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爱情,为了娶聋老太,为了顺利当上四合院名副其实的老祖宗,此刻的易中海效率高的吓人。
所以在下班之前,王坤很顺利的拿到了二百块钱和自行车票。
和轧钢厂妇联办联络点的同事打过招呼,王坤直奔百货商店,在售货员不耐烦的目光中递上了钱和票。
毕竟王坤过来正赶上快下班的时候,不爽是应该的。
这个时代的售货员傲的没边儿,估计用不了多久,上面就会挂上不要随意殴打顾客的横幅了。
“也是提车了。”
崭新的永久牌二八大杠,突出特点就是结实耐操,不是一般的皮实。
火速去东城区派出所砸上钢印之后,王坤也算是彻底进化成了有车一族。
嗯……
虽说钱和票都是易中海出的,谁让他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呢,作为长辈关爱一下后辈那也是应该的啊。
喜提新车,加上工作彻底落实,心情不错的王坤很大方的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买了只土鸡打算回去炖上给自己补补。
钱和票来路光明正大,刚刚上班心情激动想要庆祝一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合理。
身正不怕影子歪,根本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哟?王坤你这是买车了?”
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门口。
王坤毫不意外的偶遇了从刷新点出来的阎埠贵,作为四合院门神,也是门口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蛋的男人,光看他的眼神王坤就知道他下一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
“这是一整只鸡?你还年轻,厨艺方面肯定比不上你三大妈,这样吧王坤,我让你三大妈帮你把鸡收拾了,晚上来三大爷家喝一杯!”
说着话,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无比渴望的直接上手,打算去接过王坤挂在自行车把上的鸡。
但就在他手接近的那一刻,直接被拥有三柱之力的王坤死死的钳住,无法寸进一步。
“唉,老阎,你这我得说你两句啊,哪有直接上手的?”
又是熟悉的语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和自己是同辈人!
阎埠贵嘴角一抽,依旧不死心的看着那只鸡。
“王坤啊,大家都是邻居,再说三大爷也不白吃你的,你出鸡,我出酒,咱们沟通沟通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不得不说阎埠贵的脸皮厚度不输易中海,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易中海更强大。
自诩文化人却一肚子坏水,属于不出手则以,一出手非得把人打死的那种闷坏。
“得了吧,你那兑酒的水喝了都特么不算酒驾,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
王坤不想和他多说,回去炖鸡撸猫享受生活不香吗?
但架不住这阎老抠不依不饶啊。
他没听懂酒驾啥意思,但听懂王坤不愿意一起吃饭了。
“不喝酒也行,这样吧王坤,让你三大妈帮你把鸡收拾了,那些你不要的鸡爪子鸡头鸡屁股什么的就给我吧。”
“你三大爷家也不容易,这么多口人就指望你三大爷那点工资,你看你能不能……”
打住!
没等阎埠贵说完,王坤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将之打断,然后在阎埠贵不解的目光中,凑到他跟前小声开口,
“老阎啊,我怎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业主都开始缺钱了啊?听我妈说,以前你们家可是富得流油啊~”
开玩笑。
阎埠贵的精明都用在算计别人肥自己上了,他们家不缺钱,缺的是从别人那算计来的钱才对!
“王坤,你可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蓦然惊退三四步,阎埠贵色厉内荏的呵斥起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指着王坤的手都有些颤抖。
之前占便宜也不过是看王坤年轻,虽说之前这小子在全院大会上让易中海下不来台,但阎埠贵依旧没把王坤当回事儿。
可现在他猛然惊醒,作为第一批进入大院的住户,王婆可是知道他底细的,就是不知道王婆告诉了王坤多少。
“得,我懒得和你废话,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清。”
摆摆手,王坤也不和阎埠贵纠缠,阎埠贵占便宜是性格使然,但他最好别算计到自己头上,不然他非得让阎埠贵也尝尝贾张氏的滋味!
推着车走向后院,一路上理所应当的吸引了不少关注。
这年代自行车是毫无争议的大件,更是身份的象征,能骑上自行车的那都不简单。
而为了避免麻烦,王坤也捎带着提了一嘴自行车票和钱的来源。
“对对对你没听错,钱是老易借的,票是老易白给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还不容易理解吗?你们忘了之前开大会时候我对老易提出的批评了?”
“人家这是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为了表示感激,还有对自己做出深刻检讨,这才给我送钱和票,人这是觉悟高你懂不懂?”
“什么叫他凭什么光接济我不接济你们贾家?笑死,你怎么那么肯定呢?人家老易半夜给寡妇送棒子面还能让你发现了?”
“……”
伴随着王坤的话,大家看向易中海家的神色发生了剧烈变化。
尤其是贾张氏更是当场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恶狠狠的瞪着秦淮如,想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但秦淮茹也是有苦说不出,有些话更是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
而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王坤在解释完之后,就潇洒的推着车走向后院。
拒绝内耗从我做起。
与其等着未来吃举报,人家调查自行车的来源,还不如刚回来就说清楚,然后把压力给到易中海。
这才是在这个院子里生存的正确做法!
转移矛盾,笑看狗咬狗他不香吗?
回到家,给大前门换了水让它耐心等待一会儿翻肠子,王坤开始收拾鸡肉,今晚上他打算好好庆祝一下。
虽说他手艺一般,但这年代的鸡好吃。
尤其是撒上何雨水上次从傻柱那拿过来的秘制调料之后,那飘散的香味儿叫一个地道,没过一会儿整个四合院内的小孩儿们全都给馋哭了,一个个对着爹妈喊着要肉吃,最后回应他们的是大人们骂骂咧咧的皮带声。
但凡是也有例外。
例如中院贾家。
此刻的棒梗闻着香味儿,圆润的脸蛋上充满了对鸡肉的渴望。
随手将二合面丢到桌子上,盗圣随即躺着哈喇子发出威严的暴喝。
“我要吃肉!”
……