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又将这个“嘘”的手指做得更加明显了。
对着宴怀坤就是冷笑,“你未婚妻丢了,找我这来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能把她变出来?”
宴怀坤也不想跟这个弟弟多费口舌。
只是佣人说秦知没有走,秦知也没有来找他?像是在晏家老宅消失了一般。
毕竟是他的未婚妻。
“秦知胆子小,你别欺负人家。”
宴驰野差点笑出声,但是面对宴怀坤还是那一副桀骜痞气的样子。
宴驰野坐在书桌前,不动声色,皮鞋脚尖抵着秦知的高跟鞋尖。
秦知的手掌心摩挲着他的小腿,像是要抱上了。
胆子小?哪里小?
“我欺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宴驰野半分好脸色不想给宴怀坤,他的小腿上还挂着一个女人,弄得他很难受。
“我忙着呢?没事赶紧走吧。”
“有操心秦知的功夫,还是想想Aro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宴驰野晃动着自己的小腿,像是在和秦知互动。
秦知却略带嫌弃,他这个腿脚刚自己还用鞋子蹭过,现在没招了只得靠得这么近。
洁癖都要发作了。
只得用手控制住他晃的脚,别离自己那么近!
“不关你的事。”宴怀坤看到宴驰野这个样子就感到厌烦。
“要是看到秦知让佣人将她带到我院子里。”
宴驰野低声哦了一声,也没说答应。
吹了个口哨,一脸痞笑,“好好抄你的经吧,京圈佛子。”
一副什么都不想要的模样,就别怪他什么都要了。
宴怀坤关上书房的门。
还有股说不出的郁气没有消散。
他也是失心疯了,怎么会来宴驰野这里找秦知?
宴怀坤嗅了嗅,总觉得空气之中,还有着秦知的香水味。
“他走了,满意了?”
宴驰野让了一个位置,秦知刚好可以从书桌下出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蹲久了是不太舒服,特别是今天又是跪又是蹲的。
他们俩要是再聊一会,自己就得坐到地上去了。
“还行吧。”
秦知靠在了书桌旁边,“先帮我揉揉腰,疼死了。”
“秦知……你真是……”他的手掌已经覆在了秦知的腰肢上,不重不缓地揉着腰。
时间缓缓地过去,秦知喉头嘤咛着舒服的小猫哼唧音。
“行了吧?”
宴驰野被秦知撩得一股邪火没法发泄,他将秦知打横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狂风骤雨一样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秦知的后背被抵到了坚硬的书桌上,手指只能死死地抓住宴驰野的肩膀。
宴驰野吻得太猛、太急,让秦知一度有点缺氧。
“秦知,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宴驰野危险地眯了眯眼,“我哥当真在那天晚上破戒了?对那个女服务生?所以你才会找上我对吗?”
秦知被宴驰野亲得懵懵的。
“不是哦。”她又摸起了宴驰野额前的黑色碎发,手感很好。
某一瞬间真的有点像在摸狗狗。
“我就是想和你睡……觉,你不信?”
秦知的尾音慵慵懒懒地拉得很长很媚,“你不信。”
秦知的嘴微微嘟着,美眸流转,“你怎么不信啊?我就在你面前你都不信,你要怎么才能信?”
“宴驰野。”
秦知三个字念得辗转反侧。
她也知道进度稍微有点快,但是她没有时间了。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这个秦家的千金就会被拆穿,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抽离。
她必须牢牢地抓住宴驰野。
而且想和他睡是真的,想利用他也是真的,她可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