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开局遇凶恶王爷,我要怎么逃!》一定不能错过。作者“云湄霞沚”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李宸依上官明轩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开局遇凶恶王爷,我要怎么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门外,小桃紧贴着冰冷的门扉,房内传出的细碎声响让她耳根发热,脸颊也染上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她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目光扫过庭院,远处一个黑影让她心头一凛。她迅速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确认无人注意后,提起裙摆,如一只轻捷的猫儿,悄无声息地朝着那处阴影潜去。
假山嶙峋的背光处,一个蒙面黑衣人如同石雕般伫立。小桃收敛了在偏院时的温顺神色,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单膝点地,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与隐藏的傲气。
“今日可有收获?”
黑衣人的声音如同淬了冰,在这寂静的角落显得格外阴冷。
“回禀主子,并未!”
小桃的声音斩钉截铁,眼神锐利,与方才在李宸依面前判若两人。
黑衣人幽深的目光投向李宸依偏院的方向。
“上官轩如此紧张李宸依,这女人身上必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你仔细点,寸步不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是!主子!”
小桃的声音里压抑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嗯,去吧。”
黑衣人身影微动,似要融入黑暗。
小桃却依旧跪着未起,猛地抬头,声音带着急切的追问。
“主子,可曾有我姐姐的消息?”
黑衣人头也未回,脚步未停,冰冷的余音飘散在风里。
“有了自会告诉你。眼下,莫要误了大事!”
那“大事”二字,沉甸甸地砸在小桃心上。
看着那毫不留情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小桃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中无声地呐喊。
“我乃堂堂北宿国郡主!哼……姐姐,等我!”
一股屈辱与愤恨在胸腔里灼烧。
“小桃,你跪在那里干什么?”
福婶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带着疑惑。
小桃惊得魂飞魄散,猛地从地上弹起,慌乱间差点绊倒。
“啊——福婶……我、我……”
她结结巴巴,脑中一片空白,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福婶走近几步,眉头微蹙。
“小姐喊你半天了,人影都寻不见。快去吧,别让小姐等急了。”
“是!是!”
小桃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假山阴影,一路小跑冲回了偏院,心口还在怦怦狂跳。
偏院房间内,烛火摇曳,上官轩早已离去,只留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气息。李宸依独坐桌旁,支着下巴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
小桃推门而入,带着哭腔,扑通一声重重跪在李宸依脚边,额头几乎触地。
“奴婢该死!耽误了小姐的事,请小姐重重责罚……”
她声音哽咽,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刚才的惊魂未定,一半是做戏的惶恐。
李宸依被她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扶。
“哎呀!快起来!你们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责罚,膝盖不疼吗?头不晕吗?”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和不解,这繁复的规矩让她头疼不已。
小桃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这是要驱逐的前兆,反而跪得更实,眼泪簌簌落下。
“小姐!求您责罚!求您千万别赶小桃走……小桃无处可去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倒有几分真心实意的恐慌。
李宸依被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索性松开手,坐回凳子上,故意板起脸。
“你再不起来,就真的走吧,我这儿留不下动不动就哭天抢地的人。”
这话如同定身咒,小桃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惊惶地抬起泪眼,对上李宸依看似严肃实则无奈的眼神,心念电转,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努力把呜咽憋回喉咙里,模样甚是滑稽。
李宸依看她这副可怜又好笑的样子,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桃茫然地看着她,心里直犯嘀咕。
“这小姐……莫不是真有些不同寻常?”
她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
“你们中原人……真奇怪……”
“嗯?你说什么?”
李宸依没听清,好奇地追问。
小桃吓得又是一个激灵,膝盖一软又要往下跪。
“奴婢知错了!奴婢什么都没说!”
“停!”
李宸依眼疾手快,几乎是吼出来的。
“膝盖不许沾地!再跪,我就让福婶真把你领走!”
小桃僵在原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彻底懵了。李宸依起身,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旁边的凳子上。
“坐下!这是命令!”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桃如坐针毡,屁股只敢挨着一点点凳子边,眼巴巴地看着李宸依,像只受惊的小鹿。
李宸依也坐回原位,放缓了语气,眼神却异常认真。
“小桃,听着。以后在我房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许跪。”
她顿了顿,看到小桃眼中的惊涛骇浪,补充道。
“一次都不允许!即使做错了事,也要站着跟我说话!明白吗?”
“小姐!这万万不合规矩啊!”
小桃失声道,脸上血色尽褪。
“王爷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
李宸依一愣,是啊,这里是等级森严的古代,她的“平等”观念可能会害了她们。她蹙眉思索片刻,退而求其次。
“那……那就只有我和你们单独在的时候!只有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平等的。你不必自称奴婢,不用下跪,我也不用责罚你。我们就是……就是朋友!就是姐妹!”
“平……平等?朋友?姐妹?”
这两个词如同惊雷在小桃耳边炸响。她生在等级分明的北宿王室,即使是郡主,也从未听过如此离经叛道的话。一股奇异的热流冲击着她的心房,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和震动。
她看着李宸依真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施舍,没有居高临下,只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坦荡与温暖。再加上一句姐妹,小桃顿时想起自己中原为质的姐姐!
李宸依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愕与一丝微不可察的感动,心中暗喜:第一步‘拉拢人心’似乎奏效了。她立刻乘胜追击,笑容狡黠。
“而且,我们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
小桃的眼睛瞪得溜圆,下巴差点掉下来,刚刚升起的那点感动瞬间被巨大的荒谬感冲散。这位小姐的想法,简直比北宿草原上的风暴还要狂野!
“对!一起用餐,一起睡觉!”
李宸依斩钉截铁地重复,故意板起脸。
“这是命令!”
语气不容置疑。
小桃被她骤然严厉的语气吓得一哆嗦,那句“万万不可”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低下头,心中翻江倒海。
“这位小姐行事诡异,言语惊世骇俗,莫非真如主人所言,身上藏着什么惊天秘密?还是……脑子被摔坏了?”
李宸依看到小桃瞬间僵硬的身体和低垂的头,立刻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了。她懊恼地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
“哎!瞧我这急脾气!小桃,你别怕,我的意思是……”
她努力寻找合适的词。
“以后我们就像……像姐妹一样相处,吃饭坐在一起,晚上你就在外间榻上歇息,这样我们说说话也方便,不是真让你跟我挤一张床啦!”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小桃这才松了口气,但心里那份怪异感丝毫未减。这位小姐的行事,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福婶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她习惯性地先扫视了一眼屋内,目光落在坐在凳子上的小桃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惯常的严厉。小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垂手肃立。
福婶没多言,将水盆放在架子上,转向李宸依,语气恭敬。
“小姐,刚打的热水,您洗洗解解乏吧。”
李宸依看在眼里,对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如蒙大赦,低声说了句,便飞快地溜了出去。
“奴婢告退。”
“福婶,您先把水放那儿,过来坐,我跟您说说话。”
李宸依拍拍身边的空凳子。
福婶依言放下水盆,走到李宸依面前,却只是垂手站着。
“小姐,您说吧,老奴听着呢。”
李宸依起身,不由分说地拉着福婶的手,把她往凳子上按。
“您坐下说,这样我仰着头脖子酸。”
“小姐,这不合规矩!老奴站着回话是应当应分的!”
福婶身体抗拒着,像根顽固的老藤。
“合!我说合就合!”
李宸依手上用了点力,语气带着点娇蛮。
“您说,按年龄您都能做我母亲了……”
她语气放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小姐折煞老奴了!”
福婶一听“母亲”二字,如同被烫到般猛地抽回手,又要站起来。
“老奴不敢!”
李宸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无奈,再次把福婶按回凳子。看着福婶那张写满“规矩”二字、固执又慈祥的脸,一个大胆而温暖的念头在她心中迅速成型——看来,常规办法行不通,得用“感情”这剂猛药了。
“福婶……”
李宸依的声音忽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眼圈说红就红,她微微侧过身,肩膀轻轻耸动起来。
“呜呜……您不知道……我自幼没了娘亲,爹爹又……从没人像您这样疼我、照顾我,给我熬汤,替我掖被角……这些天,我、我……感觉好温暖,好像……好像有娘亲在身边一样……”
她越说越“伤心”,泪水说掉就掉,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福婶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地想去擦李宸依的眼泪,又不敢僭越。
“小姐!小姐!您快别哭!这都是老奴分内的事,当不得您这样……”
李宸依偷眼观察,见福婶虽慌,但似乎并未完全动容。她心一横,戏码升级。她猛地扑倒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凄切。
“哇哇……原来都是假的!福婶根本就没把我当亲人看!连坐都不肯跟我坐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呜呜呜……”
这“洪水猛兽”般的哭诉彻底把福婶吓懵了!她看着眼前哭得“肝肠寸断”的小姐,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什么规矩体统,在这一刻都被那汹涌的眼泪冲得七零八落。她急得直跺脚,老泪也差点跟着掉下来。
“哎哟我的小姐!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好!老奴答应!老奴都答应您!以后来您房里,老奴坐着!坐着跟您说话!”
李宸依的哭声瞬间小了大半,从胳膊缝里偷瞄福婶,带着浓重的鼻音确认。
“嗯?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
福婶连连点头,就差赌咒发誓了。
李宸依立刻顺杆爬,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抽噎着补充。
“还……还要坐着一起……一起吃饭!”
福婶此刻只想止住她的眼泪,忙不迭应承
“好!好!一起吃饭!都依小姐的!”
李宸依心中暗喜,眼看胜利在望,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
“还……还要一起睡觉!”
福婶正要点头,猛地回过味来。
“嗯!一起睡……啊?小姐?!”
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这成何体统?!
李宸依也意识到自己嘴瓢了,哭声戛然而止,脸腾地红了,尴尬地挠挠头。
“啊——说错了!是您不用来侍奉我睡觉!对,以后晚上有小桃在就好了,您年纪大了,该好好歇息,不用那么辛苦地晚上还跑过来!”
福婶这才把悬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里,却还是有点委屈。
“小姐……是老奴哪里侍奉得不周吗?老奴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不碍事的!”
李宸依一看软的不行,还得接着来“硬”的。她小嘴一扁,眼圈又开始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哀伤和孺慕之情。
“呜呜……不是您不好……是……是我看着您这么大年纪,白天忙里忙外,晚上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来照顾我,我……我这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疼……要是我的娘亲还在世,我哪里舍得让她这样辛苦……呜呜……我好想我娘啊……”
她这次哭得情真意切了许多,那份对从未拥有过的母爱的渴望,透过泪水清晰地传递出来。
这招彻底击中了福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看着眼前哭得像个无助孩子的李宸依,所有的规矩、顾虑都烟消云散了。她心疼地一把搂住李宸依的肩膀,声音哽咽。
“好孩子……不哭了……老奴都依你!都听你的!以后晚上不来侍奉了,有小桃在,你放心!老奴……老奴只盼着你好好的!”
“还有——”
李宸依立刻从福婶怀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却亮晶晶的,变脸速度之快让福婶哭笑不得。
“还有什么?”
福婶无奈又宠溺地问,掏出帕子替她擦泪。
李宸依顺势抓住福婶的手,像个小女孩般轻轻摇晃,带着撒娇的软糯语气。
“您以后……叫我‘依依’好不好?就像娘亲叫女儿那样……”
福婶的手猛地一僵,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可万万使不得!小姐!尊卑有序,这称呼乱了套,是要折老奴寿数的!”
李宸依看着福婶眼中真切的惶恐和那份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心念一动,一个更决绝、更郑重的念头涌了上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忽然挣脱福婶的手,后退一步,在福婶惊愕的目光中,“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福婶!”
李宸依的声音清晰而郑重,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李宸依,今日认您做我的母亲!这样,您叫我‘依依’,便是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这石破天惊的举动和话语,如同惊雷在福婶耳边炸响!她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伸手就要去拉李宸依。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折煞老奴了!这……这如何使得?!老奴卑贱之躯,何德何能做小姐的母亲啊!您快起来!”
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李宸依却异常执拗,她避开福婶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您若不答应,我便不起来!”
说着,她挺直脊背,目光扫过桌面,伸手从桌上够下来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稳稳地托着。滚热的杯壁熨烫着她的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眼神坚定如磐石。
福婶看着她被烫得微微发红的手指,看着她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和深切的孺慕之情,心如刀绞。这孩子,是铁了心了啊!那杯茶,仿佛有千斤重,承载着这个孤女对母爱全部的渴望与孤勇。
“小姐……您这……您这……”
福婶语无伦次,老泪纵横。她看着李宸依跪得笔直的身影,看着她被茶水烫红却纹丝不动的手指,看着她眼中那份纯粹到近乎偏执的赤诚……所有的拒绝、惶恐、不安,最终都融化在那滚烫的泪水里,化为一声长长的、带着无尽怜惜与震撼的叹息。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了那杯意义非凡的茶。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暖流带着电流般的悸动,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最深处,驱散了所有寒意与卑微。她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水,映着烛光和眼前少女虔诚的脸庞,终于,含着泪,重重地点头。
“好……好……老奴……老奴……”
李宸依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立刻道。
“母亲大人请喝茶!”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福婶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端起茶杯,如同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将那杯带着李宸依掌心温度、也带着她余生所有牵挂的茶水,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暖了起来,烧得她泪如泉涌。
“好……好……好……”
她连说了三个“好”字,已是泣不成声。
李宸依脸上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她并未起身,而是放下手,对着福婶——不,是对着刚刚认下的母亲,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额头轻轻触地。
“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小女依依一拜!”
“咚”一声轻响,叩在了福婶的心坎上。
“快起来!我的儿!快起来!”
福婶再也忍不住,丢开茶杯,扑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将李宸依紧紧搂入怀中,粗糙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背,泪水汹涌地落在李宸依的发间、颈窝。
“我的依依……我的好孩子……快起来……地上凉……”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饱含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和无措的狂喜。
李宸依顺从地依偎在福婶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像个真正找到了归巢的雏鸟,贪婪地汲取着这份迟来的、真实的母爱温暖。她仰起脸,看着福婶泪流满面的脸,一声声,清晰而依恋地唤道。
“娘……”
“哎!”
“娘……”
“哎!”
“娘……”
“哎!哎!娘在呢!娘在呢!”福婶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着,每一声回应都让她搂得更紧一分,仿佛要将这失散多年的骨肉揉进自己的生命里。那一声声“娘”,如同甘霖,浇灌着她干涸了半生的心田,曾经空落落的角落,瞬间被这汹涌的、滚烫的亲情填得满满当当。
门外,月光如水银泻地,铺满了冰冷的石阶。小桃抱膝坐在台阶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听着屋内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的“娘”与“哎”,看着窗纸上透出的相拥剪影。冰冷的夜风吹过,她抬手抹去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心头五味杂陈。那画面如此温暖,如此刺眼。感动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为这份超越主仆、超越血缘的母女深情;而一丝尖锐的、冰冷的愧疚和茫然,却像毒蛇般悄然缠绕上来——这温暖,是她这双沾满阴谋的手,配触碰的吗?姐姐,我该怎么办?北宿……中原……她将脸深深埋入臂弯,肩膀无声地抽动起来,融入了这清冷如霜的月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