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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恨那年,我背着炸药包炸了他的婚礼

作者:苏打玫瑰

字数:8870字

2025-11-14 19:41:33 完结

简介

纯恨那年,我背着炸药包炸了他的婚礼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苏打玫瑰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陆延礼苏娇娇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8870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纯恨那年,我背着炸药包炸了他的婚礼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1

我和丈夫因为一条人命斗得不可开交,不仅纯恨还是纯死夫妻。

他在我饭里下毒要我命,我剪坏他刹车要他死。

几乎疯狂折磨到彼此身心俱疲后,我们宣布和解离婚,一别两宽。

再遇,是他领着未婚妻来给我送结婚请柬。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儿孙满堂。”

看到他未婚妻的手上还戴着我妈的遗物,我就知道他还在恨我。

我攥紧癌症晚期的报告单,盛装出席他的婚礼。

看着温柔宣誓的前夫,我掀开裙摆,露出身上的炸药包。

“陆延礼,要么等我死了给我扶棺,要么现在就和我做一对亡命夫妻。”

1

父母跳楼前,给我留了套老破小。

这里荒得连老鼠都不光顾,却偏偏来了两位穿名牌的贵人。

女孩捏着鼻子走进屋,“我和阿礼要结婚啦。”

“作为他已经和解的前妻,他特别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我擦家具的手一顿,抬眼望去,是苏娇娇。

离婚前,陆延礼就在外面养着的金丝雀。

她居高临下打量着我,连递出的请帖都是用手指夹着的。

上面贴着两人的照片,陆延礼眉目清隽,眸光凌厉。

可我知道他的额头上有道疤痕。

父母跳楼那天我拿酒瓶砸的。

我猛地攥紧抹布,被他踩断的小拇指死物般毫无知觉。

偏头咳嗽了声:“恭喜。”

苏娇娇晃了晃烫金的请帖:“你不来吗?”

我垂下眼眸,继续手里的动作:“包不起份子钱。”

上面婚庆公司的名字很亮眼。

是当年我们结婚时的那家。

苏娇娇注意到我的失神,洋洋得意:“阿礼特地定的,他很喜欢这家的风格。”

站在苏娇娇旁边的男人突然出声。

“既然她不肯来,那拉倒呗。”

我看了男人一眼,原来是前夫的好兄弟萧寒。

苏娇娇却不依不饶:“你不愿意来,是还放不下阿礼吗?”

我仰起笑:“是啊。”

萧寒的怒意来得比苏娇娇更急。

他一脚踹在我瘦削的肩膀上:“林七,你恶心谁呢?”

“当年你差点害死了阿礼,你配说放不下他吗?”

“你这辈子都欠他!”

我跌倒在地,疼痛侵骨。

作为见证陆延礼蓄意接近我,利用我的爱,报复我家至破产的目击者,萧寒是怎么说出我欠陆延礼这种话来的?

但我懒得辩解了。

毕竟一个将死之人,哪儿有心思计较这么多。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是啊,我不配,所以你们可以走了么?”

苏娇娇却突然拿出了陆延礼给她的定情信物。

一只水头极好的手镯,可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她套在手上,做作打量:“你觉得这好看么?”

我呼吸急促,撑着口气上前去抢:“还给我!”

病体笨拙,苏娇娇一躲,我整个人都失控地向门口扑去。

却恰好摔在一双锃亮的皮鞋边。

“林七,又想杀我?”

我费力忍疼睁开眼,恰好对上陆延礼淡漠嘲讽的眼睛。

2

疼痛蔓延,我只能仰面朝他呸了声,“一年不见,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陆延礼扫过破败的屋,低笑出声。

他伸手一把拎起我,“你倒是轻了不少,怎么,这一年林小姐就蜗居在这个破房子里吗?”

甩开陆延礼的手,我撑在鞋柜上咽下喉间血沫,“这不拜你所赐么。”

当年,我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嫁给了一穷二白的陆延礼。

将他带进公司,给他做项目,我自认为是面面俱到。

可我不知,暗地里的陆延礼,进入公司后不断在项目上动手脚,搅黄数个订单,造成巨大亏空。

等我反应过来时,公司已经宣布破产。

一夜之间,我从不愁吃穿的千金小姐成了落魄的街边乞丐。

父母跳楼自尽,独剩我孤苦于世。

此般惨状,只换来陆延礼的一句:“这都是你们活该,欠我的一条命。”

他刻薄的嘴脸一如当年,“活该。”

不等我反击,苏娇娇先一步出声:“阿礼!”

“我们是来邀请林小姐的,别这样。”

陆延礼看了过来,我挑衅回望。

视线交汇,滋生火花。

他盯着我的脸,将小跑到身边的苏娇娇搂入怀中,“都听你的。”

苏娇娇窝在他怀里:“刚刚……林小姐说还没放下你。”

“我想,让她亲眼看着你幸福,兴许她就能找别人了。”

陆延礼轻嗤:“别了吧,别人可看不上她。”

但轻扬的嘴角说明他此时心情极好。

看来他是真爱这金丝雀。

可我见不得他这么幸福,故意道:“当初的你,不就看上了么。”

我太了解怎么恶心他了。

当年他为了报复我家,忍辱负重追求我,和我睡觉,照顾我。

这段虚伪爱情,是他此生的污点。

果不其然,陆延礼皱起了眉。

我心满意足,颤抖着手指向苏娇娇手上的镯子:“把我妈的东西还给我!”

陆延礼打掉我的手,“给不了。”

苏娇娇委屈地摘镯子:“阿礼,只要能让林小姐出席婚礼,这镯子我不要了!”

他按住她的手:“没事,戴着,这就是你的。”

苏娇娇满眼幸福,郑重点头。

我忍不了了。

嘲讽道:“拿死人的东西定情,苏娇娇,戴着它睡觉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陆延礼却扯开嘴角,“战利品,怎么会晦气呢?”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来?”

说着,他拿出手机准备转账。

我回身捞起鞋柜上的农药递给他:“你俩冥婚我就考虑考虑。”

陆延礼猛地攥住我手:“你在家里放这个做什么?”

“呕——”

与此同时,喝了我倒的水的萧寒正趴在地上剧烈干呕。

苏娇娇惊叫,义正严词地指责我:“林小姐!你不想来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要害人?!”

“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苏娇娇声音夹得我心烦,我揉了揉耳朵,转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我没拒绝吗?”

“还有,你要是学不会好好说话,我不介意亲自教你。”

陆延礼猛地推开我护住苏娇娇,“林七,打人又下毒,你这拒绝的方式过火了吧?”

“本来你要是出席的话,这镯子我说不定会考虑还给你。”

他取下苏娇娇腕间的镯子,拿在手里打量。

“但现在——”

“没机会了。”

下一秒,他两指一松,苍翠欲滴的镯子砸地应声碎裂。

“陆延礼!”

我嘶吼出声,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他腰腹上。

“你明明知道这镯子是我妈亲手为我制的!”

陆延礼稳住身形,笑容残忍:“代价而已。”

代价,又是代价!

我们家因为他,又付出了多少代价!

气急攻心,我逐渐喘不过气。

意识到是发病,我立马扔下农药冲进房间。

颤抖着拧开药瓶,我一股脑往嘴里灌。

但因为脱力,瓶子从手中脱落,滚了出去。

与此同时,陆延礼搂着苏娇娇走进了房间。

才从厕所出来的萧寒一脸尴尬,“把清肠糖果放农药瓶,林七你无不无聊。”

而药瓶正好滚到陆延礼的鞋尖停住。

他垂下视线。

上面赫然写着“治疗肺癌晚期”的标签!

他猛地拧起眉:“你生病了?”

3

陆延礼捡起瓶子,正想抓着我细问,却被苏娇娇阻止。

她笃定:“肯定又是什么糖果。”

陆延礼眸色一冷。

思及方才农药的事,把瓶子气愤砸在我身上。

白色药丸落了我一身,两人冷眼看着我蜷缩在地,满脸冷汗的模样。

苏娇娇叹了口气:“算了,阿礼,我不想请林小姐了。”

“她既然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强求。”

陆延礼温柔揉了下苏娇娇的头:“听你的。”

转而冷冷看我:“这么会演戏,你干脆去演死尸好了。”

但我是真肺癌晚期啊。

和陆延礼斗的那些年,他只让我住发霉的地下室。

长期吸入霉菌,我的肺早已发炎,没钱治疗拖到现在,成了癌症。

我如瘾君子般一连吞了十颗,才止住了侵骨般的疼。

爬到门口,地上躺着四分五裂的手镯。

我一截一截捡起,包好,前往医院。

医生看着我的报告单,痛心疾首:“你对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上心吗?”

我比他还淡定,扯了张纸擦掉咳出来的血。

“还有几天可活?”

医生叹气摇头,“按照现在这个状况,顶多一个月了。”

他看着我:“你家人呢,我和他们聊聊。”

“不用聊了,都死了。”我无所得摆了摆手:“给我开最大计量的药吧。”

走得太急,甚至未能听见医生的疑问:“你这不是有紧急联系人么?”

我拎着加大剂量的止疼药走出医院。

对面,商场大屏,正甜蜜地播报着半月后陆延礼和苏娇娇的世纪婚礼。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延礼的号码。

刚响铃就被接听了。

我先发制人:“陆延礼,我要死了,半个月之后,来给我扶棺。”

对面似乎有些咬牙切齿:“林七,有本事你真死一个给我看。”

他撂下这两句,直接挂断电话,甚至拉黑了我。

啧,怎么就不信呢。

4

我去首饰店修复好镯子,又买了件漂亮大衣,又顺手购入“惊喜”。

毕竟我过得这么不好,那陆延礼凭什么这么幸福美满。

半个月后,我攥着苏娇娇留下的结婚请帖,盛装出席前往婚礼现场。

苏娇娇见到我,眼底划过冷笑。

她牵住我的手:“林小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抽回手,“你们当初这么盛情邀请,我怎么能不来?”

苏娇娇不屑哼了声。

落空的手,重新拍在我的肩头:“你和你的父母呀,就只配待在下水道,看着我和阿礼的幸福。”

好一个下水道啊。

我拍了拍她的脸,用了几分狠力,“行啊,那让我见证见证你们的幸福。”

苏娇娇脸上当即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

陆延礼闻讯而来,“林七,你在干什么?”

我直接转身用力送了他两耳光,“吼什么?”

“不知道尊重客人?”

陆延礼偏侧着头,自胸腔中溢出愉悦轻笑,“你还是来了。”

神经。

等一会儿我砸场子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我找到位置坐下,打量着现场,完完全全复制了我们当年的婚礼装饰。

陆延礼啊,该说你懒,还是深情?

我忍不住发笑,笑声愈来愈大,甚至盖过了台上司仪郑重的询问。

全场目光聚焦到我身上。

包括陆延礼。

他一身黑西装修身妥帖,一手握着苏娇娇的手,一手拿着对戒,看向我的眼里是得意和嘲讽。

我毫无惧意,平静对上他的眸光。

坏意地勾起红唇,抢先一步回答:“他不愿意。”

霎时,整个会场哗然。

“林七还真是不要脸,都已经离婚了,竟然还来参加婚礼!”

“单纯参加就算了,怕的是还要抢呀!”

我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缓缓起身走出座位。

边走,边掀开我的裙摆。

绑缚在身上的炸药包,暴露在众人眼前。

瞬间,所有玩笑升级为尖叫。

宾客抱头鼠窜,躲桌底的躲桌底,溜出门的溜出门。

桌椅被绊得零七八碎,精心的婚宴,一场空欢。

我闭上眼,聆听着四面八方的尖叫。

所有人都在说,我因为得不到陆延礼疯了。

愉悦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我看向台上的新郎,“陆延礼,我赢了。”

你的婚礼,被我搅黄了。

苏娇娇哽咽这说道:“林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啧声,“不是你非要请我来的吗?”

苏娇娇瑟缩着拽紧陆延礼的衣领,“阿礼,我害怕!”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

抬眸警告我:“林七,别发疯。”

苏娇娇泪流满面,“阿礼,她就是个疯子!”

“我只是想让她祝福下我们,没想到会这样……”

陆延礼绅士地搂着苏娇娇,“别怕。”

没空看他们你侬我侬,我将火苗凑近导火线。

现场有人害怕到放声痛哭,求我高抬贵手,求陆延礼阻止我。

陆延礼迫于压力,“林七,别冲动,你想做什么,我满足你!”

我将另一只手盖在火苗上。

“我说过了,要你给我扶棺,三年不娶。”

滚烫的感觉覆在手心,痛意弥漫,却是我能坚持站住的原因。

陆延礼蹙眉看向我,“不可能,你只是我前妻,没资格。”

前妻。

呵。

多疏离的字眼。

我轻笑了声,无奈耸肩,举起打火机。

火苗凑近导火线,点燃时发出滋滋声响。

“那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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