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个姑娘结伴同行,连夜赶路。
目标:番茄县和气村。
她们走后,整个山寨都安静了好多,103个土匪身心俱疲,不止全身上下疼,肚子也饿得呱呱叫。
“咕噜噜,咕噜噜……”
杳杳翘着二郎腿,靠坐在黑虎的专属大当家的高座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齐齐跪着的土匪们。
二当家的位置坐着蒋文轩。
三当家的位置坐着沈桃花。
两边的位置分别坐着其余孩童。
一众孩子虎视眈眈的凝视着土匪们,只待杳杳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冲上去。
“好无聊呀。”杳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小手一拍,“这样吧,窝们来玩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木头人,泥们说好不好?”
“好!”
孩子们振臂高呼。
他们已经成了杳杳的无脑粉丝。
“嘻嘻,窝数一二三木有人不许动,所有土匪都不许动哟,全身上下包括眼珠子嘴巴都不能动,一旦动了就算输了,输了的人是要受惩罚的哟~”
“小哥哥小姐姐们,就由泥们监督土匪,谁动了就指出来。”
“游戏很简单的,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孩子们异口同声高呼。
土匪们瑟瑟发抖,直呼完蛋鸟。
杳杳很喜欢玩游戏,但以前就只有霸霸仨同她玩,一点都不尽兴。
如今一下子有这么多人陪她玩游戏,她真的真的好激动嘞~
奶团子兴奋的在椅子上又蹦又跳,“来咯来咯,游戏开始咯,一二三木头人,不许动!”
土匪们瞬间不敢动弹了。
屌没了,屁股也被捣烂了,呜呜,他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好想一刀解决了自己,但又怕死。
十几个孩子瞪大了眼睛,立马围着土匪们打转,认真监督到位。
蒋文轩稳稳坐在椅子上。
但紧抿的嘴唇,以及双眼时不时闪烁雀跃的光芒,已经泄露了他想参与游戏的小心思。
“哥哥,泥好装。”杳杳扭头看去,一眼看穿,软糯的小奶音满含鼓励,“去吧哥哥,喜欢就上,娘亲说了,人活一世不容易,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蒋文轩耳朵泛红。
妹妹娘亲的好些话,同他以往接触到的认知大相径庭,但却格外的有道理。
好吧,他也想活得无拘无束。
“妹妹,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祝泥玩哒开心~”
有了奶团子的鼓励,蒋文轩不再矜持了,麻溜的放下了自我约束,脚步欢快的冲了上去,指着黑虎说道:“妹妹,刚刚他眨眼睛了。”
黑虎惊恐瘫软在地。
啊啊啊,吾命休矣!!!
“岂有此理!”杳杳小手一拍。
霸霸优雅上前,虎掌猛的拍飞黑虎,赐予他一场自由飞翔。
“啊啊啊啊……”
“砰!”
哎哟喂,好大一坨精准降落在猴姐面前,猴姐早已避开众人,从随身空间里拿出鞭子,对着黑虎就是一顿狂鞭。
“啪啪啪啪啪……”
下一秒,鞭打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在大厅里上演着一曲酣畅淋漓的交响乐。
其余土匪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满心满眼都是绝望:呜呜,谁能来救救我们啊?
孩子们各个都是火眼金睛,立马指着土匪们兴奋叫喊:“杳杳恩人,动了动了,这些土匪全都动了。”
惩罚的土匪太多,猴姐忙不过来。
杳杳板着小脸,小手一挥,下达命令,“孩儿们听令,各自找寻趁手的武器抽打土匪们,冲哇~都给本宝宝冲哇~”
“嗷嗷嗷嗷,冲啊!”
十几个孩子犹如猴群下山,兴奋的嗷嗷个不停,迅速拿起他们从库房里找寻的武器,对着土匪们就是一顿单方面的——暴虐!
一时间,整个大厅热闹极了。
“呼呼哈嘿,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士可杀不可辱,饶命啊!”
“呔,坏蛋哪里爬?吃俺老孙一棒。”
“呜呜,苍天啊,大地啊,上天无路,地狱无门啊,我再也不想做土匪了啊!”
“鬼叫个屁,乖乖受惩罚吧,哈哈哈哈……”
“……”
土匪们: o(╥﹏╥)o
生无可恋,谁能来救救我们?
高座上,看着混乱的场面,杳杳蹦跶着小短腿兴奋的拍着小手,“桀桀桀桀,好玩儿,桀桀桀桀……真好玩儿~”
早知闯荡江湖如此精彩。
她应该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离家出走,唉~感觉亏大发了。
夜色降临,黑风寨迎来了属于它的盛大狂欢夜。
孩子们笑哈哈。
土匪们惨兮兮。
直到孩子们玩累了,土匪们才安详的进入故乡。
第二天,玩的还不够尽兴的杳杳,再次带领着孩子们跟土匪玩游戏。
玩猫捉老鼠,玩躲猫猫,玩老鹰抓小鸡……
孩子们依旧笑哈哈。
土匪们拖着残破的身躯受尽折磨,他们只想上吊自尽,从这群小魔头的手里解脱。
❀
夜色降临。
一支训练有素的将士,趁着夜色悄无声息隐匿在黑风寨山脚下。
领头之人名叫卢钲西,他是锦州驻军的一把手,此时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半山腰的土匪寨。
半晌,才开口询问身边的男人,“宋县令,你确定以及肯定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
“卢指挥使,这就是黑风寨!”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番茄县的县令宋弭,他满脸疲惫之色,黑眼圈都能挂油壶了。
身为番茄县的县令,他怎会弄错土匪寨的位置,卢指挥使,这明显是不信任他。
“呵。”卢钲西淡淡瞥了一眼宋弭,语气略带嘲讽,“本将才刚接手锦州驻军,对锦州不了解也算人之常情,不像宋县令你,身为番茄县的县令,却任由各个山头的土匪肆意横行,很难不让人怀疑你早已同土匪勾结。”
这番话,可谓是一点脸面都不给。
宋弭瞬间被说得面红耳赤,他觉得他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卢指挥使,我承认我并未尽到县令之责,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守,我敢对天发誓,我并未与任何人勾结,也不曾收受任何贿赂。”
“呵呵。”卢钲西冷笑两声,“谁知道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宋县令,奉劝你做人莫要忘恩负义,否则,保不齐哪天你就会大祸临头。”
宋弭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
要是没记错的话,卢钲西同他夫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