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李俊提着自己的行李以及配发的两套制服、两双鞋子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主要是谢志雄拉着他去了一趟靶场,检验了一下他的射击能力,不然把枪给了他,也实在不是很放心。
不过试过之后,他就放心了,使用过射击精通卡的李俊,不管什么枪都是百发百中,让谢志雄很是开心,手下终于有一员猛将了。
没有意外,身穿一件灰色短袖衬衫的阎埠贵正在捣鼓自己的花瓶,眼睛时不时向门口看去,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哟,李俊同志你回来了?来来,这么多东西,我来帮你提一些。”
看到李俊两手都提着很多东西,阎埠贵把手里的小铲子一扔,就朝李俊走了过来。
李俊大声喝道:“站住,别过来!”
阎埠贵的笑容僵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俊。
前院几个在槐树下乘凉的人都看向李俊,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敢这么大声和三大爷说话,反应很是震惊,一时间前院安静了下来。
李俊用手臂蹭了蹭腰间,露出衬衫下面黄牛皮的枪套,说道:“阎老师,我们不熟,注意点距离,要是吓到我了,别怪我掏枪,到时候走火了可不好。”
他对这个阎埠贵一点好感都没有。
之前看别人写的四合院小说,还有人体谅这个阎埠贵,说他一个人要养活一家六口人,压力很大,精打细算也很正常。
但是他这是精打细算吗?一瓣蒜、一棵葱都不放过的人,就是爱占小便宜。
他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名言,粪车经过都要尝尝咸淡,出门没捡到钱就算是吃了亏的本性,还是个人民教师,简直是荒唐。
而且他对子女也很抠门,给每个孩子都建立账本,每一笔开支都记账,一家人里面也全是算计。
“枪?你有枪?”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倒退两步。
李俊扫了一眼院里的其他人,大声说道:“我叫李俊,现在在交道口街道治保委工作,大家不用怕,领导给我配枪,也是因为我的工作需要用到枪,但是我保证,只要你遵纪守法,不坑蒙拐骗,违法乱纪,就不用担心我的枪。”
他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但是如果谁胆敢作奸犯科,违法乱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撞开阎埠贵,不管别人的目光,径直回到了自己家里。
他刚进门没多久,易中海带着贾东旭、何雨柱、秦淮茹就从穿堂快步走了出来,看到阎埠贵等人都在发呆,连忙问道:“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苦笑道:“丢人了,唉,丢人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脸懵逼。
何雨柱是个混不吝,笑道:“三大爷,是有一棵葱没薅到还是粪车过的时候你忘记尝味了?”
阎埠贵眼一红怒道:“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
易中海也喝道:“柱子,三大爷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何雨柱笑道:“行,算我说错了,不过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跟死了爹妈一样?”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差点被气死,幸好被杨瑞华给扶住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要是我们家老阎被你气出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易中海也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悻悻地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不说话了。
远离几个大妈七嘴八舌之后,易中海等人也搞清楚了怎么回事,脸色也阴沉下来。
没想到李俊在治保委工作,还配了枪,这就有点难办了。
“咦,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也不回家?”
一个大胖子提着一瓶酒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声说了一句。
易中海眼睛一亮,说道:“老刘,我们院里新来了一个住户你知道吗?”
“不知道,谁啊?”
此人正是父慈子孝刘海忠。
“一个小年轻,刚才还顶撞老阎,你看看把老阎气得,真是太不像话了,哪里像是我们一个多年先进四合院住户的样子?”
易中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刘海忠看向阎埠贵,见他果然脸色铁青,很是难看,顿时一挺胸道:“那怎么成?这不是乱套了吗?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还要不要了?晚上开会,好好批判这个年轻人。”
易中海点头:“好,那就晚上开会,还是七点吧。”
“行。”
阎埠贵愤恨地看了一眼李俊家里的方向,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让李俊吃个大亏,不然的脸面往哪里搁?
贾东旭也兴奋起来,李俊抓了他妈贾张氏,今天还打了他,可是把他们家得罪死了,他恨不得把李俊杀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则有些疑惑,不知道李俊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李俊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没有放在心上,想通过一个全院大会来逼他妥协,简直是看不起21世纪的人。
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无非是想通过道德绑架、孤立排挤等方式,逼迫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人妥协,院子里的人大部分都很怕这个,因为受到没有文化以及时代局限,很怕被人蛐蛐,也很怕被人孤立。
但是这个方式对于来自21世纪的老黄牛李俊来说简直就是笑话,没有任何杀伤力。
当了十几年老黄牛的他,经历过信息爆炸的时代,也了解掌握了一些法律知识,不是法盲,嘴皮子也是经受过网络锻炼的,易中海的这些招式对他没用。
至于易中海的另外两招,何雨柱的武力和聋老太太的撒泼,对他来说更是惩治他们的机会。
何雨柱你要动武,在我面前岂不是找死?
到时候趁机打你一顿,也出一出你们欺负徐家的气。
聋老太太惯用的就是撒泼、用拐杖打人、砸玻璃,李俊对她虽然打不得,但是何雨柱就是她的软肋,她敢撒泼,那就收拾何雨柱,就看何雨柱扛不扛得住了。
如果是打人、砸玻璃,如果砸的不是自己的,只要苦主报到他这边,那就该抓人就抓人,该罚钱就罚钱,如果苦主忍气吞声,那也和他没关系。
忙碌了一个下午,李俊早就饿了,还是赶紧煮饭,填饱自己的肚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