载

简介

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是一本引人入胜的青春甜宠小说,作者“花朝拾柒”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林晚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市人民医院行政办公楼。

与门诊部的喧嚣嘈杂截然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机关单位特有的、混合着旧纸张、消毒水和某种无形权力的沉闷气息。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惨白的节能灯光,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被放大,带着回音,更添几分冰冷和肃穆。

林晚站在“医务科”的金属铭牌前,微微喘息。

一路疾走让她的心跳尚未平复,湿冷的校服贴在背上,很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抬手,敲响了那扇深色的木门。

“请进。”

一个略显疲惫的女声传来。

林晚推门而入。

办公室不大,靠墙摆放着几排高大的档案柜,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灰尘。

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面容憔悴的女科员正伏案写着什么,头也没抬。

“老师您好,”

林晚的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带着一丝学生气的怯生生的礼貌,

“打扰您一下,我想申请查阅一份十六年前的出生记录,可以吗?”

女科员这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脸色苍白但眼神异常清亮的少女,眉头习惯性地皱起:

“出生记录?你查这个干什么?谁让你来的?有介绍信吗?”

一连串程式化的、带着不耐烦的问话。

林晚的心微微一沉,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乖巧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

“是我自己的。我叫林晚,2006年11月18号凌晨,在市妇幼保健院出生的。我…我家里出了急事,需要确认一些当年的信息,非常非常重要…老师,请您帮帮忙…”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恳求,眼眶微微泛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女科员看着她这副样子,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却缓和了一丝:

“你自己的?身份证带了么?按规定,查阅原始档案需要本人身份证和充足理由,还得领导审批,很麻烦的…”

“带了带了!”

林晚连忙从书包里掏出那个边缘磨损的塑料卡包,抽出自己的身份证,双手递过去,语气更加急切,

“老师,真的特别急,关系到救命的大事!求求您通融一下,我就看一眼,确认一下就好!绝对不会外传!求求您了!”

她微微鞠躬,姿态放得极低。

女科员接过身份证,对照着林晚的脸看了看,又看了看她那副快要急哭的样子,叹了口气:

“唉,现在这些家长…什么事都让孩子自己跑来…行了行了,别哭了。2006年11月18号凌晨,市妇幼保健院,林晚,是吧?”

她站起身,走向那一排排高大的档案柜。

“是的,谢谢老师!谢谢您!”

林晚连声道谢,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成了!

第一步,成了!

女科员在一排标着“2006”的档案柜前停下,嘀咕着:

“妇幼那边当年的纸质档案后来都移交过来了…11月…18号…”

她熟练地抽出一个厚厚的、封面泛黄的登记簿,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拿到办公桌上翻开。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晚屏住呼吸,目光死死跟随着女科员的手指。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手腕上的灼痛感再次隐隐传来,提醒着她正在触碰那个核心的秘密。

“2006年11月18号…凌晨…”

女科员的手指在密密麻麻的姓名、时间、产妇信息间滑动,

“0点至6点…找到了!这里!林晚!女婴!凌晨3点17分出生!产妇…王桂芬!父亲…林建国!床位…3产房7床!接生护士…张丽娟…”

找到了!

记录在案!

和她知道的信息完全吻合!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难道…难道凌先生的信息有误?

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

不!不对!

她猛地想起那两张O型血报告单!科学不会骗人!

“老师!”

林晚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她指着登记簿上“3产房7床”的字样,急切地问道,

“老师,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看看,当天凌晨,3产房,除了7床,还有没有其他产妇同时生产?或者时间非常接近的?”

女科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想找张丽娟护士问问当时的情况…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医院…所以想看看有没有同期生产的阿姨,或许她们也认识张护士…”

林晚飞快地编造着理由,手心全是冷汗。

女科员似乎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看着林晚那焦急万分、不像作假的神情,还是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事真多”,手指再次在登记簿上滑动起来。

“3产房…当天凌晨…0点到6点…7床,王桂芬,3点17分,女婴…嗯?”

女科员的手指突然顿住了,发出一声轻微的疑惑声,

“咦?奇怪…记录显示…3产房8床,也有一位产妇,几乎是同时生产的…凌婉清…对,凌婉清!3点20分!也是女婴!”

凌婉清!

真的是凌!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叫出声!

心脏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胸腔,发出巨大的轰鸣,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女科员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还在自顾自地嘀咕着,翻动着登记簿:

“啧啧,还真是巧了…同产房,前后脚,都是女婴…不过这个8床的凌婉清…怪不得不显眼…你看这里,”

她的手指点着登记簿下方的一行小字备注,

“‘新生儿体弱,转特护观察室。产妇产后大出血,紧急抢救,转院治疗’。后面就没详细记录了…估计是转到更好的医院去了吧…唉,那时候医疗条件还是差些…”

新生儿体弱…转特护观察室…

产妇产后大出血…转院治疗…

同产房…前后三分钟…两个女婴…

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完美地、残酷地拼凑在了一起!

真相!这就是真相!

她不是被意外抱错!而是在一片混乱的抢救和转移中,被…调换了!

巨大的冲击让林晚眼前发黑,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冷的办公桌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冰冷的触感让她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老师…”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这个特护观察室…当时的记录…还能查到吗?还有…这个凌婉清阿姨,她转去哪家医院了?”

女科员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林晚苍白得吓人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口,眉头紧锁:

“你问得太多了!这些都属于个人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再问下去,只会引起更大的怀疑。

她强行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激动和震撼,挤出一个苍白的、摇摇欲坠的笑容: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好奇…谢谢老师!太感谢您了!”

她几乎是抢一般地从女科员手中拿回自己的身份证,语无伦次地道谢,然后逃也似地冲出了医务科办公室。

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女科员疑惑而不满的目光。

走廊里冰冷空气涌入肺腑,林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极致的激动和一种…接近真相核心的战栗!

凌婉清!

凌氏!

特护观察室!

产后大出血!

转院!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钥匙,疯狂地转动着她身世这把沉重的大锁!

她颤抖着手,从书包最里层,再次摸出那两张冰冷的O型血报告单。

粗糙的纸张此刻却像是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指尖。她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攥住了命运的咽喉。

证据!这就是铁证!

虽然还缺少最直接的DNA比对,但这条时间线上严丝合缝的巧合,这无法用遗传学解释的血型矛盾,足以在林家这潭死水里,投下一颗炸毁一切的深水炸弹!

她不再犹豫。

拿出那只屏幕碎裂的旧手机,忽略掉上面十几个林建强的未接来电和威胁短信。

她翻找出一个号码——那个星辰网的责编,流云。

短信编辑。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流云大大,冒昧打扰。我是冷锋。之前您提过,网站有合作的法务顾问可以咨询作者权益问题。

我目前遇到非常紧急的家庭纠纷,涉及重大财产和人身安全威胁,需要专业的法律意见和可能的人身安全报备。

情况复杂,涉及血缘鉴定和巨额医疗费欺诈。能否请您帮忙联系,越快越好?万分感谢!”

她将短信反复看了两遍,确认措辞清晰且暗示了事情的严重性(涉及巨额欺诈和人身安全),然后重重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化作一道电波,射向未知的彼端。

这是孤注一掷的求助。

她不知道流云编辑是否会理会,不知道这求助是否会通过层层渠道,最终落到凌先生或者他背后那位“重要人物”的耳中。

但她必须尝试!

她需要专业的法律后盾,需要有人在她引爆一切时,确保她不会被林建强反咬一口,甚至被“清理”!

短信发送成功。

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等待着。

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几分钟后,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简短到极致的短信回复,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已知悉。律师一小时后抵市人民医院行政楼前广场。保持通讯畅通。勿回。”

成了!

凌先生…或者他背后的人,收到了!

并且做出了反应!

效率高得惊人!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她几乎虚脱。

但同时,一种更深沉的、踏入未知领域的寒意也随之涌上。

她彻底被绑上了凌氏的战车,再无退路。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

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和林建强约定的“交钱”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

她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校服,将那份沉甸甸的出生记录信息牢牢刻在脑海里,将手机和那两张O型血报告单小心收好。

然后,她迈开脚步,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步伐,不再虚浮,反而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冰冷的坚定。

……

市人民医院正门广场。

冷雨依旧淅淅沥沥,将地面浸染成深灰色。行人匆匆,撑开的雨伞像一朵朵移动的、灰暗的蘑菇。

林建强像一头焦躁的困兽,在广场边缘来回踱步,不时抬起手腕看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雨水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肩头,他也浑然不觉。

十分钟早就过了,林晚那个死丫头连影子都没有!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怒火和一种隐隐的不安在胸腔里交织燃烧。那个深灰色夹克男人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晃动,让他莫名心悸。

就在他几乎要再次拨打林晚电话咆哮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从住院部方向缓缓走来。

林晚撑着一把破旧的、伞骨都有些变形的雨伞,步履从容,甚至带着一丝与周遭匆忙格格不入的平静。

她走到林建强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她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

“钱呢?!”

林建强一个箭步冲上前,几乎要撞到林晚的伞上,劈头盖脸地低吼道,声音压抑着暴怒,

“卡呢?!拿出来!”

林晚缓缓抬起眼睫。

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她的目光显得更加清冷透彻。

她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平静地迎上林建强吃人般的眼神,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雨幕:

“三叔,钱,我没有。”

“你说什么?!”

林建强的瞳孔骤然收缩,怀疑自己听错了,随即暴怒如同火山般喷发!

“你耍我?!小贱人!你找死!”

他猛地扬起手,就要狠狠抓向林晚!

“但是,”

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穿透力,硬生生打断了林建强的动作,

“我找到了比钱更有趣的东西。”

她的手,缓缓从校服口袋里伸出。

雨水打湿了她的袖口,但她手中紧紧攥着的那两张纸,却被保护得很好。

她将其中一张纸,缓缓展开,递到林建强眼前。

正是那张印着“O型”血的输血前检查报告单!

林建国和王桂芬的名字,清晰刺眼!

林建强的动作猛地僵住!

目光落在那个“O型”上,瞳孔再次剧烈收缩!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三叔,您读过书,应该知道,”

林晚的声音像冰珠砸落在青石板上,清脆,冰冷,毫无感情,

“生物书上写过,O型血的父母,是绝对,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她顿了顿,看着林建强瞬间变得惨白的脸,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继续一字一句地,投下第二颗炸弹:

“而今天早上,我刚去医务科查过。十六年前,2006年11月18号凌晨,3产房7床,王桂芬,产下一名女婴。记录在案,清清楚楚。”

她死死盯着林建强开始躲闪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千斤重量:

“三叔,您说…”

“那个记录在案的、O型血父母生下的女婴,”

“到底是谁?”

“而我,”

“又是谁?”

“轰隆——!!!”

天空中,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撕裂铅灰色的云层,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巨响!

炸雷仿佛就劈在头顶!

整个世界被瞬间照得一片惨白,随即又陷入更深的阴沉!

林建强如同被那道闪电直直劈中!

浑身猛地一颤,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少女,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手指着林晚,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可怕声响。

雨水顺着他僵硬的脸庞滑落,混合着瞬间冒出的冷汗,狼狈不堪。

林晚站在他对面,撑着那把破旧的雨伞。

伞下的面容在电光映照下,平静得近乎诡异。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燃烧着冰冷彻骨的、复仇的火焰。

炸雷的余音在天际滚滚回荡,淹没了世间所有的嘈杂。

寂静的广场上,只剩下冰冷的雨声,和林建强那粗重得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

一场无声的惊雷,已然炸响。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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