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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娘,斗米恩,担米仇。”徐凡平静地回答,“我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要是今天无偿教了他们,以后他们打不到猎物,只会怪我们教的法子不行。”

“到时候,咱们家就是里外不是人。现在这样最好,想学的,拿出诚意来,不想学的,也别来占便宜。”

徐畅在一旁默默点头。

他发现,自己这个儿子,看事情比他这个活了半辈子的人还要透彻。

大多数人知难而退,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死心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徐老三一家。

自从上次被徐凡当众羞辱后,徐老三就彻底恨上了徐凡一家。

眼看着徐家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他眼里的嫉妒和怨毒谁都看见。

这天下午,徐凡正在院子里,指导徐承波制作更复杂的弹性陷阱。

【陷阱制作(入门98/100)】

【陷阱制作熟练度+1】

【陷阱制作熟练度+1】

【陷阱制作已入门,晋升为:陷阱制作(熟练0/500)】

徐凡脑海里瞬间多出大量关于陷阱制作的知识。

不仅仅是套索和弹性陷阱,还包括了伪装、诱饵调配、连环陷阱的布置等等。

就在这时,院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徐老三的老婆,一个尖嘴猴腮的妇人,拉着她那个跟徐老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徐狗蛋,闯了进来。

“哎哟,爰妮妹子!我可找到你了!”妇人一进门就嚎上了,声音尖得能刺破人耳膜,“你快给评评理!你家大郎,把我家的狗蛋给带坏了!”

她一把将徐狗蛋推到前面,只见徐狗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裤子也划破了几个大口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他学着你家大郎去山里下套子,结果从坡上滚下来,差点没摔死!你们说,这事你们徐家管不管!”妇人双手叉腰,一副不赔钱就不走的架势。

晏爰妮一下子就慌了神,连忙上前查看:“狗蛋,你没事吧?摔哪了?”

“我大哥什么时候教他了?”徐承波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要理论。

徐凡拦住了他,目光冷冷地看着那对母子。

“我什么时候教过他?”

徐狗蛋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看你做的,自己学的……”

“自己学的,摔了,也来找我?”徐凡冷笑一声,“那我天天看天上的鸟飞,我要是哪天从房顶上跳下去摔断了腿,是不是还得去找鸟儿评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妇人被噎得满脸通红。

“我强词夺理?”徐凡向前一步,“我前几天才当着大家的面说过,山里危险,不要轻易进去。你们不听,非要偷学。”

“现在出了事,倒跑到我家里来撒野?真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那妇人和徐狗蛋被徐凡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脸色发白。

“滚。”徐凡只说了一个字。

那妇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徐凡那双冰冷的眼睛,剩下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她拉着儿子,屁滚尿流地跑了。

这事之后,村里再没人敢上门打秋风。

但徐凡知道,徐老三这种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明着不行,他肯定会来暗的。

果不其然。

第二天,徐凡去山里检查陷阱时,发现昨天布置好的五个陷阱,有两个被人为破坏了。

手法很粗糙,但目的性很明确。

“大哥,肯定是徐老三他们干的!”徐承波气得脸都绿,“我们找他们算账去!”

“不急。”徐凡拦住他,眼神冰冷,“找上门去,他们不承认,我们也没证据。既然他喜欢玩阴的,那我就陪他玩到底,让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碰的。”

他让徐承波把被破坏的陷阱修复好,然后在原来的位置重新布置。

做完这一切后,他拉着徐承波,走到更深一点的林子里。

他运用刚刚提升到熟练级的陷阱制作技巧,就地取材。

先是用药草辨识的技能,找到“鬼刺藤”的植物,这种藤条上布满细小的倒钩,其汁液沾到皮肤上会引起剧烈的瘙痒和红肿。

接着,他又在一个必经之路上挖了个半人深的陷阱。

他没有放尖锐的木桩,而是让徐承波回去,提来两桶积攒数日的粪便和烂泥,混合着腐烂的树叶和积水,在坑底搅拌成一锅令人作呕的迷魂汤,最后在上面用树叶和浮土完美地掩盖住。

【陷阱制作熟练度+1】

【陷阱制作熟练度+1】

“大哥,你这是……”徐承波看得一愣一愣的,捏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

“这是给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准备的一点小礼物。”徐凡拍了拍手上的土,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

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月色,摸进了青阳山。

正是徐老三和他的宝贝儿子徐狗蛋。

“爹,你说那小子今天还会不会有收获?”徐狗蛋小声问。

“肯定有!那小子邪门得很!咱们今天就把他的猎物拿走,看他明天还怎么神气。让他知道得罪咱们爷俩的下场!”徐老三咬牙切齿地说。

两人轻车熟路地摸到昨天破坏陷阱的地方。

“咦?修好了?”徐老三看着完好无损的陷阱,心中一喜。

他探头探脑地看了看,陷阱里空空如也。

“走,去下一个!”

两人继续往里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踏入了徐凡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

突然,徐狗蛋脚下一滑,绊到了一根伪装成树根的绊索。

“啊!”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

同一时间,一根早就蓄势待发的藤条被触发,“啪”的一声,带着满天飞舞的刺球和粘稠液体,煳在他身后的徐老三脸上。

“我操!什么玩意儿!”徐老三被抽得眼冒金星,感觉半边脸都麻了。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瞬间传来,那黏煳煳的汁液顺着他的脸往下流,还带着一股骚味。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噗通”一声,他儿子徐狗蛋,已经一头栽进一个散发着冲天恶臭的泥坑里。

“爹,快救我!好臭啊!有东西在我裤子里爬!”徐狗蛋在黏稠的粪坑里扑腾着,哭喊声都变了调,每一次挣扎都溅起一阵恶臭的浪花。

一时间,林子里鸡飞狗跳,臭气熏天。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就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徐老三和他儿子徐狗蛋,一瘸一拐,满身污泥和刺球,顶着两个被虫子叮得像猪头一样的脑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从山里狼狈不堪地爬了回来。

隔着十几丈远都能闻到那股销魂的味道。

“哈哈哈!这是被粪坑炸了吗?”

“你看他脸上,挂着的是什么?怎么那么像马蜂窝?”

“活该!叫他们天天不干正事,就想着偷鸡摸狗,这下好了,自己掉粪坑里了吧!”

“狗蛋这身上的味道,比咱家后院的茅坑还要香啊!”

徐老三父子俩,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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