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丈夫迎娶货腰女后,我回归组织》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啵啵珠”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季凛北姜挽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8663字,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丈夫迎娶货腰女后,我回归组织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我羊水破裂时,季凛北正搂着货腰女喝交杯酒。
派人通传了99次,他才不耐烦地回应:
“羊水破裂找我干嘛?找大夫啊!我正忙着应酬,让她别烦我!”
当晚,我忍着剧痛诞下死婴,
他却豪掷千金赎回货腰女,在和我的婚房里翻云覆雨:
“挽挽口活真好,什么时候教教孟雅君那个木头,怎么伺候男人。”
我疯了般拍打房门,哭着祈求:
“孩子没气了!你能不能看他最后一眼?”
给我的回应只有粗喘声和女人娇媚的嘤咛。
直到半年后,季凛北将挺着大肚的姜挽抬进门,对我冷声吩咐:
“挽挽吃不得辛辣生冷的食物,你要照料好她。”
“对了,从主房搬出去,挽挽要住进来。以后她与你平起平坐,同是季公馆的主母。”
岌岌可危的婚姻轰然倒塌。
想起当初“一夫一妻”的誓言,我心如死灰,终于拨通沉寂已久的电话机。
“证据都搜齐了,季家这座大山,是时候该倒下了。”
1
电话机那头沉默半晌后,微微叹了口气:
“雅君,当初你发现季凛北就是季家军阀的少爷后,执意退出组织。而季家勾结国外势力的证据也不了了之。”
“如今你真的愿意提供证据,掰倒季家军阀,重回组织?”
脑中不断闪过死婴的面庞。
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季凛北忙着和姜挽浓情蜜意。
我吐出一口浊气,坚定道:
“我愿意。”
“好。三天后,我会派人掩护你离开。”
……
电话刚挂断,张管家脚步匆匆地赶来:
“少奶奶,少爷命你前去侍奉洞房花烛夜。”
我强忍内心酸楚,随张管家到主房外。
院子里堆满了我的物件,房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麻木地端了一盆又一盆水,进门又出门。
姜挽趴在季凛北身上,满身绯红印记。
“少爷轻点,少奶奶还在呢~”
季凛北一边抽动一边发出嗤笑,
“那又怎样?她不就是来伺候我俩的吗。”
一股屈辱感直窜脑门。
抖着手擦拭他身上的汗,季凛北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往前一拉。
“我还没尝试过三个人,夫人一块儿来吧。”
说完,他胡乱扒掉我的上衣,扯我上床。
我猩红着眼拼命反抗,
“够了季凛北!你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别扯我进来!”
下一秒,一个巴掌甩过来。
脸颊火辣辣地疼,迅速红肿起来。
季凛北冷声道:“滚出去!在外随时听候使唤!”
我逃也似的跑出去,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晚上。
寒意袭满全身,我感到浑身发烫,脑子一晕直直倒在地上。
再睁眼,我躺在床榻上。
门外响起哭哭啼啼的控诉。
“我一大早就来给少奶奶侍茶,她却避而不见。害得整个季公馆的下人都嘲笑我,一个妓子入不了少奶奶的眼!”
紧接着,季凛北闯入房内,身后还跟着满脸泪水的姜挽。
“孟雅君,你为什么要给挽挽难堪?她好心好意向你问安,你却装病不起落了她面子。我警告你,挽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休想欺负她。”
我惨白着脸,无力地解释:
“我刚醒,根本不知道……”
“够了!还在狡辩!来人,撤走煤炭和烤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季凛北不耐烦地打断,转而为姜挽披上狐毛大氅。
“挽挽,咱们快回去,小心着凉了。”
说完,下人们纷纷拿走供暖的东西。
几个婢女夺过我的保暖旗袍,夹皮草古董衣。
“少爷如今深宠挽夫人,想必少奶奶这位置啊,马上易主喽!快快快,姐妹们,咱们把这些好衣服全都拿走!反正少爷也不管!”
不一会,屋内几乎被搬空。
我高热不退,裹着薄被瑟瑟发抖。
贴身丫头哭着跪在床边:
“少爷下令,季公馆所有家庭医生时刻守着挽夫人,不许离开半步。而我们又被禁足了。少奶奶,找不到大夫,您可怎么办啊!”
头脑重得发沉,我扯出一丝笑容安慰她:
“秀兰,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2
感知陷入混沌,我仿佛落入温暖的怀抱里。
眼前是十年前的季凛北,彼时他在父亲的学堂念书。
我被嫡姐和她的小姐妹围堵在墙角,拳打脚踢。
他小小的身躯挡在我面前:
“不许欺负雅君妹妹!要打就打我,打女孩子算什么!”
我的心砰砰直跳,从此每日盼望能见到他。
……
意识逐渐清醒,我缓缓睁开眼。
季凛北端着汤药轻轻吹气。
屋内也安上了壁炉。
见我醒来,他柔和的目光瞬间冷下来。
“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来,把药喝了。”
我偏过头不想看他。
汤勺啪的一声碎在地上,季凛北动了怒气:
“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娶了挽挽你心里一直不舒服,可是这个时代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况我这个地位,只有一个老婆,想让同僚们都看我笑话?”
我没回答,却恍然想起当年的他撕毁古书,愤愤不平地说:
“这些封建陋习什么时候才能革除?反正我以后只娶你一个人。”
我轻轻一笑,
“督军大人位高权重,娶一百房姨太太我也不敢有意见。”
说话时,皮肤的冻疮撕裂开,鲜血汩汩流出。
季凛北紧紧抿唇,伸手想替我擦血时,张管家着急忙慌地跑来,通传姜挽肚子不舒服。
他立马站起身,扔下我跑去找姜挽了。
我默然无语,心里还是感到刺痛。
久病卧床,想去花园散散心。
却瞥见姜挽神清气爽地坐在梅花树下,丝毫不见身体不适。
一看见我,她摸着自己的孕肚,挑眉嘲讽:
“哟,少奶奶这是来看望我了?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不像有些死婴,天生没福气,还没出肚就夭折了。”
我握紧拳手,冷冷地盯穿她:
“是吗?一个货腰女的孩子,生下来也是遭人白眼。”
那三个字触犯到姜挽的痛点,她眼里似喷出火,突然面容狰狞,伸手用力将我推进池塘里。
冰冷刺骨的水没过鼻腔,我拼命挣扎,一旁的侍卫用木棍将我拖上岸。
衣服湿透,池水混着寒风侵袭,我冷得浑身颤栗。
姜挽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随即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赫然是几根白骨。
“对了少奶奶,听说死婴的尸骨供奉给海神,能保佑我肚子里的季家长孙平安呢!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的孩子,那就用你的孩子祈福喽!”
我骤然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白骨。
姜挽竟然将我的孩子挖坟刨尸!
大脑如遭雷击,我疯了般掐住她的脖子。
“姜挽——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会遭天谴的!”
她被攫取呼吸,青紫着脸直翻白眼。
争执中,姜挽突然挑衅一笑,接着身子一歪,重重跌在地上。
瞬间流了一摊血,裙摆被染得通红。
“我的孩子!”
一阵慌乱急促脚步声赶来,“啪”的一声,我被扇得半张脸脱臼。
季凛北眼眶通红地抱起姜挽,声音止不住颤抖:
“挽挽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姜挽哭着嘶吼:“少爷,我不过是想和少奶奶分享胎动的喜悦,她却把我推在地上,妄图让我流产!”
全然无视被挖出来的尸骨,全然不在意浑身湿透的我,季凛北青筋暴起,扔了茶壶砸破我额头。
“一个死婴而已,死人哪有活人重要!孟雅君,挽挽肚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让你活祭海神!”
说完,他忙抱着姜挽去找大夫了。
3
我默默将尸骨重新安葬。
想起刚怀有身孕时,季凛北高兴得像个孩子。
“雅君,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
可不知从何开始,他回家越来越晚,在舞厅玩到通宵,睡了数不清的货腰女。
我哭过闹过,甚至以死相逼,他从最开始的愧疚自责,到后来冷冷开口:
“你怀孕行事不便,我总得释放一下。”
我不明白,一见钟情,少年夫妻,我们曾经那么恩爱。
那些真情就如此一文不值吗?
心里透心凉,再也激荡不起一丝情绪。
回房收拾包裹时,季凛北站在房内。
“挽挽毕竟怀着长孙,我刚才太着急才……所幸孩子没事。”
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我没理他,只平静地整理物件。
季凛北握住我的手腕,轻抚我额头的伤疤。
“明日我带你去看戏,你整天闷在季公馆,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本想拒绝,突然想起什么,轻轻点头。
第二天,季凛北搂着姜挽坐在公务汽车里。
官僚的汽车,往往是和自己的妻子同坐。
我不想靠近他们,叫了个黄包车先行一步。
季凛北紧紧皱眉,“又在耍什么脾气?”
到了戏场,我才发现季凛北的同僚下属都在。
他们看到我独自在前,季凛北和姜挽贴着身走在后面,眼里闪烁着揶揄:
“不愧是督军夫人,这气量,非常人能比啊!”
“那可不,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哈哈哈,督军夫人家世外貌显赫,充当门面正好。就是世家小姐矜持,哪有外面的女人懂伺候男人!”
姜挽脸色有点不好看,强撑着赔笑脸。
季凛北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笑。
“各位别打趣我了,娶了个菩萨进门,假正经放不开,哪像我的挽挽,在床上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女人的羞耻成了他们口中的谈资。
季凛北见我没反应,微微蹙眉,掐着姜挽的腰当众热吻起来。
我心里冷笑,过去的我会哭会闹,会哀求他只爱我一个。
可现在不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一次又一次打击让我彻底麻木。
我懒得理会他们,拿出怀表看时间,又摸了摸藏在里衣的证据,暗自深呼吸。
希望在接头人来之前,不要出什么意外。
正这么想着,突然响起阵阵骚动声。
几十个流寇瞬间冲进戏场。
由于是私人出行,众人都没带贴身护卫。
现场一片混乱。
流寇们摔烂桌凳,拿着冷兵器四处摔砸。
领头的人大吼:
“谁是季凛北,滚出来!正值割据战乱,内忧外患,你他妈的私吞政府补给,让多少人死在这个冬天!你倒好,天天玩女人日子过得舒坦,发国难财天地不容!”
“兄弟们!给我上,砍了季凛北的头颅,再把他女人抢过来,为父老乡亲们报仇!”
刹那,几十人蜂拥而上。
季凛北死死护着姜挽。
我条件反射抓住他衣袖,几乎失声道:
“怎么办?!”
可这时,他却掰开我的手,正色道:
“我先护挽挽出去,你在这等我,否则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情况凶险,我怎么可能等得到他救我。
“季凛北!你不能这样抛下我!”
他几脚踹翻近处的流寇,搂着姜挽跑向秘密通道,到外面后极速躲进车里,飞驰而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股绝望感扑面而来!
4
领头的人见追赶不上,目光猥琐地盯着我:
“这不是咱督军夫人嘛,季凛北是个畜牲,你也好不到哪去!兄弟们,咱们这次就放过季凛北,先玩死他女人!”
“不……不要!——”
周围的人纷纷逃窜,徒留我惊恐地往后退。
流寇们凑上前撕扯我的衣服,我仰头绝望地哭吼,哭声像要震碎房顶。
车内的季凛北心咚咚直跳,到安全地带后让司机掉头。
“少爷,你要干嘛?”
“我要回去救雅君!”
姜挽突然捂着肚子冒冷汗,
“少爷,我好像要生了,肚子好疼!”
季凛北已经下车的动作,在看见流出的羊水后,骤然停止。
“那些人是冲你来的,不会伤害少奶奶的!况且少奶奶大门不出,谁会知道她是督军夫人!”
这话让季凛北有些犹豫,的确,我很少出门,除了官场上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姜挽突然发出惨叫:“好痛啊!宝宝好像要出来了!”
季凛北一咬牙,将司机赶下车:
“我开车送挽挽去医院,你掉头看雅君有没有事,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
医院内,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姜挽顺利产子。
可季凛北却心不在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焦灼地徘徊踱步。
直到司机气喘吁吁地赶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成筛子。
“督……督军,夫人她……”
季凛北心跳到嗓子眼,目眦欲裂。
“雅君怎么了?”
“被流寇乱刀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