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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显示是亲生女儿,但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我孩子

作者:五花马

字数:11999字

2025-09-02 19:28:04 完结

简介

亲子鉴定显示是亲生女儿,但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我孩子》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故事小说,作者“五花马”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周倩安安,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99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亲子鉴定显示是亲生女儿,但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我孩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来幼儿园接儿子放学,一个小女孩突然扑过来抱住我:

“爸爸,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接我放学呀?”

我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女孩,不解道:

“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爸爸,我是来接我儿子的。”

可班主任和其他家长都一口咬定,说这女孩就是我女儿。

就连我老婆也说,我们只有一个独生女,根本没生过儿子。

我不可置信地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报告显示,这小女孩确实是我亲生女儿。

但我始终确信,我只有一个儿子。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直到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变形金刚玩具……

1

我以为我已经疯了,或者说,我以为我已经接受了我是个疯子这个事实。

直到今天,我为了够到床底滚进去的一枚硬币,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满是尘土的东西。

我把它拖出来。

是一个缺了半边手臂的变形金刚。

刹那间,我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向下一拽。

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

所有被药物和时间强行抚平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带着十八年前的冰冷和尖锐,瞬间将我吞没。

“爸爸,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接我放学呀?”

幼儿园门口,那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不是我的孩子。

我记得,我那天是去接我的儿子,林澈。

小澈那天早上还跟我撒娇,说他要一个变形金刚。

我答应了他。

可我等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和全世界的背叛。

班主任用一种怜悯又无奈的口吻对我说:“林先生,这是您的女儿安安啊,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周围的家长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抓住我的妻子周倩,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倩倩,你告诉他们,我们有个儿子!我们儿子叫小澈!”

周倩当时是怎么做的?

她没有愤怒,没有慌张。她只是轻轻地、温柔地挣开我的手,然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无限疲惫和悲伤的语气说:

“林默,别这样。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她叫安安。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病?”

“是啊,老公。”她叹了口气,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忘了?医生说你有妄想症。你总觉得我们有个儿子,可那都是你想象出来的啊。”

那天之后,我的世界就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我确信不疑的记忆,另一半是所有人众口一词的“现实”。

我被带去看心理医生,被灌下大把大把的药。那些药让我昏沉,让我分不清真假,最后,我放弃了抵抗。

我成了一个“好父亲”,安安的“好爸爸”。

我陪她长大,给她开家长会,在她早恋时笨拙地开导她。

我的人生,就像一个被精心编写好的剧本,我扮演着我的角色,日复一日。

可内心那个空洞,从未被填满过。

现在,这个变形金刚,这个小澈要的变形金刚,躺在我的手心。

它是物证。

是我没有疯的物证!

我攥紧了玩具,粗糙的塑料边缘硌得我掌心生疼。

十八年的浑噩,像一场漫长的冬眠。

现在,我醒了。

我把变形金刚揣进怀里,像藏着一颗炸弹。

下楼时,周倩正和已经上大学放假回家的安安在客厅看电视,笑语盈盈。

“老公,过来吃水果。”周倩举起一牙切好的西瓜,笑得一如既往的贤惠温柔。

“爸,你看妈,又把我当猪喂。”安安撒着娇。

多么温馨的画面。

一幅持续了十八年的,完美无瑕的假象。

我走过去,接过西瓜,也对她们笑。

“今天公司事少,就早点回来了。”

周倩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看她的电视剧,没有任何怀疑。

她太自信了。

她自信于她十八年前布下的天罗地网,自信于权威医生的诊断,自信于药物对我的控制,更自信于时间可以抹去一切。

她不知道,一把钥匙已经被我找到了。

一把能打开我记忆牢笼,也能打开她地狱之门的钥匙。

我将变形金刚玩具藏进了我书房一个带锁的旧抽屉里。

然后,我恢复了平静。

至少表面上是。

内心深处,一个计划正在疯狂滋生。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被“治愈”的病人。

从现在起,我是猎人。

而我的猎物,就是我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妻子,周倩。

第一步,就是搜查这座房子,找出所有关于“过去”的痕迹,看看她到底抹掉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倩倩,安安,我们好久没一起看以前的照片了,不如翻出来看看?”

晚饭后,我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极其自然的、带着怀旧情绪的口吻提议。

安安立刻来了兴趣:“好啊好啊!我想看看我小时候是不是跟现在一样可爱!”

周倩正擦着桌子,闻言回头一笑,那笑容里是恰到好处的纵容和宠溺。

“你这孩子。好,都听你的,我去拿。”

她走进书房,很快抱出几本厚厚的相册。

“喏,都在这了,从安安出生到上高中的。”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灯光温暖。安安叽叽喳喳地指着照片里的自己,周倩在一旁温柔地讲述着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真实。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苏醒的话。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手指在光滑的相纸上划过。

安安的满月照,周岁照,第一次去公园,第一次上幼儿园……每一张,都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记得很清楚,我给小澈也拍过一模一样的满月照,他当时攥着小拳头,皱着眉,像个小老头。

我还记得,我们一家四口去海边,小澈第一次看见大海,吓得哇哇大哭,我抱着他,周倩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那些照片呢?

我翻到一本相册的中间,手指停住了。

这里有明显的、被撕掉几页后留下的残胶和纸根。

“咦?这里怎么好像少了好多页?”我故作不经意地问。

周倩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哎呀,时间太久了,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几页吧。都十几年的东西了,难免的。”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自然到仿佛她自己都信了这套说辞。

安安在一旁附和:“就是啊,爸,你这都注意得到,真厉害。”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心里却是一片冰寒。

不,不是弄丢了。

是被一个处心积虑的人,一页一页,连根拔除了。

夜深了。

我听着身旁周倩平稳的呼吸,悄无声息地起床,潜入书房。

我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拉开一个个抽屉,翻找着每一个柜子。

我找到了一个贴着“家庭录像”标签的箱子。

打开它,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盘盘录像带。

《安安百日宴》、《安安的第一次走路》、《安安三岁生日会》……

我一盘盘地拿出来看。

没有。

没有《小澈满月》。

没有《小澈学说话》。

没有我们一家四口去植物园的那盘带子。

我还找到了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所有照片的底片。

我一张一张地对着月光看。

全都是安安。

所有关于我儿子林澈的影像,无论是照片,还是录像,全都人间蒸发了。

她做得太干净了。

干净到令人发指。

第二天早上,我一边喝着粥,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

“倩倩,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们以前带孩子去城西那个游乐场,有个旋转木马旁边卖棉花糖的老爷爷,你还记得吗?”

那是我和小澈的秘密。

那天周倩加班,我一个人带小澈去的。那个老爷爷的棉花糖做得像孙悟空的筋斗云,小澈喜欢得不得了。

周倩给我夹了个包子,温柔地嗔怪道:“你又记错了吧?城西那个游乐场我们是带安安去的,哪有什么卖棉花糖的老爷爷?安安从小就不爱吃甜食,你忘啦?”

她又一次,用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事实”,覆盖了我的记忆。

“是吗?可能……可能真是我记错了。”我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粥。

一旁的安安插嘴道:“爸,你最近老是说记错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周末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周倩立刻接话:“对啊,老公,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用“爱”和“关心”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困在中央。

我放下碗筷,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的对手,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

她不是一时起意,而是用十八年的时间,精心策划并完美执行了一场漫长的谋杀。

一场针对我记忆的谋杀。

我的“异常”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安安的眼睛。

这个被我当成亲生女儿疼了十八年的女孩,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继承了周倩的聪慧,也继承了她对我这个“病人”父亲的、根深蒂固的担忧。

“妈,我有点担心爸爸。”

周日晚上,我听见安安在厨房里压低了声音对周倩说。

“他最近老是一个人发呆,还总问一些奇奇怪怪的、我们都记不得的往事。他是不是……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了?”

我站在客厅的阴影里,心脏像被泡进了冰水。

看,这就是周倩最厉害的地方。

她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她最“爱”的女儿,就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

周倩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虑。

她把果盘放在我面前,挨着我坐下,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暖,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老公,安安都看出来了。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不舒服,总觉得记忆很乱。要不……我们再去见见王医生吧?”

王医生。

那个十八年前,给我最终诊断为“重度妄想症”的心理权威。

那个用温和而坚定的语气,告诉我“林先生,你所谓的儿子,只是你内心对完美家庭渴望的一种投射”的男人。

我猛地抽回手。

来了。

这才是她的杀招。

当她发现抹除物证、篡改记忆都不足以让我彻底“安分”之后,她便毫不犹豫地使出了最阴狠的一招——再次动用“权威”,将我重新打回“病人”的原形。

只要我再次被贴上精神病的标签,我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将成为疯言疯语。

我的反抗,将变成我“病情加重”的铁证。

“我不去!”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周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受伤的表情,她的眼圈红了。

“林默,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难道想让安安整天为你提心吊胆吗?你想让我们这个家再回到十八年前那种鸡飞狗跳的日子吗?你需要恢复健康,为了我,也为了安安!”

她字字句句都是“为我好”,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

安安也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

“爸,妈说的对。我们都爱你,我们只是希望你好起来。你就去看看医生,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

我被她们母女俩包围着。

一个用“爱情”绑架我,一个用“亲情”恳求我。

她们的关怀,像是一座华丽的囚笼,将我死死锁住。

我被孤立了。

在这个家里,我不再是丈夫和父亲,我是一个需要被“纠正”的异类,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精神病人”。

拒绝,会立刻坐实我的“病症”,加深她们的怀疑,让周倩有更多理由对我进行更严密的控制。

同意,就是自投罗网,我不知道那个王医生是单纯被蒙蔽,还是……根本就是周倩的同谋。我可能会再次被药物控制,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变得压抑、粘稠,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周倩那张写满“关切”和“委屈”的脸,心中一片死寂。

许久,我吐出两个字。

“好。”

“我……去。”

我答应去看病,周倩和安安都松了一口气。

预约的时间定在周三下午。

出发前,周倩去衣帽间换衣服。我坐在客厅里,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该如何应对那个王医生。

“老公,帮我把那件米色风衣拿出来,就挂在最外面那件。”周倩在里面喊。

我起身走进衣帽间。

那件风衣是她前几年的旧款,很久没穿过了。

我取下风衣,正要递给她,手指无意中碰到衣兜,感觉到里面有个硬物。

我下意识地掏了出来。

是一把钥匙。

一把很旧的黄铜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塑料牌,牌子上用油性笔记着一串地址和编号:城郊仓储中心,B区,307柜。

这不是我们家任何一把钥匙。

我心脏猛地一跳。

“怎么了?”周倩从里面走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迅速将钥匙攥进手心,把风衣递给她。

“没什么,在想点事情。”

“别想了,快走吧,别让王医生等久了。”她催促道。

我走到玄关换鞋,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哎哟……不行,肚子……肚子突然好痛……”

周倩和安安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爸?”

“老公你没事吧?是不是早上吃坏东西了?”

我虚弱地摆摆手:“可能是急性肠胃炎……今天去不了了……倩倩,你……你先给王医生打个电话,改天吧……”

我的表演显然很成功。

周倩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立刻打电话取消了预约,然后忙着给我找药,倒热水。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喝了热水,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第二天,趁着周倩送安安回学校,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揣着那把钥匙,开着车,直奔那个地址。

城郊仓储中心,一个早已半废弃的地方,巨大的仓库孤零零地立在荒草丛中。

我找到了B区,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307柜。

我将那把黄铜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里面会是什么?是她藏起来的、关于我儿子小澈的遗物吗?是那些消失的照片和录像带吗?

我怀着一丝最后的、卑微的希望,猛地拉开了柜门。

里面没有箱子,没有衣物,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尘封的、边缘已经磨损的黑色皮箱。

我的希望瞬间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把皮箱拖出来,吹开上面的灰尘,打开了搭扣。

箱子里没有照片,没有玩具。

只有一本日记,和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那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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