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崎看着女孩渐渐迷离的眼神。
像纯净的黑珍珠,黑白分明,蒙了一层薄雾。
她是纯正的国人血脉。
纯黑的眼珠,蓬松微卷的黑发,骨架娇小,肌肤瓷白。
像个小瓷娃娃,还是水做的,放在手里能捏碎。
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泪雾,呜咽着求他,还有热切灼烧的渴望。
江野崎见过很多这种状态的女人。
中了药的,待会儿会很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淡漠的绿瞳像一把刀,将她的脆弱劈开。
长指探进口腔,剐蹭着柔软的内壁。
舌头很粉,跟她的唇色一样好看。
拇指按着舌面,拽出来一小节,湿亮的沾着水。
漂亮得要命。
书到用时方恨少,江野崎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在银三角待久了。
这种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只会说个“漂亮”。
但漂亮是一回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又是另一回事。
他对身边的一切都很警惕,他不信她。
女孩难捱地舔着他的手,身子往他怀里挨。
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掌心烫着她。
两个人像在暗暗较劲,比谁身上的温度更烫。
又像烽火燎原,一切全由江野崎主导,烧干她。
果然她喉间溢出柔软闷哼,被他按着锁骨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身子弹了两下,又无助地落下来被人掐住,像条白鱼。
男人的长腿卡在她修长的双腿间,硬生生顶着膝盖。
滚烫的身子顺着贴上去,腹肌隔着层布料,蹭着小腹的软。
左手握着枪把,娴熟地转了几圈儿。
“咔”的一声,拇指将保险栓拨开。
枪口抵着她的腰,火烫的薄唇贴着白软的耳廓,嗓子里都是浓烈的酒气:
“谁派你来的?”
楚灵兮小腿蹭着他的西装裤,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他的味道。
“我……”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移,不是为了抚慰她的渴,他在搜身。
支离破碎的裙子“嗤啦”一声撕开,在他手里薄得像一张白纸。
“哭什么,害怕?怕还敢来?”
又不是她想来的。
楚灵兮在心里想,眼泪被人粗暴地擦掉了,但那只手没停。
她心里委屈,嘴上娇哑,眼泪擦不干净:“没有,我没有。”
她就是什么都没有。
今晚过后,可能身子都没了。
手上越来越湿,江野崎终于停了手。
他把她剥了个精光,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一片白花花的,像牛奶,眼睛红红的。
一只被下了药的小兔子,就这么送到他床上来了。
能怎么办?
他多喝了两杯,想回自己的套房歇会儿,就遇上这么个玉雕似的人儿。
又凶不得,凶了就要哭。
杀也不成,弄得满屋子血,晦气得慌。
江野崎越想越燥,身上全是火气,热得眼睛都发红。
他压上她的身子,总算觉得身上凉了些。
热在别的地方。
小兔子好哄得很,他捏捏她的耳垂,将那片透白的软肉用薄唇抿了下。
耳尖尖透着粉。
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哭了,我给你,你先说说,怎么过来的?”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低低地扯出一个笑。
胸腔震颤,压着软面团儿。
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
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果然不哭了,睫毛上沾着点水珠。
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她说: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长眉一挑,乐了。
未婚夫送来的,还被下了药。
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哟,可怜死了。”
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
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但实在貌美。
旁人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漂亮,恨她古怪。
只有他说她可怜。
她点点头,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
“那你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