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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薄瑜尔看出康耀晖现在着急要走,可是她不着急啊。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康耀晖和他背后的人都不会放过他们,甚至要他们的命,还不如索性现在从他的手上搞一点好处。

“你不是说来探望吗,既然来探望的话,空手不太好吧?”薄瑜尔笑看着康耀晖说道。

康耀晖看着眼前这个市侩无比的女人,怀疑她真的是以前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薄大小姐吗?

“你什么意思?”康耀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出的这句话。

“我的意思说的这么明白,你听不懂?”

康耀晖被薄瑜尔这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伤到,他摘下自己的荷包扔到薄瑜尔的身上,怒声道:“给你,都给你!现在你满意了吧!”

薄瑜尔拿着荷包目光落在康耀晖腰间的配饰上,“我看你身上这玉佩不错。”

康耀晖看着面前得寸进尺且贪婪无比的薄瑜尔,忍不住警告道:“薄霞尔,你别太过分。”

薄瑜尔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她只是笑着说道:“你再不走,他该生气了。”

薄瑜尔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让康耀晖变了脸色,他气恼地拽下自己腰间的两块玉佩扔向薄瑜尔。

本来他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谁知道薄瑜尔一伸手便牢牢地将那两块玉佩攥到了手里。

薄瑜尔心满意足地握着玉佩拎着荷包退到骡车旁。

康耀晖看着薄瑜尔这小人得志的模样差点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他本想对着薄瑜尔再放狠话,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吃的亏,默默地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哼,我看你还能笑几天!”

康耀晖说出这句话后,带着自己身后的打手们大步离去。

就现在这个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薄瑜尔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笑几天,但起码能笑一天是一天。

在康耀晖带着自己人离开后,薄瑜尔拉着自己的骡车来到了禁军的身边,说道:“我们的证件。”

薄瑜尔他们从燕王府出来的时候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拿,既然姬承胤只是贬为庶人,并不是沦为军户甚至奴仆,那他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证件和户籍。

在薄瑜尔有限的历史知识中,古代对于户籍和出行管理是十分严格的,哪怕换了一个架空的朝代,多问一嘴总比之后因为检查户籍或者什么证件时,他们没有被扣押要好。

薄瑜尔看着对面沉默的禁军,再次问道:“你们是想说没有嘛?”

一直跟在薄瑜尔身后的这几个禁军在看到她的战斗力之后,哪敢说没有。

为首的人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用信封装好的路引凭证,薄瑜尔接过来后打开信封拿出证件细细翻看,发现上面的字是繁体汉字后松了一口气。

“谢谢。”

禁军看着与自己道谢的薄瑜尔,惊讶地抬眉。

毕竟她应该也看出来了,他们这群人本来想故意挖坑扣下证件,结果她发现后不仅没有恼羞成怒,竟然还说了谢谢?

这真的是以前那个目中无人的薄大小姐?

薄瑜尔并没有注意禁军眼里的惊讶,她收好路引凭证,指着正在训斥流放犯的官差们问道:“我之后一直跟着他们就好了吗?”

许是觉得薄瑜尔难得如此好脾气,再加上自家首领是她的亲姑父,那禁军便开口说道:“嗯。”

说完他多说了一句话,“出了京畿路上难免会有波澜,姬夫人如果护不住,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也是好的。”

薄瑜尔:“……”

薄瑜尔虽说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路会不好走,但是面对禁军如此直白的提醒,她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谢谢。”

她不后悔,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后悔,在给老男人当第N房小妾和当俏寡妇之间,她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当个俏寡妇,可她没有想过要当个死寡妇。

薄瑜尔现在已经开始考虑半路带着姬承胤三人逃跑的可能性了。

起码跑了之后他们还可以隐姓埋名去西州生活,要是一直跟在这流放队伍的身边,跟夜间逃跑带了一盏明灯有什么区别。

至于为什么隐姓埋名了还要去西州生活,当然是因为薄瑜尔他们的路引凭证上目的地上写了西州,如果在其他地方落脚被查到的话是会被驱逐的。

薄瑜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重新振作精神。

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焦虑也没有用,谁让姬承胤的仇家那么多呢。

薄瑜尔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躺在车板上的姬承胤,他之前屠城真的是屠的匈奴的城池吗?

为什么感觉京城的人也恨他。

薄瑜尔看着相互依靠在一起望着自己的姬晋泽兄妹俩,安抚道:“没事儿,别怕。”

“旁边有水壶和糕点,你们饿了渴了自己拿。”

姬晋泽和谢元希点点头。

薄瑜尔现在对姬晋泽的观感很复杂。

虽说他之前情急之下咬了自己,但刚刚想拿着匕首跟对方拼命保护自己也是真的。

薄瑜尔又叹了一口气。

算了,活一天赚一天,要是穿越回去的话,谁知道是躺在病房里九死一生还是直接送去火化。

薄瑜尔在心里安慰完自己,驾着骡车来到那群官差的身边。

官差看着薄瑜尔,薄瑜尔看着官差。

“他们说让我们跟着你们,你们会护送我们平安到达西州。”薄瑜尔睁着眼睛说瞎话。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后那几个领头的官差面面相觑,眉头皱起,这好像跟他们收到的消息不太一样。

“禁军首领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吧?”狐假虎威算是被薄瑜尔学了个明明白白。

为首的官差看着薄瑜尔缓缓点头,如果不是马上就要到出城的时间,他一定会派人再回去问一嘴。

“大人,怎么称呼?”

官差看着薄瑜尔,想到之前那达官贵人对她束手无策的态度,以及刚刚禁军恭敬的模样,他笑着道:“夫人喊我李全就好。”

薄瑜尔一看李全这个态度,就知道他上峰给他的命令其实并不清晰,或者说并没有下死命令为难他们。

为此薄瑜尔脸上的笑容就更真挚了,毕竟接下来他们要同行很长一段时间,把关系处好比弄僵要好。

在官差们准备押解着流放犯们离开左安门时,薄瑜尔还特意跟守在城门口的禁军们打了一声招呼。

禁军们看着冲着他们挥手的薄瑜尔,虽然不明白她一个被抄家贬为庶人去流放的王妃有什么可开朗的,但还是抬手挥了挥。

旁边上马的李全注意到这个动作后看向旁边骡车上的薄瑜尔,难不成他理解错了上峰的意思?

不是磋磨废燕王一家而是看顾废燕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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