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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何雨柱晚上下班回到院,一听说贾东旭相亲被打的闹剧,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觉得贾家这是自食恶果。可笑着笑着,他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若是贾东旭继续在城里相亲,保不齐哪天就真遇到合适的,那秦怀茹怎么办?

他死死攥紧拳头,上一世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傻柱一辈子为秦淮茹母子付出,最后却被秦淮茹和棒梗霸占所有家产,撵出家门,饿死在桥洞,尸体还被野狗啃食。这份仇,他必须报!而报仇的关键,就是要让秦淮茹顺利嫁进贾家,生下棒梗——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对“白莲花母子”一步步走进他设下的局,尝遍傻柱当年受过的苦。

“绝不能让贾东旭在城里再相下去了。”何雨柱在心里暗下决心,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让贾东旭去乡下找秦怀茹,把这门“孽缘”彻底锁死。他开始在脑子里盘算:该怎么撺掇贾张氏改变主意,让她主动同意贾东旭去乡下相亲?得找个让贾家无法拒绝的理由才行。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用布巾蒙住半张脸,绕到四合院附近的胡同口,找到了常聚在那儿闲聊的几个长舌妇。他压低声音,把贾家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既说贾张氏是个十足的恶婆婆,又讲贾东旭是没主见的宝妈男,工资低还心高气傲,之前相亲时还当众侮辱女方;连贾家只有一间房、母子俩挤在一起住的窘迫,也全抖了出来。

长舌妇们起初还犹豫,皱着眉说:“这事儿我们可不敢乱传,毁人名声的!再说我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啊。”何雨柱没多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递过去。那几个长舌妇一见钱,眼睛瞬间亮了,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就没有我们传不出去的事儿,保准一天之内,让整个胡同都知道贾家的德行!”

拿到钱的长舌妇果然行动力极强,不到半天时间,关于贾家的闲话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胡同里传开了。无论是摆摊的商贩,还是路过的邻居,都在议论贾张氏的“恶”、贾东旭的“差”,连带着贾家“一间房、家境穷”的情况也成了众人的笑柄。原本就因相亲闹剧丢了脸的贾家,这下名声彻底臭了,走到哪儿都能感受到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贾张氏起初见胡同里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摸不着头脑,直到去问易中海的媳妇,才知道自家的糗事早被传得沸沸扬扬。她当即就炸了,冲出去跟议论她的长舌妇等人吵了起来——在四合院里她横惯了,以为外面的人也会让着她,可谁料对方根本不吃她那套,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几场架吵下来,贾张氏压根不是对手,对方人多势众,说的话又句句戳她痛处,她只能红着眼眶、灰溜溜地逃回四合院。可这一闹,反倒坐实了她“恶婆婆”的名声,原本还半信半疑的人,现在都认定贾家不是好人家。

更糟的是,连之前勉强答应帮她找相亲对象的媒婆,也彻底断了联系——任凭贾张氏怎么托人传话,媒婆都躲着不见,显然是怕沾上贾家这烂摊子,砸了自己的招牌。贾家想在城里给贾东旭找对象,这下彻底没了指望。

不甘心的贾张氏硬是把收过她彩礼的媒婆又找了来,死缠烂打要对方再给贾东旭介绍对象。可媒婆早就被贾家的臭名声吓怕了,直言“城里没人愿意嫁”,两人当即吵了起来。

一旁的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出面调解,最后自掏5块钱给媒婆,才压下了对方的怒火。媒婆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对贾张氏直言:“你们家现在的情况,城里姑娘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底细,想在城里找对象根本不可能。”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急处——她想起对已故丈夫老贾的承诺,要给贾家传宗接代,可贾东旭的婚事再拖下去,恐怕真要打光棍。这时媒婆提议:“实在不行,只能去乡下找了。”贾张氏起初还嫌弃乡下姑娘没户口、没工作,怕娶回来是负担,易中海忍不住劝道:“别挑了!再挑东旭就结不了婚了,既然东旭喜欢漂亮的,就让媒婆找个漂亮贤惠的乡下姑娘就行。”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点头同意。一旁的贾东旭却乐坏了,想着不用再面对之前又胖又丑的相亲对象,还特意叮嘱媒婆“一定要找好看的”,媒婆无奈应下,让他们耐心等消息。

另一边,何雨柱一进丰泽园后厨,就被师傅罗世清叫住,让他当场炒两道菜——土豆丝和青椒炒肉。他虽疑惑师傅的用意,却也没多问,熟练地起锅烧油,没过多久,两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就端了出来。

没等何雨柱反应,罗世清就端着菜直奔王经理办公室。王经理见了笑着打趣:“老罗,还没到饭点就给我开小灶?”罗世清却让他先尝菜,王经理夹了一筷子,当即称赞:“土豆丝清爽,青椒炒肉鲜嫩下饭,味道绝了!”还以为是罗世清特意做的。

“这可不是我做的,是我徒弟何雨柱炒的!”罗世清笑着解释,还特意抬高何雨柱,“他是我师弟何大清的儿子,家传厨艺,再加上自己有天赋,这些年没少下功夫,手艺早就练出来了。”王经理一听惊讶不已:“你这小徒弟居然有这水平?”

罗世清趁机提议,想让何雨柱从三厨开始上灶。王经理点头:“咱们饭店凭手艺说话,不过得让他再露两手,让后厨所有人都尝尝,这样大家才信服。”两人随即回到后厨,罗世清先把刚炒好的两道菜分给众人,大家尝了都赞不绝口;等他说出菜是何雨柱做的时,后厨瞬间安静下来,众人脸上满是不敢相信——谁也没想到,这个之前还跟着学的学徒,居然有这么好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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