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颜被赶出家门,又被承云带回承家。
承云发现了她的伤口,让私人医生看过后,承云亲自为月颜擦药。
“到底是为什么……小月是怎么受伤的?”承云温柔的问道,眼底一片阴沉。
“是我妈妈打的。”月颜无奈道。
“什么?她竟然敢这样对你,不可饶恕。”承云怒道,像是护短的野兽。
面对月颜既心疼又温柔,承云温柔的声音里却一片冰凉,像是承诺一般:“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人能伤你、欺你。”
月颜也决定了就在承家住了,承云病娇的笑着说:“这承家的女主人……只能是你,我的小月。”
然而郝洋樱赶走月颜后,看到出气筒竟然真的跑了,就又不甘。
郝洋樱开始不断的给月颜发送那些辱骂她的信息,每次月颜看到这样的信息都会非常难过,承云接过月颜的手机,看到那些话语,脸色阴沉:“竟然敢这样辱骂我的小月……”
他都舍不得这样对她。
承云心里开始计划什么。
……
郝洋樱自从知道月颜住在承家,过上了更好的生活,每天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生活奢华,就想方设法想要阻挠月颜和承云在一起。
月颜苦恼不已,只能和承云说。
“我妈妈她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想让我嫁给别人。”月颜可怜又无助的望向他。
承云闻言微怔了一下。指尖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神色晦暗不明。
“呵……关进精神病院,会不会太残忍了。”
“就要。”月颜似乎很抗拒回村相亲,还有隐约的恐惧。
承云轻笑一声,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癫狂。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不过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他轻抚月颜的脸颊。
“嗯。”月颜的话语里满是对他的依赖。
“那就听你的。”承云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迟疑,但想到能将她彻底绑在身边,这点迟疑很快就消失不见:“呵,我会安排好的。”
“好,吻你,我真的不想૮₍ •́ ₃•̀₎ა嫁给别人。”月颜的话语里满是委屈和蛊惑,示爱。在她看来,她这样的性感美女就应该被承云这样的男人守护,怎么能听母亲的话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底层男人呢?
如果她嫁给村里人的话,日子贫穷又苦难,只有和承云在一起,她的美貌才有价值,她的梦想也可以实现。
承云单手扣住月颜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许久后才松开,欣赏着她迷离的眼神:“永远不会……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他怎么可能让她嫁给别人。小月只能是他的。
“嗯。”月颜道。
承云得到她的回应,心情大好,轻抚月颜的唇瓣,声音低哑:“乖女孩……”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状似无意地询问:“除了妈妈,还有谁反对?”
“家里亲戚嫉妒我有你。”月颜想了想道。
想到那些亲戚的嘴脸更是恶心,永远用冷嘲热讽打压她这样的美女,不希望她上嫁。
还觊觎她的承云。
“嫉妒?那就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嫉妒。”承云道,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周身气息变得冰冷 。
……
郝洋樱被两个强壮的护工架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不断挣扎着,“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声嘶力竭地呼喊,可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承云缓缓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郝洋樱,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你不该反对我和月颜在一起,这是你自找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郝洋樱瞪大了双眼,“她是我女儿,我是为了她好!你这种人,只会给她带来痛苦!”
“痛苦?”承云冷笑一声,“在我身边,她才是最安全的。任何人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都得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说罢,他朝护工使了个眼色。
护工们会意,架着郝洋樱往疯人院内走去。郝洋樱拼命扭动身体,双脚乱蹬,“月颜!救我!”凄厉的呼喊在疯人院的走廊里回荡,随后被厚重的铁门隔绝。
承云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声音完全消失,才喃喃自语道:“宝贝,现在没人能分开我们了。谁要是再敢阻拦,这就是下场。”转身离开时,他的身影融入黑暗,仿佛与这无边的夜色融为一体,只剩下那疯狂而炽热的执念,在黑暗中肆意蔓延。
他回到那座奢华无比,却又因任月颜的存在才显得有温度的豪宅。踏入家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将郝洋樱送进疯人院的那一幕。
那时,他刚把郝洋樱处理完,坐在加长林肯的后座,车缓缓行驶在繁华却又寂静的街道。他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思绪飘回到与任月颜相识的最初。
那时暮时,向晚将近。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让她陪伴自己一生一世。
他把她当成自己的珍宝,守护她,自从他出现在她的世界,再也没有人敢觊觎月颜。
也再也没有人欺负,嘲讽月颜。月颜从恶毒的原生家庭离开,和承云在一起后,脸上的笑颜越来越多,和初见之时那有些自卑的女孩相比,如今她越来越自信,还有些恃宠而骄。
虽然月颜有时候总是很调皮让他想要惩戒她,可是他并不舍得真的伤害月颜。
然而虽然承云的父母支持他和月颜在一起,然而郝洋樱的反对却像是一颗石头一样试图阻碍他们的感情。
郝洋樱暴怒又恶意满满的对月颜说,承云不会真的喜欢月颜,只是欺骗她而已,让月颜不要和承云在一起,而是应该和承云分手,回到村里,嫁给村里的穷小伙于飞。
“他是骗你的,你相信妈,妈是为你好,你怎么能够待在承家,你给我回来!没用的东西,白养你这个女儿了。”狂风暴雨的电话,短信不断。
郝洋樱满是嫉妒又阴沉的说。怎么能让她嫁入豪门,让她嫁给于飞那样的穷小伙,过得苦难悲惨才是她想要的。
郝洋樱原本是想要到承家要挟月颜的,然而承家严密的安保让她被赶了出去。
她又不死心的气势汹汹地来到承云的公司,在公司门口等了许久,看到从豪车上下来的承云,她破口大骂:“你别再和我女儿纠缠了,你们必须分手。我女儿不能嫁给你!我要带我女儿回村相亲,嫁给于飞,学会干活,洗衣做饭。这才是她应该过得生活!”
承云闻言皱了皱眉,目光冰凉至极。吩咐保安把郝洋樱赶走,便继续进入公司工作。
而现在,郝洋樱已被他送进疯人院,可他知道,任月颜或许会因此伤心、愤怒。但他不在乎,在他疯狂的认知里,任月颜只能和他在一起。他为任月颜打造了整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中心,只能是他和任月颜。任何试图将他们分开的人,都必须消失。
他走进卧室,看着那张他们曾一起相拥入眠的大床,仿佛还能嗅到任月颜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他轻声呢喃,“宝贝,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哪怕与全世界为敌。”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越发坚定了心中的执念,为了能永远和任月颜在一起,他愿意做任何事,哪怕再次面对任月颜的质问与眼泪,他也绝不放手。
当他怀着忐忑又有些偏执的心情向任月颜坦白将郝洋樱送进疯人院的事时,原本以为会迎来任月颜的愤怒与指责,可没想到任月颜沉默片刻后,竟缓缓说道:“其实……你这么做或许是对的。妈妈她最近情绪真的很不稳定,经常在家里打砸东西,我怎么劝都没用,我也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任月颜这话,承云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更多的却是一种病态的满足。他走上前,将任月颜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宝贝,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哪怕是你的妈妈。只要有人可能会让你陷入痛苦,我都不会放过。”
任月颜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她毕竟是我妈妈,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承云抱紧任月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宝贝,别难过。等她情绪稳定了,我们可以去看她。但你要记住,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于飞那个小子。只要想到他妄图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就恨不得……”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任月颜抬起头,看着他那布满偏执与疯狂的眼睛,心中微微一颤,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只爱你,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
承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在任月颜额头上落下一吻:“宝贝,你放心,我会给你一切,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谁要是再敢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随后,他牵着任月颜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将任月颜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再也不分开。而在他心中,那疯狂而炽热的执念,正随着对任月颜的占有欲,不断生长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